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佛刀了吗?抢回去当压寨夫刀。”
“阿鲁金,本丸里已经有一振压寨夫刀了。”压切长谷部同样面无表情一本正经胡说八道,“ntr是不对的。”
浅川奈绪痛心疾首地掩面:“你变了,长谷部,你以前不管我说什么都会回答‘拜领主命’的!还有ntr(寝取)这种话到底是从哪学的?”
压切长谷部:“是您教导的,主上。自从您上次提出要用玻璃渣来洗澡,在下就发现您的主命和您的性命是充满矛盾性的。”
“滚你的矛盾性,你走!我没有你这样的长腿部!”浅川奈绪咆哮着被时雨一路拖进了茶室,卷着落叶的小背景十分寂落萧条。
压切.长腿.老妈子.长谷部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了方才一直警戒护在数珠丸恒次身前的堀川国广,道:“抱歉,我们主上失礼了。”
“嘛,没什么啦,我要带数珠丸殿下去茶室坐坐,顺便安排住所,长谷部殿下要一起喝杯茶吗?”眼看着对方没有动手的打算,护着一级五花刀的胁差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热情地招待了起来。
“那就多有叨扰了。”
从方才发生意外开始,身为“倾本丸之刀”的数珠丸恒次一直神情淡然,心如止水,不为外物所动摇。
直到堀川走近,询问他对住处有何要求时,他才微微一笑,道:“并无,劳烦您了。”
被天下五剑使用了敬称,堀川忙道不敢,带着两人往茶室走,还对审神者先前的态度略有些疑惑不解。
——消除世间的悲伤是僧侣的责任。
数珠丸恒次随着堀川国广的脚步走过一个拐角,长得迤逦及地的发划出一个流畅优美的弧。
——那么,我的主,您在为何人而悲伤呢?
“多虑了。”
时雨笑着帮浅川奈绪倒上了茶水,平静地道:“虽然相似,但并不是他,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不管是将数珠丸殿下当作他,或者将过去的回忆与感情牵连在如今的人身上,都是一种亵渎和背叛,不是吗?”
——她的爱情完美而无暇。
浅川奈绪抿了一口茶水,明明吃着甜腻的点心,却觉得满腔苦涩甚是难熬。
——正是因为她始终怀揣着这样的理智,心神清明地深爱过,所以才会在终结之时将那份爱与爱人的心情一同燃烧殆尽。
——不,也并非如此。
——她现在,也还是“爱着”他的。
“……算了,我觉得我管不了你这件事情。”
浅川奈绪一口喝干了茶水,却还是觉得整个人躁得慌。
“银衣已经开始将牙首的工作转交给你了吧?感觉如何?”
“唔,怎么说呢?”时雨抬手,食指的骨节轻轻抵住了下巴,“大概是……有些意外?”
“我从来没想过,溯行军是这些孩子想要救自己的旧主而创造的,并非如时之政府那般为了改变历史而存在的。”
“我也没想过,检非违使居然是……”
“嘘——”浅川奈绪止住了她的话语,有些牙酸地嘶声道,“还只是个猜测,还没确定呢。”
时雨但笑不语,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到底谁才是溯行军,谁才是历史“修正”主义者?
“秘宝之里结束之后,大阪城又要开了。”想到自家的一期挖弟机,奈绪顿时心酸得落泪两行。
不过提及新来的付丧神,奈绪又开心了起来。
“这次的弟弟是博多藤四郎,嘿嘿听说是个小财神,以后带他去挖弟的话会有很多很多小判哦!”
“大阪城啊,说来我也很久没有随同出阵了呢。”家里的熊孩子们练度都高了,时雨如今也渐渐从武系转变为文系审神者了。
“去看看呗,大阪城的话,审神者是要随行的。”浅川奈绪立志要吃光时雨本丸里所有的点心,含糊道,“因为担忧灵力的传输会受到阻碍。”
“但是那个地方真的超级压抑诶,建议你带几本书或者便当过去。”她开玩笑地多嘴了一句。
浅川奈绪开着压切长谷部来浪了一圈之后又回去了,临走前反复强调自家不缺佛刀一个刀位,要是看着心塞了随时可以送他过来。
时雨老奶奶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她。
晚间为新来的佛刀举办了欢迎会,数珠丸恒次甚至在自家老爹小乌丸的手中接过了见面礼。
“小乌丸殿下,现在不开始攒年玉,过年会囊中羞涩的哦。”时雨一手抱着五虎退一手抱着秋田,非常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全本丸只有这把刀过年时期是完全收不到年玉的。
“无妨,平日里孩儿们多有孝顺,为父也并没有过大的开支。”少年模样的付丧神和蔼可亲地拍拍佛刀的肩膀,扭头道。
“比起这个,主人哟,你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吗?”
“嗯?还没哦。”时雨颠了颠手上的两振小短刀,逗得两小孩咯咯直笑,“还需过些许时日吧,左右这个状态也并不影响工作不是吗?”
小乌丸默默地注视着抱着审神者大腿被一路拖着走的小夜左文字,又回头看了一眼温柔娴静貌美如花的数珠丸恒次,突然觉得——
嘛,女儿儿子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嘛。
用过了丰盛的晚餐,数珠丸恒次被成年的刀剑拖去交流消息以及科普常识,照顾熊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审神者的身上。
时雨笑着对成年刀剑挥了挥手,留下一句“好好相处啊”就带着胁差和短刀去了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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