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里的人联系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他们在每一个地方都有专属于组织的联络站,联络站大多居于酒楼的某一包厢。据称组织的创始人特别会做饭,曾将酒楼开遍了火凰国,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创建了组织。那个时候,酒楼的生意很好,创始人有源源不断的金钱送到组织中,供组织发展壮大。但是盛极必衰,在组织发展的如日中天之时,组织的创始人突然消失不见,组织也失去了那份发展劲头,一直苟延残喘到今天。
只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如日中天的组织纵使衰落了,也比那个不知道从那个山头冒出来的瀑五寨要强得多。
左燕联系好一群人之后,就决定于当天晚上潜入瀑五寨,将沈言给救出来。组织里有人在瀑五寨做小厮,所以便把瀑五寨的地形和巡逻人员给汇成了一张图。
一群人当时就在家里规划好了路线,决定了要怎么救沈言以及救出来以后如何撤退这些问题。商议好以后,大家都四散开来去准备行动需要的器械、衣物。
当天夜里,一行人衣着夜行衣,直接躲过瀑五寨的各处侦查,深入到瀑五寨的腹地。
越及深处,则看守人员越多。所幸几人行动隐秘,再加上行动之前有过万全的准备,也就有惊无险地走到了瀑五寨的腹地。
到腹地之后,左燕打了一个手势让几人先四散开来去警惕着四周。她倒是飞起轻功,直接无声无息地潜入了一个房间。
组织在瀑五寨的人只知道瀑五寨的各处地形和巡逻人员。具体防护措施那人不清楚便是这些,也是他先前在这里观察得知的。也幸好他们比较幸运,一路过来都没有碰到什么人。那人也曾经提出来过某个以前空置的房间似乎有人居住,原因是瀑五寨的奴仆们总是往那个房间里送水以及各地食物,而那间房间并不是瀑五寨哪位当家的房间。
左燕小心翼翼地拿手指头从窗纸上抠出来一个小洞,然后把眼睛对在小洞上谨慎地观察了一番房间。很遗憾,左燕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她仔细观察了一番窗户,发现窗户是可以悄无声息地支起来的,只不过只能从室内做这项工作。
左燕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从外面把它支起来,这样能省她不少事。她便抬起两只手轻轻地放到窗柩上,小心翼翼地搬动了几下,窗户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是也纹丝不动。她终于选择了放弃。
在夜行衣的演示下,左燕直接走到门前推开门踏了进去。
左燕进来以后才发现室内并没有一个人,她四周看了看。房间很小,几乎一眼就能全部看完。床头连一床被子都没有,桌上的茶壶也散落着一些灰尘,就连床上的床帷子也看起来破旧不堪。左燕嫌恶地皱了皱眉,拿手在鼻子边呼扇了几下,接着便弯下腰准备仔细寻找一番。
还没等她进入状态,屋内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别扇了,我这小寨子怕是容不下你这丞相府来的奴婢。”
左燕正在弯下去的腰瞬间僵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怕是行动被人发现了。她急忙直起腰,又大声地说了一句:“谁?”
那人却并不搭理她,只是淡淡地又说了一句:“你们丞相府的人都这么娇气的吗?”
左燕瞪大了眼睛,惊慌地往四处看着。
下一个女声就在左燕的耳边炸开:“我们丞相府的人怎么娇气了?”
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左燕瞪大的眼睛猛地闭上,随后又长舒了一口气,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小姐!”
“许久不见,你倒还是这般恭顺。”左燕觉得有人走到自己面前,伸出手把她扶了起来:“只是万万没想打第一个来救我的人是你。”
左燕被人扶起来之后,猛地抬眼仓皇地看了一眼沈言,才诺诺地说道:“小姐安全就好。”
来人正是沈言,她早已换了当日被掳走时穿的衣衫,穿上了此地贫民穿的麻衣,头发也是简单地用发绳挽了一个结。
沈言听到这话,松开了扶着左燕的手,叹了一口气:“爹娘还好吗?”问了这句话,她又惆怅地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男子,语气转而急躁:“可有被陛下给问罪?”
左燕莫名的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她顿了顿,等压下了那股酸涩以后才说道:“老爷和夫人并无大碍。”
“只是……”左燕顿了顿,偷偷地看了一眼在沈言身边站着的男子,那便是方才讽刺过她的男子。
那男子见左燕看他,知晓他们是要说些体己话,便撇了撇嘴又冲着沈言伸出了中指,然后才走出了这个房间。
等他走出去以后,左燕才忐忑地问道:“小姐方才是从哪里走出来的?那人可有对小姐……”左燕顿了顿,手不安地捏着衣角,才鼓足勇气问道:“行不轨之事?”
沈言走到左燕面前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指:“想什么呢?我们是从旁边的侧屋里走过来的。”
沈言说完这句话,又带着左燕去了那间屋子。
左燕仔细看了看,才总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小姐能够过着舒服一点的生活就好。”左燕展演笑道。
沈言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叹息道:“你呀……”
“家里这会怎么样?”沈言叹息过后,又询问道。
左燕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沈言,边说边不安地看着沈言,最后还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见小姐在这里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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