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那儿了。她那边,我会安排好。”
韩思源抹了把脸,有气无力的说,“好。”
穆时刻不想他一直这么自责,想和伊柯有关的事。故意岔开话题,说,“你和苏溪,现在怎么样了?还没追到?”
粟裕目不斜视,“下次,记得叫嫂子。”
“……”
默然。
***
苏溪从伊柯家出来,已经是夜里12点。她站在小区门口,等出租车。
本来想留下来陪她,但伊柯说什么也不同意。特别是听说粟裕搬到她家对面,连拖带拉的把她轰出来。
一直在嚷着,她和韩思源已经黄了,她和粟裕再不能分了。
她实在说不过她,只能下来。
苏溪没有给粟裕打电话,觉得这么晚,他应该休息了。
她拦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地址,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对于伊柯和韩思源分手这件事儿,她不不知道怎么说。虽然伊柯说韩思源和别的女生上.床,但她心里总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两个人还相互喜欢,无论发生什么,最后还是会走到一起。
对于这一点,她毫不怀疑。
因为她和粟裕,就是这样。
思虑间,苏溪突然觉得身下一股热气冒出来。还没反应过来,腹部就是一阵绞痛。她皱起眉毛,在心里咒骂一声。
在超市的时候,她就感觉大姨妈会来,没想到这么准时。而且,还很疼,像针扎一样。肯定是因为刚才喝了很多啤酒,刺激了。
苏溪捂着肚子,蜷缩在座椅上,脸煞白。让司机开快点儿,这才咬着牙,闭眼忍着。
到公寓楼下,苏溪全身发抖的下了车。付了车钱,连零钱都没来记得要,直接走进大门。
每走一步,肚子就像被□□炸过一样。平时只需要几分钟的路程,她走了半个多小时。
到家门口,苏溪出了一身的汗。脸色比刚才还要白,如果刚才伊柯是女鬼,那么她现在就是女鬼姥姥。
她扶着把手,钥匙就在包里,但是她实在是没力气去掏。想等缓一会儿,再开门。
可等着的时候,电梯突然打开,粟裕从里面走出来。
他见她趴在门上不动,感觉不对劲。快步走到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又见她那脸色煞白,赶紧问,“是不是月经来了?”
苏溪也顾不得害羞,点了点头,说,“钥匙在包里,你先扶我进去休息一会儿。”
粟裕立马把钥匙拿出来,开门。然后,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走进去。
粟裕径直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冷的像块冰,说,“去医院吧。”
苏溪摇头,“我休息一下就好。”
粟裕不同意,“你受不了。”
苏溪睁开眼睛看他,为了让他安心,握着他的手说,“我这是老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去医院也没什么用,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让我睡一觉。等醒来后,就好了。”
他没有说话,因为以前就知道她宫寒。一来月经,就疼的死去活来。奶奶找了很多医生给她看,都不管用。
粟裕摸了摸她的额头,心疼的说,“不要说话了,先睡一会儿。”
“恩。”苏溪轻声应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粟裕坐在旁边,陪了她一会儿。见她呼吸平稳,熟睡以后,才不放心的走出卧室。
他刚关上门,苏溪就就睁开眼睛,下床去卫生间。等她再回来,才彻底睡过去。
☆、r22
半夜,苏溪口渴,赤脚去客厅喝水。
她刚拿起水壶,背后突然发出一声声响。还没反应过来,屋内大亮。
苏溪转头,粟裕坐在沙发上看她。眼神迷离,很久都没回神,显然是在沙发上坐着睡着了。
盯着她看很久,视线放在她手里的水壶上。想起她不能喝凉水,眉头一皱,走到她面前,直接把水壶夺过去放好。
苏溪觉得他有一股寒气,应该是刚睡醒,有起床气。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粟裕又见她没穿鞋。嘴角下拉,眉头皱的更深,他沉着气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
苏溪理亏,下意识的弯曲脚趾头。刚要解释,他快步走进卧室。等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双拖鞋。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然后,毫不顾忌的拿起她的脚,往鞋里套。
苏溪把脚向后缩,“我自己来。”
粟裕用力拉住她的脚腕不放,等穿好以后,他站起来说,“下次不准光着脚乱跑。”
苏溪想说,就这一次,还被他碰上了。
“知道了。”
粟裕这才满意的点头,想起来她想喝水,拿起水壶说,“先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我熬了红糖水和鸡汤,一会儿给你端过去。”
苏溪想说不用,触及到他的眼神,立马把话咽下去,到沙发上乖乖坐着。
粟裕头走进厨房,苏溪对他的背影缩了下肩膀。
果然,有起床气的人都惹不得。这点儿觉悟,她早就有,就是一直不放在心上。
她无意中看见茶几旁边放了一个白色塑料袋,以为是昨天晚上去超市买的东西,想拿点儿水果吃。
一打开,里面是各色各样的卫生巾。
大致看了眼里面的牌子,竟然还分夜用和日用。
应该是粟裕趁她睡着,去超市买的。
想起他站在女性用品区挑选卫生巾的模样,苏溪的耳根微红。
虽然他以前也帮她买过,但现在情况不同。两人有肌肤之亲,总觉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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