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快在一起了,恋爱初期就有了老夫老妻相敬如宾的安定,就连身边的朋友也打趣说:
这对小情侣没有领证却胜似已婚。
或许是上天嫉妒他们的恋爱如此顺利,试图给这对恩爱的恋人降下一些阻碍。
姜逸初选择继续读书深造,沈妍却早已打算在中学入职。
毕业是所有大学恋爱的一道坎,这道坎他们迈的并不轻松,但总归是平平安安度过了。
姜逸初放弃了国外的大学,沈妍也没有犹犹豫豫,为了让爱人抓住机会而放手的戏码,不是她能做出来的蠢事。
她说,她会等他,不管多久。
姜教授也果然没有让人失望,拿到文凭就自个找了个大学讲师的工作,把一切安顿好了才敢上门提亲。
当年的研究生还算少数,阮爸阮妈看着年轻人老实可靠,工作又是个铁饭碗,未来生活有保障,把闺女托付给他也放心。
婚后的日子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多了。
有时间就一起出趟远门,看看远方的风景,工作忙起来就两人一起在大桌子上给学生改作业,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姜教授对生活并不精通,时常闹出笑话。
生活琐事就由沈妍全部招揽,他的衣物、办公的物件她都是亲自挑选,从没有出过错,她也没有因此不满抱怨过。
两年后,小姜言出生了。
姜教授举着哭得正欢的姜言笑着说,“这是我听过的最美的语言。”
由是,姜言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
姜教授一直笑称这是个缩小版的沈妍,小小年纪就安安静静,也不闹腾。
沈妍反倒是担心女儿上学以后跟同龄人相处不来,给她报了个兴趣班多接触接触小朋友,但其实也没多大用处,从来也没见姜言把小伙伴带到家里吃饭,不过后来见她也没有人际交往的障碍也就放心了。
一家三口的温馨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直到有一天,沈妍领着姜言去商场购物。母女俩买了好多裙装,还有一套亲子装,同样款式的流苏裙。
只一眼它就成了姜言的心头好,走到哪都盯着那个纸袋,就好像它会长了翅膀飞走似的。
正是中午时分,年轻人带着一家老小聚集在商场四层的餐厅,言笑宴宴,好不热闹。电梯一趟趟载着满满当当的人上来,很少有人下去。
沈妍接了个电话,脸上的惊喜显而易见。
她抱歉地朝服务员笑了笑,点到一半的菜单也作罢,便牵着姜言去等电梯,急着赶着回家,
原来,难得周末,姜教授亲自下厨,想着给母女俩一个惊喜,到了饭点才通知她们。
空荡荡的电梯只有母女两人,镜子里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姜逸初就不是个通厨艺的人,所谓的准备饭菜不过是把原材料洗净切好,真正下锅还得沈妍来。
尽管如此,也并不妨碍她们的好心情,因为他这段时间太忙,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在家吃顿饭了。
就在母女俩在讨论姜教授会以怎样一种尴尬的模样,把他口中的大餐――实则只有一道酸溜土豆丝端上来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四层的距离并不算长,但电梯运行了几秒就不动了,没有失控下坠,它只是不动了而已。
幸好,电源没断,所有的按纽都亮着灯,沈妍当机立断按下应急警报按纽,把姜言抱在怀里,靠着墙大口的喘着粗气。
很快,对讲设备里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安抚她们的情绪,指导她们的动作,并说明很快会有人解救,只是会耽误点时间并没有危险。
姜言下意识地照着对讲设备里的声音动作,突然身旁传来一阵“嘭”的一声响,沈妍跌坐在地上,双手捧着头,眉头紧皱,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声。
姜言再顾不上其他的动作,跪坐在沈妍面前,问她怎么了,疼痛间沈妍只能弱弱地回答姜言她突然头痛,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让她心疼不已。
姜言朝着对讲设备吼了几句,让他们赶紧派人过来,又从沈妍外套里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那是记忆中她活这么大用过的最大的音量。
“再坚持一下妈妈,马上就有人来送我们去医院了,”姜言抓住她缠在头顶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试图安抚她,“你听,门外有人来救我们了。”
她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冒出一身冷汗。
姜言不是为了安慰她才这样说,门外确实有人营救,听得出来他们在尽力,但是她只恨自己不能立刻带着妈妈出去。
沈妍渐渐安静下来,又或者她已经习惯了阵痛。不过她依然紧紧地地抓住姜言的手臂,就好像多用力一分,疼痛就少一分。
隔着外套的布料,姜言能感受到指甲嵌到肉里的刺痛感,但她已经顾不上,她只愿发生意外时,她们没有被困在电梯里。
在家里,在商场,在马路边,在任何一个可以马上被送到医院的地方都好,只要不是在这个封闭的电梯里。
很快,电梯门被打开,急救车也及时赶到。
姜言看着沈妍被抬上车,愣了好久才想起跟着上车,在车上听到护士提醒才通知了姜教授。
她脑子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最后还是一旁的护士夺过她捏着的手机,冷静又有条理地描述现在的状况。
看惯了家属在救护车上失了神志,护士不是已经麻木但也不会轻易分心,病人、家属,现在能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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