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可信度最高的一种,众人一阵后怕,仔细想想顾老大不爽也是应该的,以致于这几天人人都活在深深的恐惧中。
而此时的姜言实在是使不上劲来,只好请陶子代劳,更是浑然不知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流言的女主人公。
领命的陶子在楼下左顾右盼,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又一蹦一跳跑到宿管阿姨那,好家伙,这么一大袋感冒药,贴的泡的吞的一样不落,体温计暖宝宝应有尽有。
那三人看到也是惊呆了。
陶子:“说,谁送来的,动作这么快?”
姜言忽略那三张不怀好意的笑脸,扯过被子云淡风轻地说:“大概是我叫的药店的外卖吧。”
宣宣:“姜小言你不对劲哟。”食指在姜言胸前那块被子上转个不停,暗示性十足。
辛珊一针见血:“男人?”
男人?姜言低头沉思,自己感冒是瞒着姜教授的,可不就是男人嘛,这猜测也算是合乎实情。
三人见姜言一脸病态,这拷问也就到此为止了。
当天晚上,感冒药的催眠作用失效,姜言失眠了。药可以吃掉,这人情……可怎么还?
作者有话要说: 吃食堂竞争大,图书馆黑面态度差,以上两种都不要轻易尝试!!
其实啊,所谓的料事如神神机妙算不过都是因为在乎。
你在的城市下雨了,我会想你有没有带伞。你喜欢的电影上映了,我会想你有没有买到票。
想你是很自然的事情,自然到天气变化秒钟转动我都会想到你。
所以啊,今天看完文的你,有没有很自然地想到我?
☆、r6
思来想去,第二天姜言还是发了条消息过去:顾师兄,谢谢你的药,感冒好多了。
好多了么?其实并不,纯粹的安慰而已!
事实是姜言根本没有按时吃药,一觉起来就把生病这事忘到九霄云外,直到中午感冒有复发的迹象她才逼着自己分批次吞下十几颗药片。
她不是把人家的善意当路牌,她只是……还没有学会怎么照顾自己。
数秒后,顾盛宁的回复就传送过来:药记得按时吃,感谢的事我们下次面谈。
面、面谈?你当这还是工作交涉呢?然而姜言只敢在心里小小地腹诽一下。
按照正常的剧情走向,不是应该是顾盛宁两手一摆,“区区小事,哪用得着谢呀”,如此这般客套几句结束这个话题,却不曾想这位海归同志似乎已经忘了中华民族友好客套的良好品德。
不知道是感冒药起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姜言的感冒竟然奇迹般地两三天就好了。
按照惯例本该是要病个十天半个月,庆幸之余她又在心里感谢了一把顾盛宁,这让姜言对这场不知会不会到来的面谈抱有了希望。
是希望就意味着这是颗还没发芽的种子,意味着她还是会偶尔想到他。
这个偶尔是上课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她托着下巴神游。
是坐在熙熙攘攘的食堂,突然想起评论区那句打趣的询问。
是在下雨的时候,打算冲进雨幕时,才发现自己其实带了伞。
最早发现姜言不对劲的是辛珊。
辛珊:“你们有没有发现姜小言自从生病了之后,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陶子:“错,准确地说应该是从拿到药的时候。”
宣宣:“老实交代,那个野男人是谁?”
姜言:“我难道不是一直这么蠢萌,怎么会像丢了魂?”
三人:“……”
事实证明,当她们亲眼看到现在口中的那个野男人时,全然没有了如今的理直气壮。
没得到回应的顾盛宁照旧找上了情感导师徐清然,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他想知道作为旁观者来看,自己是不是被讨厌了,以及姜言对这场约会是否如他这般期待。
徐清然:“你的意思是,想找个机会约小姑娘吃饭,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回应你,无声的拒绝?”
顾盛宁黑着脸,“理论上是这样。”
“感觉你离表白失败那一天也不远了,就连一条石沉大海的消息都能让你别扭上半天?”
顾盛宁冷冷的眼神一扫。
感觉一阵阴风刮过,徐清然怂了,“姑娘们总是喜欢能在身边及时送上温暖的人,你要和人家多建立线下联系嘛,昨天张主任不是还说邀请我俩在校庆那天演讲?”
“暂时没这个打算。”顾盛宁一如既往的骄傲脸。
“那就任由你家姜言待在那如狼似虎荷尔蒙旺盛的大学校园里?信我一回,哥们,你还是趁早做好孤独终老的打算吧。”徐清然拍拍他的肩。
再看到顾盛宁脸上异常诡异的笑容,徐清然已经习惯,“又怎么了?”
“你家姜言,这个前缀好像还不错。”顾盛宁饶有趣味地吐出那四个字,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合着自己苦口婆心给这位大爷想对策,人家关注的点就从来不是他。徐清然低下头看文件,决定不再参与这人的情感问题,爱咋地咋地!
顾盛宁认为形势已然明朗,很好,不就是制造线下发展机会么?
他依旧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一会就消失在门口。
徐清然也从满桌文件中抽身,站起来俯瞰这座城市,车水马龙的街景,高高耸立的大厦……
感情一事谁又说得清呢,就连顾盛宁也为了一个女人钟情多年如此费心,更别提被自家老婆吃得死死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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