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后续,谁能想到会这么狗血,这回故事里的那女主角换了人,竟不是太子青梅竹马爱护有加的梅舒仪梅家千金,反而是一个冷不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混蛋路人甲竟活生生给抢了戏份。这让苗疆的百姓,心理上有点不能接受。更有甚至,不少梅舒仪的拥护者为梅小姐打抱不平非要悬赏掐死这么个妖魔化的狐狸精。
戒悟当然知道街上不少拿着她的画像打小人的老少妇孺,也知道能有这么一石激起千层浪的反映,□成也是出自梅舒仪之手。这小丫头片子看起来就一肚子坏水和绍睿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这些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无关紧要了。毕竟,兵行险招,这步棋已经开始奏效。
让绍睿娶她,实在是无奈之举。谁让凭她一人之力根本就离不开苗疆,而她等的人又没有出现……她希望这个消息能传到大赟国,起码能穿进他的耳朵里。逃难的时,他们险些丢了命的时候,那时的他都没想过要仍掉她不管不问,所以,她还是坚信,若是他知道,他绝对不会将她至于这个两难的境地。
苗疆的百姓再过不满意,他们的太子却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娶这个中原女子。眼瞅着时日已近,胳膊注定拧不过大腿,于是也不得不接受他们即将迎来的太子妃。苗疆的主街道、或大或小的官宦家都已经拉起了红绸,张起了红灯笼。一切都按着中原的规矩按部就班的进行。梅舒仪不止一次去找绍睿,一哭二闹三上吊基本上什么招都使了,可绍睿除了愧疚,心思却丝毫不为所动。有时候恨得梅舒仪都想当场毁了自己的脸,要不是当初自己毁了脸怕配不上绍睿出此下策,哪里会招来这么个“横祸”。
相较于外面的鸡飞狗跳,戒悟却安生的太多了,吃饱就睡,偶尔闲得慌就去看看哭哭啼啼的梅舒仪。
直到传说一大艘中原驶来的商船上面站着一bō_bō的光秃,个顶个的锃光瓦亮。站在最前面的老和尚,虽然满脸白须却红光满面,整了整自己的袈裟,昂首阔步地带着他的一票小秃头们浩浩荡荡的朝着太子府走去。
初秋,还算暖和。中午就着暖和和的太阳,戒悟正眯着眼睡觉。
睡得挣来近的时候,就觉得眼皮子的光遮了不少,鼻尖一痒痒。
“小懒虫,还睡呐?”夹杂着笑意的声音飘飘然从上面传下来。
一抬眼看见绍睿笑呵呵的杵在自己眼前。
戒悟愣了一下,过分亲昵的动作让戒悟有些不自然的别了下头,哼了哼鼻子。
绍睿的手落了空,脸上的笑意有点僵住,可随后瞧见戒悟来拿上睡得口水印笑出声来:“天变得有些凉了,以后要打盹记得盖层毯子。”
戒悟坐直了身子,迟疑了下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
绍睿蹲□,目光出奇的柔和,不由拉起戒悟的手:“以前的事,咱们都忘了……我保证,将来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
“……”戒悟黑漆漆的眼睛看着绍睿,凑合着点了点头。
绍睿像是得了保证,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拉着戒悟的手微微收紧,仿佛那股子甜意一下子就蔓延到心理。
“你师兄弟们都来了,现在正在堂苑候着。”
这一嗓子下去,戒悟脸上立刻乐开了花。
等戒悟一溜小跑冲去堂苑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一排排锃光瓦亮的脑门。
“师父!”戒悟嗷嗷就是嘹亮的一嗓子。
只见站在最前面的老和尚转过身,目光忒柔和。
这时候戒悟已经飞奔到老和尚身边,眼圈都红了。毕竟自打离开了沙砾寺已经两年多没见过老和尚了,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有时候想想还是在沙砾寺的这段时间最简单最快乐,还是这一波光秃和尚对待自己最实在。
谁知,还没搂住老和尚,老和尚人形一闪,一脸不悦:“女施主,要自重。”
戒悟有点傻眼,顶着老和尚的脸半天,见老和尚一本正经不相识开玩笑,摸了摸眼泪:“师父?”
老和尚脸一沉,眨了了半天,觉得这姑娘模样像他们庙里的小光蛋可是却又比小光蛋精致,愣是没敢认。
“师父,我真……是戒悟。”戒悟可管不了那么多,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堪称人间惨剧。
老和尚不为所动的皱了皱眉。
戒悟热脸贴了冷屁股,这才想起容貌变了不少,呜呜咽咽的解释道:“师父,我……风媛……呜呜呜……模样有点变,不过细看……我真没变啊。”
老和尚茅塞顿开,攒了暂劲儿,憋了半天,目光闪动:“真是戒悟?”
……
“师父啊!”
“徒儿啊!”
“师弟啊!”
“师兄啊!”
……
离了老远的绍睿不由皱眉,怎么嗷嗷成这样,一片光头哀号成一片。
不知道为毛,如此感人的场面,愣是让人觉得滑稽。
就这样,不知不觉到了晚上。绍睿为老和尚和小和尚们安排了上等的厢房,戒悟因为老旧没见老光头和一群秃瓢师兄弟们忍不住秉烛夜谈。期间,绍睿还有些不放心,怕老和尚道行深,万一从中作梗害得他媳妇去不成怎么办,于是派了三两个人在墙外听墙根。这一晚上停下来,除了点废话也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了。连续听了三天有余,绍睿摆了摆手,撤人!这才觉得自己高估了老秃驴和他的那些个光瓢师兄弟,出家人果真是他妈的够简单。
俗话说得好,好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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