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特地闭了闭眼睛,看的清楚些。早上还关机的人,这会儿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粟裕也不着急,似乎在等她清醒。苏溪确定以后,才把手机重新贴在耳边。
“任务结束了?”
粟裕:“还没有。”
“小溪,你要不要来我这里?”
“……”
***
医院,苏溪穿着白大褂站在办公桌前整理资料。陆离知趴在旁边,表情哀怨。
“苏溪,你真的要去找粟裕?”
苏溪点头,原来早上粟裕给她打电话。确实是因为任务结束,但是他并没有回部队,而是驻扎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山村——远山。
这个名字,她也没听过。但是,听说那里只有他和穆时刻他们,就想去看看。所以,当他问她要不要过去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陆离知本来还想劝劝她,看见她嘴角的笑之后,就放弃了。
得,又是一个为爱奋不顾身滴人儿。
***
第二天,苏溪早早的起床。
她穿了一身波西米亚长裙,背了一个简单的手提包,又拉着一个箱子,然后就出门,直接坐出租车去机场。
昨天,她在网上订了去a市的飞机票。因为地方偏远,所以她需要在a市转火车,然后才能到离那里最近的县城。
据说,下车以后,还要再坐很长时间的客车,才能到。
陆离知听说了她的行程之后,忍不住的吐槽说,“你这不仅是去深山老林,还得千里迢迢的去寻夫。姐姐我佩服你这勇气,要是我,我可做不来。”
想想也是,她好像从来没有为了一个男人,这么疯狂过。有的时候,她都觉得这好像不是她了。
到了机场,苏溪给陆离知发消息,报平安,然后就关了手机,带上眼罩睡觉。
去a市的飞机需要飞七个多小时,她的时间很充裕,只能用睡觉来打发时间。
“小姐……”
飞机飞在半空中,苏溪被人拍醒。
她摘下眼罩,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气质优雅的女人,她的座位就在她的旁边。
“小姐,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和你换个座位,我的女儿想要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想看云彩。”
苏溪看了眼她怀里的孩子,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希翼的看着她。
“当然可以。”
“谢谢,打扰你了,实在是抱歉。”
苏溪摇头,然后起来和她换了个座位。
等到两人都做好之后,小女孩非常好奇的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刚才的女人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替她捋了捋头发。
她回头对苏溪说,“小姐,太感谢你了。”
苏溪把眼罩收起来,“不用客气,叫我苏溪就好。”
女人笑了笑,“我叫苏溪。”
“苏溪……”苏溪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
苏溪解释,“我有个朋友,她的名字也叫苏溪。”
“呵呵,那真是太巧了,你是出去旅游?”
苏溪点头。
女人还想说什么,怀里的女儿突然拍她的胳膊,兴奋的喊道:“妈咪,妈咪,你看……是鱼。”
她对苏溪抱歉的笑了笑,搂着她的女儿,“哪儿呢?”
“那里,那里……”女孩儿指着窗外。
“还真是,宝贝真棒。”女人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说道。
苏溪重新靠在椅子上,看了眼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
她闭了闭眼睛,没有睡觉的yù_wàng,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读。
一个小时后,
“尊敬的旅客,a市已经到了……”
苏溪把书放进包里。
“小姐,谢谢您,我们先走了。”
苏溪看向她,女孩儿已经趴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巧的是,她们在一个地方下飞机。
她没有着急,先让她出去。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走到门口,才跟着人流往外面走。
***
屋外雷声轰鸣,乌云笼罩在县城之上,像是要压下来一般。裹着外套的老妇,颤巍巍的关上木门。屋外的风,呼呼作响,似乎能够把人给吹走。
门刚要合上,一个全身裹着大衣的人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拖着一个沉重的箱子。
苏溪掀开头上的帽子,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然后把大衣脱下放在臂弯里。
刚下火车,外面就是乌云密布。她走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这件旅社。
老妇人似乎并不诧异她的到来,把门关上,走到柜台后面。
“住店需要身份证。”
苏溪把身份证拿出来,递过去。
老妇人在一个本子上卸下身份证号码,然后推给她。
“18号……”
苏溪把身份证放进包里,朝她点了点头,就拖着箱子往里走。
旅社很小,只有一层,而且每个房间都离的很近。她打开房门的时候,能听见隔壁房间轻声说话的声音。
她把箱子放在旁边,朝床上一趟。原本还感觉不到累的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样,动也不想动。
下火车的时候,看到粟裕早前给她发的信息。说是他们部队派了一个军医过来,让她在城里等一等。
这样的天气,怕是坐不了汽车,正好在这儿住上一晚,明天再去火车站找那个医生。
苏溪倒在床上,掏出手机,找到通话记录的第一个号码,拨过去。
又是关机。
她叹了口气,把手机丢在床上。
陆离知说,她这是赌博。根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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