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摊在车里,浑身好似从水中捞起一般,气喘吁吁累的动弹不得。
几枝野草长的高些,挺着几粒淡紫色花骨朵,凑在车帘子边。
顾君艰难地伸出手,颤抖着折下一朵半开的,轻轻放在胸前那颗脑袋上,抚摸着身上这人细白脖颈。
陈之敬正闭目享受着余韵爽利,将半硬的东西往顾君屁股里又塞了塞,不想拿出来,动作间顾君身子随之难耐地一颤,却将双腿敞的更开,叫陈之敬塞的尽兴些。
二人下`体都是黏腻腻s-hi漉漉,懒得打理,静静卧在一处。
陈之敬反手拿下发间那朵紫色花骨朵,放在鼻尖嗅了嗅,也没什么香味,拿着花蒂用娇嫩花瓣去贴着顾君鼻尖,又沿着嘴唇勾勒。
顾君手中握着陈之敬纤长脖子,亲了亲他握着花朵的手指,继而将那手掌按在自己脸上,吻着陈之敬手心。
那手掌却离了他的嘴唇,摩挲着他红热的面颊,继而一双口唇凑了上来,火热的舌头伸进他口中。
顾君含住了那滑腻s-hi舌,吃的水光啧啧,口角津液直流。
那热舌好一会子才恋恋不舍退出去,勾的顾君嘴角一丝银线滑落。
他嘴唇先前被咬的破了,此时正红着,眼泡也哭的肿了,头发散乱,几根s-hi发黏在汗津津面颊,还能看出几根手指红印。
脖子上也有几个红印,喉结吞咽了口水,顾君闭上双目,喘着粗气,任由那人支起身子,慢慢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顶弄间春意烂漫,柔韧绵长,倒不似方才疾风骤雨一般,厮磨慢挤,却比先前还销魂夺魄。
顾君颤着腿儿,轻声尖叫,面颊酡红,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轻轻抖动。
温暖阳光洒下,山中一片盎然,草长莺飞,马车轻轻晃动。
那马儿站的久了,甩了甩尾巴,低头吃起草来,时而向前走了几步,引得车中一人探出赤裸臂膀,要捉那缰绳,却被另一人拖回车帘子里,不依不饶。
124.
二人弄的马车里一塌糊涂,陈之敬嫌那膻腥气,顾君倒不以为意,行到一陡峭处卸了马,将车架推入山谷。
陈之敬初时惊诧,瞧着顾君沉静面孔,才知晓这是毁灭踪迹的手段。
顾君冲他笑道,前面的山路不好走,车子留着也麻烦。
事毕二人同坐一匹马,顾君骑术比陈之敬还利落几分,将他拢在怀中,缰绳不衬手,也游刃有余。
这日行到一处河流,见流水淙淙,地势开阔平坦,顾君不由得对陈之敬惊喜叫道,少爷你瞧着这地方,可眼熟。
陈之敬正在他怀中打着瞌睡,此时伸了个懒腰,望了一圈,只觉得眼生,忽而心中一动,说道,难不成已到了梁家镇。
此处便是当日他们落难梁家镇,险些丧命的冰湖。
现下风暖花开,林中枯木回春,陈之敬自是瞧不出来。
顾君旧地重游,心中很是喜悦,陈之敬也有些唏嘘,感叹几句,过后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对顾君说道,我记得那时每日躲在山中,无聊至极,时常来这处等你,见你远远向我跑来,心里才高兴起来。
顾君瞧着他这几日对自己越来越和悦,听了陈之敬的话,忆起当日与他相濡以沫,更是心生无限缱绻,抱住陈之敬,情不自禁地说道,少爷那时站在冰上,好似仙子一般,叫我寒天雪地里,觉得心中也如沐春风,好似见了青帝降世。
陈之敬一心只想着怎么将顾君牵制住,对这话充耳未闻,只是自言自语道,记得那日风雪好大,我饿了好几天,冷的背心子都凉透了,你做了一锅热j-i汤,只觉生平未尝过的鲜美,身子顿时有了热气,现下想起,也是暖意阵阵,回味无穷。
顾君听了喜上眉梢,急忙雀跃道,少爷想吃,咱们这就去那木屋,我打只野j-i,再做一锅来吃。
陈之敬欣然应允,二人携手走至那林间木屋,只见屋中摆设,还是二人当日走时模样,这木屋荒的久了,根本不曾有人来过。
锅碗还摆在桌上,纹丝未移动过,被子也敞着,好似他们只是出去了一日,夜里要回来安睡。
陈之敬见了,心中一窒,恍若隔世,眼眶不禁有些红了。
顾君瞧他神色,忍不住将他拥住,陈之敬身子一颤,反手也将顾君拢在怀里,山中岁月的点点滴滴,此时才真的涌上心头。
想起那些凄冷雪夜,二人相拥取暖。打到了野味,守着飘香的汤锅对笑。顾君挣了菜蔬钱,献宝一般给他买的甜腻豆糕。
虽是贫穷困苦,却也苦中作乐,好似熬过那莲子一点苦芯,也有平淡中无限清香甘甜。
那日那夜,此情此景,陈之敬喃喃长叹道,你总说喜欢这地方,我现在才明白。
顾君记得要给陈之敬做一锅野j-i汤,临出门前,忍不住回头望着陈之敬,别扭说道,少爷不会趁我走了,就。。。
陈之敬坐在床边,伸出双手笑道,你若是不放心,将我再绑起来便是。
顾君面色一变,支支吾吾起来。
陈之敬望着顾君,目光如水,柔声道,你便是与我赌一把,看我会不会舍你而去。
顾君听了,眼中有些瑟缩,一咬牙别过脸去,出了屋子。
125.
顾君一路飞奔,手中打了只野j-i,心口胡乱直跳,想起出门前陈之敬眼神,又不住安慰自己。
到了门前,一把推开,正自上气不接下气,见陈之敬好好一个站在屋中,水色衣衫,高挑身姿,已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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