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失。
“不是一件事,是一个人吧?还是你那个小师妹?”
“只有她,不会有其他人。”顾盛宁笃定地开口。
徐清然摇了摇头,“就你现在这痴汉样,分明是已经坠入情网无法自拔了。”
顾盛宁挑眉,对好友的调侃不置可否。既然已经认清自己的感情,就从来没想过隐瞒。他这少男心事也没人说道,就只有一个徐清然,还算了解事情的始末。
“虽说暗恋是世界上最省钱的恋爱,你也不能一直单着吧,这让我撒起狗粮来难免有点心虚,”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过你今天运气好,老婆大人出差了,我就暂且陪.睡一晚。”
“别靠近我卧室一步,先睡了。”趁着徐清然还没有开始动作,顾盛宁抢先出声。
“合着把我当那啥,用完就扔?”
顾盛宁全然不顾他的指责,直接站起来,迈开长腿走进最里的主卧,留下一道清脆的关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助攻二号徐清然:我拿你当兄弟,你却不想睡我?!!
☆、r3
半个月来,杂志社和家里的两点一线,让姜言的生活平静而充实。
这天中午,她趴在桌上补眠。
起因是昨晚陶子她们硬拉着她玩了几把游戏,虽然困到眼皮自然下垂,也不好扫了她们的兴,只好挣扎着坐起来玩了两局。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victory,姜言几乎毫不犹豫就闭上了眼睛。
透支生命的结果就是,她一个上午已经打了若干个哈欠。
于是果断拒绝了黎昕去新开张那家餐厅觅食的邀请,只能有气无力地朝空气挥挥手。
主编办公室,阮玉亲自端来一杯凉白开。
“盛宁啊,大中午的把你叫过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也就这个点清静一点。”她抱歉地笑了笑。
“没关系,阮姨,您是长辈,应该的。”顾盛宁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是这样的,我们这的格局也用了很久了,一直想给大家换换环境,但都没找到好的人选。盛宁你是搞设计,看看你有什么想法?”
她的用意很明显,这一趟请他来纯粹就是和工作有关了。
阮玉是他妈那边的亲戚,平时来往不多。他一向不喜把工作和私人的交情挂钩,设计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考虑人情,这审美水平谁又能说得准呢。
顾盛宁放下杯子,“阮姨说笑了,业界有很多不错的设计师。”
一听这话,阮玉也知道基本是没戏了,不过她脸上笑意未减。
“这样吧,你先到处看看,有什么好的建议再和我说,怎么样?”
顾盛宁知道作为长辈能放下姿态已然不易,也就没有再推脱,干脆地表示去四处转转。
阮玉目送那道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想起圈内人对这个年轻人的评价。
作为业界最看好的建筑设计师新秀,为人清冷又低调谦恭,不管对谁,都是不急不躁,不卑不亢。
她见过不少成功的年轻人,其中有自傲清高的,有通晓世故的。但是知世故而不世故,敛去外露的锋芒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傲气的,只有一个顾盛宁。
一走出来,顾盛宁就感觉外面的温度开得有点低,微皱了皱眉。
他绕着隔间外围走了一圈,打量了一下屋内整体的格局,确实是好几年前的风格了。
周遭一片静寂,只有空调运行的响声和皮鞋在地面摩擦的声音。
又环视了一圈,正当顾盛宁打算转身时,他捕捉到一抹红色的身影。
女孩伏在桌上睡得正熟,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臂弯,只有半张脸暴露在空气中。
几秒钟内,顾盛宁的内心世界前所未有的丰富。
眼前的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重叠,没有太大的变化,也不是当年那个纤瘦到只剩下骨头的小丫头了,看来这几年她过得很好。
很想走上前,摸摸她的发丝,很想问问她,是如何挺过那段黯然的时光。
不过显然现在还不是和她正式见面的好时机,他只是调高了屋里的温度,转身折回办公室。
“阮姨,我已经看过了,你这的风格确实需要与时俱进一下,合同和助理商量就可以了,初步设计稿会尽快给您过目的。”
他说得极快,安排得又如此周全,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临时起意的决定。
阮玉微微有点吃惊,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过既然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原因也就不重要了。
“好,那就这样吧。”
顾盛宁顿了顿,又说:“我还需要编辑部所有人的资料,根据他们的工作性质做出的设计应该会更好。”
阮玉不疑有他,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
谈好正事,顾盛宁婉拒了阮玉的午餐邀请。
走出大楼时,他抬起头对着13层的方向,久久挪不动脚步。
顾盛宁的车这几天送去4s店保养,所以他是坐地铁去的徐清然的公司。
周遭嘈杂的声音似乎不总是烦人的,封闭的空间也不总是弥漫着不可名状的味道。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心情不同罢了。
说起来徐清然是他大学时的师兄,两人因同在学生会结识,自己还是接任他的下一任主席。
两个同样优秀到让人瞩目的人,没有明争暗斗,反而一跃成为最好的朋友和搭档,让那些准备看好戏的人再无话可说。
真正自信的人,从来都不在乎有人的光芒会盖过自己。真正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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