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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子下去,粟裕的后背出现一道血痕。
因为太疼,他的脸上立即出现一层汗。可还是咬住下唇,一句话不吭。
万玉芝心疼儿子,看着他被打,心早就像针扎一样疼。可又劝不动丈夫,只能爬起来拉住苏溪的胳膊,哀求,“小溪,万阿姨求你了,替我劝劝你粟叔叔。要是再这么打下去,会要了粟裕的命的。”
粟裕这时候才转头看她,他的眼神坚定,并不害怕受罚。
苏溪触及到他的视线,心疼的喘不了气。
她咽了口吐沫,语气冰冷,“粟裕,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我就想和你说清楚了。想了很久,发现自己还是不想和你走。我可以告诉你,就算粟叔叔不来,我也不会和你上火车。”
粟裕不可置信。
她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还是要告诉你。我早就适应在粟家的生活了,和你出去,只会受苦。那种日子,我过不了。所以,你和粟叔叔认错吧。以后,我只是你的小姑姑。”
粟裕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些话,睁大眼睛看着她,“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苏溪,我保证不会让你吃苦,求你,不要说这些话。”
苏溪看也不看他,直接对粟晋城说,“粟叔叔,您不要生气。今天的事情,是我不懂事,我向您保证,以后都不会发生了。您就放了粟裕吧,再打下去……他会受不了的。”
粟晋城停下来,问粟裕,“你这个逆子,知道错了吗?”
粟裕依旧不放弃,“苏溪,你他妈的告诉我,这些不是你的真心话。”
苏溪垂眸看他,眼底没有丝毫感情,“是真的,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说完,她对粟晋城说,“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去看粟妈妈了。今夜的事情,是我任性了,我想去和她道歉。”
粟晋城点头,“我让司机送你过去。”
苏溪:“好。”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
她说了这么多,粟裕还是不相信她会这么对他,依旧不肯认错。
粟晋城被他气的不行,一次比一次下手重。
不出半个小时,粟裕身上变的血肉模糊。
儿子和丈夫都是硬儿主,万玉芝劝不动,只能站在旁边小声哭泣。
直到粟裕被打的昏迷,粟晋城才扔掉棍子,转身去二楼书房。
万玉芝赶紧让人送粟裕去医院,因为失血过多,做了紧急包扎,住了三天医院。
在这期间,苏溪一次都没去看他。并且和魏玉卿说,她想出国。
粟裕也是在出院的时候,才知道她要出国的事情。那天晚上,也闹了一次。
不过,他并没有被打。只是被粟叔叔叫到书房谈了很久,然后他就什么话没说,直接搬出去住了。
苏溪知道,粟裕说让她不要食言,就是为那天晚上她说的话。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着。
这样的男人,让她怎么不爱。
***
回到医院,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苏溪把粟裕他送回病房,替他检查伤口。
确实是裂开了,而且需要重新缝合。
忙完以后,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她在浴室用消毒水清洗双手,出来的时候,粟裕说,“休息一会儿吧。”
她点了点头,把车推递给旁边的护士。然后脱掉白大褂。准备在沙发上睡一会儿。
苏溪刚躺下,粟裕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拍着被子对她说,“上来睡吧。”
苏溪怔了怔,看了眼他旁边空出来的位置,摇头,直接躺下去,“不用,这里很舒服。”
她用毯子蒙住头,不想让他看见发红的脸。谁知粟裕慢慢悠悠的说,“你是想让我抱你上来?”
苏溪赶紧掀开毯子,见他侧躺在床上对她笑,用力瞪他一眼。
如果不去,他恐怕真的会下来抱她。到时候,刚刚处理好的伤口,又会崩开。
粟裕清楚她的命门,丝毫不觉得故意威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笑着拍了拍被子,说,“要吗?”
苏溪看着他脸上的笑,无可奈何,一把掀开毯子,气呼呼的走过去,躺在床上。
她侧躺在上面,脸背对着他,一句话不说,闭眼睡觉。
粟裕知道她在生气,也不在意,往被子一缩。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挪过去,把她搂在怀里。
苏溪挣扎了一下,说,“我会碰到你的伤口。”
粟裕低头亲吻她的头顶,柔声说,“不用担心,我没事。”
她知道说再多,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索性什么都不说,“睡觉吧,天快亮了。”
粟裕这次没有‘胡作非为’,又亲了亲她的头发,答道:“好。”
☆、r19
睡到半夜,苏溪怕碰到粟裕的伤口。趁他睡熟,悄悄回到沙发上。
半夜的时候,她感觉有人在摸她。厚重的老茧,刺的她胸口疼。
迷糊的睁开眼睛,粟裕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此时就睡在她旁边。
狭小的沙发,被她占了一半。他躺在旁边,只有一小点儿的地方。
“我和你说过,不能乱动。不然,伤口会裂开。”苏溪说。
她只关心他的伤,完全忘记他的手还在衣服里。
她刚说完,粟裕把她摁在沙发上,右手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含住她的嘴唇。
只是一瞬间,他吻得激烈,带着冲动,又近乎发泄。
苏溪觉得头昏目眩,呼吸不畅。
粟裕把她抵在拐角,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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