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哈。”喝完水,于爱军说道。
“不用客气,应该的。”小两口相视而笑。
“那天你打电话给徐医生以后,你还去了医院?”于爱军接着原来的话题问。
“张巧害怕,一定让我陪她去。我就去了。”
“难怪她要你给她的儿子起名字。”于爱军说道,“你打算给她那宝贝儿子起个什么动听又有讲究的名字?”
“我不知道,所以问你。”
“这事你还不如去问你女儿。”
“小红这几天也仿佛感冒了。前几天她在家里睡,一点事没有,到她奶奶家睡了两晚上,这就感冒了。”
“她在她奶奶家里,那就成了霸王,谁还管得了她?一准是出去玩,热出汗来让风吹了。”于爱军说道。
“‘知女莫若父’,言之有理。”
“你也不害臊,该是‘知女莫若母’才对。”
“应该是‘知子莫若母’。”王金凤狡辩说。
“可惜,我们没有儿子。”于爱军仰起头,朝妻子抛个媚眼,“要不,你给生个吧?”
“哼,我才不呢。”王金凤飞红脸蛋说。
“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还害羞。”于爱军取笑道。
“谁害羞啦?就是你,你才害羞呢。那么大个男子汉,当初……”
“哎呀,姑奶奶,你可别来羞我啦。”于爱军急忙止住妻子的说话,又钻回到被窝里用被子把头蒙起来。稍停,又露出来,顽皮孩子似的冲着王金凤眨着眼睛憨憨地笑。王金凤说的是他们结婚前夕的事,于爱军和王金凤第一次同居,竟然不能够。他自己认为是太紧张,王金凤却取笑他是因为害羞。
“哎,金凤,你说福举二哥明天会成功吗?”看见妻子看自己的眼神,于爱军心砰砰地跳,他聪明地改变话题说。
“要是他用心做,会成功的。”王金凤认真起来。“今天晚上,于福举的许多话都不是真心话。”
“你听出来了?”
“你也应该能听出来。”
“我没有。”于爱军回答道。他看妻子似乎不相信自己,又补充说,“我真的没有,我觉得他的话挺实在的,只是因为你是村长,他有点儿,怎么说呢?总是因为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在一起可以畅所欲言……”
“我和你们相比,还很特别吗?”王金凤笑道,“这就说明我已经成为有别于群众的‘特殊群体’了,这是不好的。可是,我真的是那样的?”
于爱军摇头。
“其实,”王金凤说道,“你的话正说明于福举和你是不一样的。你没有发现只是因为你太信任他,也太相信你们之间的友谊。”王金凤知道于爱军很信任于福举,不禁解释道。“他有倾向,就是投靠于海的意思。你看,他和于海的谈话,他几乎一字未提。还有,他对工地上的混乱情况真的是没有办法应对了吗?假如说真的没有,那他为什么才来找我?如果说他有办法,那他为什么没有想办法去克服?他的沉默和等待是有目的的。如果说他是为我着想,就像他说我是在施展‘欲擒故纵’的计策,那么,他为什么又要辞职,说要不是你们‘关系不错,他早就不干了’的话?你看他那一句话是真心话?还有他说话的腔调、语气……对,你也觉出来了,不过你的理解是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对吧?”
“不见得吧?至少他还告诉你说他遇见于海。要是他不告诉你,你会知道吗?”
“于福举就聪明在这种地方。她知道我和于海的关系,因为我们之间经常有交流,他怕于海说话一个不小心,被我觉出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所以他告诉我们说他和于海有谈话。他为什么那么轻描淡写他们之间的谈话,因为他知道,于海不是一个蠢蛋,不会把他们之间的谈话一五一十告诉我,最多不过说漏嘴,但是,这‘漏嘴’也马上被他封住。这是他所以对我们说遇见于海的原因。我觉得,他们不是街上偶遇,冷吃吃的晚上,于海在街上溜达什么?我想,一定是于福举去找得于海。”
“可能吗?”
“我也是估计。”王金凤说道,“于福举有‘坐山观虎斗’的意思。他首次担任负责人,虽然日子不长,但也感到了做一个负责人的荣耀。他是想村子里的领导层里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是,除了我、于嘉平,也只有一个于海可以把他提拔上来。但是他知道,于嘉平对他的印象并不好。所以,除了我,他只好选择于海。但是,他还是有所顾虑,害怕丢此失彼。他因此不会轻易做出选择,就是说把自己手上这面能够代表自己身份的旗帜倒向哪一边。他在观望,这也是他不去干涉于勘的原因。我之前说过,于福举不可能和于勘争,因为他的身份和于勘不同。但是,他的思想并不认为自己和于勘不同,他甚至认为自己可以比于勘强。他所以不去招惹于勘,是因为他心里想着于嘉平。他等待工地有所变化,假如有变化,你就会看出他会选择谁,是我,于海,还是于嘉平?但是工地一直没有太大变化,而工程就要结束了。他所以来找我,是希望我能够出面协调一下工地上的工作。他对于海一定也有所激励,或者说他有‘激将法’给于海。如果我和于海插手工地上的工作,结果会怎样?要知道,工程收尾,于嘉平为了账目需要,一定是十二分的关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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