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住银杏,哑着嗓子说:“你还活着?”随即反应过来,道,“我也没死?”
银杏哎呀一声,道:“姑娘真是梦魇住了!”
碧桃凑过来拿帕子小心地替她擦着额头的汗水,说:“姑娘刚一上车就睡着了,满头大汗好像魇住的样子,怎么也叫不醒。”
陆微茫然地看着周围,她发现自己坐在马车里,银杏和碧桃一左一右伴着她,座下放着一个书箱,手边是她在娘家时惯用的双鱼海棠引枕。
这么说,她没被烧死,逃出来了?
她紧张地问:“咱们逃到哪儿了?元丰怎么样了?”
银杏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疑惑地说:“逃?咱们刚从家里出来,要去刘家去上女学,元丰少爷在家呀。”
刘家?女学?
陆微瞪大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的确在刘家女学念过两年书,但那都是嫁人前的事了,为什么现在要去刘家?为什么不回去看元丰?等等,银杏说刚从家里出来,这个家是哪个?陆家?还是……赵家?
她的手抖得厉害,半是迷惑,半是害怕,颤声问道:“从哪个家出来?陆家吗?”
银杏说:“当然是陆家了,姑娘,刚才老太太亲自把你送出来的,说头一天去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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