“哎?”听张敬这么说,那个女人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们的伞为什么不在百货商场卖呢?”
“呵呵,女士,您说笑了。这样的高级商品怎么可能在百货商场里,与那些普通的雨伞在一起销售呢?而且我们的产品都是随vip体验销售的,由公司直接管理,不参预到任何百货或超市中去!这样才能更好的为客户服务!”
“嗯,确实不错。好,这把伞我买了!”女人已经没什么再可犹豫的了,在自己随手的包包里拿出了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张敬。
张敬很客气地双手接过钱,走到接待台那边,让吕巫为人家找零,另外又记下了那个女人的姓名和电话。
女人拿着找回来的零钱,如获至宝地捧着伞,兴高采烈地走了。
女人前脚刚走,吕晓毅和吕巫就惊慌地跑到张敬面前,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张敬。
“你们干什么?长针眼了?”张敬刚送走那个女人,回过头脸一沉,没好气地对这对父女说道。
“不是,张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吕晓毅大力地咽了一口唾沫。
“什么事?”
“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教授,什么欧也华是谁啊?”吕巫抢过话头,替她爸爸问。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我随口编的!”张敬神情淡然,走回来,随便坐在一张椅子上,又点起一支烟。
“你编的?”吕晓毅的下巴差点掉到地板上,吕巫也是双目圆睁,“那什么什么高科技仪器,什么最新欧洲潮流,什么什么巴黎凯旋门花纹都是你编的?”
“废话,你的伞你还来问我?”张敬连看都没看吕晓毅一眼。
“张先生,你这是诈骗!”吕巫惊恐地向张敬大声叫道,“这根本没影的事,你向人家消费者乱说,你这不是诈骗嘛!”
“我诈骗什么了?你的伞是不是能避暑,是不是能防晒?”张敬这才把脸转过来,很严肃地反问吕巫。
“啊?是啊……”吕巫一愣。
“那我诈骗她什么了?她想要防晒,我就卖她一把防晒的伞,我哪里骗她了?”张敬继续质问吕巫。
“可是,你说的那些……那些什么巴黎又教授的,都是假的啊!还有,你居然卖那么贵,那伞积压了八年了,成本也不过才三十多块钱,你居然卖人家,卖人家一百八十八?”
“我卖他多少钱,那是我的价格定位,这无所谓骗不骗。我又没拿把刀逼着她买,她嫌贵她可以不买。至于我说的那事……吕巫,飞亚达手表的广告词你还记不记得?”张敬突然话风一转,扯上了什么飞亚达。
“啊?飞亚达?”吕巫一时蒙住了。
“我记得,我记得!”吕晓毅点头如啄米,“一旦拥有,别无所求!我记得很清楚!”
“什么就别无所求?买一块手表就别无所求了?工作也不用干了?饭也不用吃了?妞也不用泡了?人也不用活着了?买块手表就成仙了?你们怎么不去告他们诈骗呢?我这要算是诈骗,我告诉你们,全中国一百个商家里得枪毙九十九个,切……”张敬抽着烟,用无聊的语气,把这对父女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吕家父女只能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因为张敬所做的一切,大大超出了他们的知识与做事风格的范畴之外!
张敬这时神情一缓,还叹了口气,向吕家父女招招手,示意让他们坐下来。
“你们一定要记住,现在的商圈是人吃人的,吕叔为什么当初被人摆了一道?你没有一点杀手锏,你不能成功,你就只能成为一名被人嘲笑的失败者。说笑贫不笑娼太难听,但是这绝对是一个成者王侯败者贼的世界。当然,我们不能去做坏人,我们的心里应该有一条道德底线,在这条底线的范围之内,我们必须开动脑筋,尽我们之所能,把事情做到最好,你们懂吗?”张敬语气恳切,语速很慢,力争每一个字都让这对父女能听得清楚。
吕巫不说话了,低着头,神情茫然。吕晓毅愣愣地看着张敬,半晌,才长长地叹息一声。
“张先生说得太对了,我从前之所以失败,就是对商业的危险性估计不足。后来失败了,到了需要自己的女儿来养活自己的地步,又有谁来可怜我?我现在需要的是成功,张先生指出一条明路让我来走,我如果再走不好,就实在连埋怨的资格都没有了。”吕晓毅对张敬的话,深有感触。
说完这些,吕晓毅又慈爱地伸手摸了摸吕巫的秀发,看
的女儿,他只能接受被这个世道qiáng_jiān一次。
“小巫,爸爸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爸爸……”吕巫紧咬樱唇,心里非常感动。
“行了,我已经演示过一次了,下次就要吕巫你自己来做了。做得好不好,这可关系到你和你的爸爸能不能东山再起哦,呵呵!”张敬觉得气氛有点低沉,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吕巫说。
“啊?我来啊?不行,我做不了的!”吕巫闻言立刻就慌了。
“你做不了谁做?难道你要我为你家卖一辈子伞?”张敬半认真半戏言。
“呵呵,小巫,,你试一下吧!我相信我女儿一定能做得很好的!”吕晓毅这时也给自己的女儿打气。
“那,那……好吧,我试一下吧!”吕巫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勉为其难地点下了头。
“哇,我们回来了!”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欢呼,雷纯和宋妖虎回来了。宋妖虎连蹦带跳地跑进来,脸上兴高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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