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那个尿壶,您了就在床上解决得了!”屋子里没有外人,管政躺在床上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我索性也就胆子大了起来。
反正是说说而已,啊!
“刚好!我现在就想……尿了!”管政画了一个得意的笑脸,而我此刻,脸都要绿了!
“那个,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结巴起来。
管政晃了晃头。
“你是认真的啊?”我略有慌张,真怕管政就这样在床上解决了。
难得,管政点头了!
“那个,我还是扶你吧!”我干咳了两声,片刻之前的“虎虎生危”完全消失殆尽。
管政的魔力笑声在病房中回荡,要不是看在他病了的份儿上,我真想狠狠地捶打他几回。看在现在他痛苦的样子上,我还是先把这顿惩罚记下吧。
从病床到厕所,大概也就五步左右的距离,管政走出了人生十字路口的庄重感,而且每走一步都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
“您了快点儿吧,要不然就尿裤子了!”对这样的病人我也只能是无奈加叹息。
管政真是会演戏,听到我这么一说,立马做出了焦急状。
“都这样了就别演了,感激的吧!”我现在真是觉得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管政的眼神儿只是那么在厕所的门上一瞟,我立马就会意了过来。
“放心!我绝对不进去,打死都不进去!”我贴在了墙壁上,视死如归的表达我的决心。
管政笑了,那邪恶的眼神叫我知道,我又上他的当了……
“以后你病了我还会像这次一样照顾你的!”本子上清晰地落下几个大字,这一刻,没有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谢谢啊,我才不要你照顾呢!”我撇嘴儿不予理会。
“阿姨什么时候回来?”时间已经差不多中午了,我警觉地向门口看了一眼,不知道怎的,我竟有些心慌了起来。
管政住的病房是单人间,如果真的被撞见,我可能连说走错病房的借口都不行。所以,趁着现在,病也探了,话也说了,麻烦还没有遇到的时候,我最好还是提前走得为妙。
“阿姨?你应该叫咱妈!”管政的脸上露着厚颜无耻的微笑,这几个字写得倒有几分模样。
“你妈!”我双眉倒立满不服气,说出来的话明明很有客观倒立,可怎么听都有点儿骂人的意思呢。
“咱妈!”管政执意地在这两个字上面画上了加重的符号。
“就是你妈!”我得意地朝管政做着鬼脸,好在他现在不能拿我怎么样,虚弱是一方面,担心传染给我是主要的。
“你不说我就不告诉你!”管政到也写得潇洒了起来。
还真不是我强调我的重要作用,很客观的,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的讲,自从我来到这个病房,管政的病情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改观,但在精神面貌上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不告诉拉倒,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您就好好养病,什么时候出院呢告诉我一声,我走了啊!”我的确看到了我的杰出成果,现在收拾行囊走人也不算太过狠心。
“别别别!”这是管政真实的刺耳的声音,慌张的他急忙抓过我的包包死活不肯松手。
“不想叫我走?”我也意味深长地笑着,斜眼儿盯着管政。
“放心,我不叫她她不会回来的。”管政连连求饶,似乎脸上的光彩都由于此刻的惊吓而淡然退却了许多。
“你的权威还真够大的,都能支配你老妈!”我怀疑地打量着管政,总觉得他在说谎。
“我告诉她我女朋友要来看我,可是我的女朋友还不想这个时候见到她,所以她就很知趣地离开了!”管政得意洋洋。
“什么啊!你真这么说的啊?骗人呢吧?你也太……”我顿时语无伦次了起来。
“骗你干嘛!我早就和家里人说我有女朋友了,他们也都知道我的女朋友叫蔻思恬。不过你放心,他们很开放,不会为难我们,更不会为难你!”管政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认真的。
我不知道管政的家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家,我也不知道管政的父母是怎样一对豁达的父母,只是管政这样真的好吗?至少在我看来,我觉得有些荒唐。
“谁叫你说的啊!还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们!他们会怎么想我啊?还以为是我怂恿你的呢?你这叫我在他们心中留下什么印象了啊?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商量就做决定啊?”我焦躁地来回转来转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竟有一种如临大敌的紧迫感。
“放心,我老妈已经做好了见丑媳妇的心里准备了!”管政坏坏地笑着,或者是因为我的失态,或者是因为他的得意。
“什么啊!你真是太讨厌了,谁丑啊!你说谁丑啊?信不信我掐死你!”我假装在管政的脖子上来回地摇晃,不料他还是咳嗽了几声。
“谋害亲夫!”管政画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少来!谁说你是夫了,我这是为民除害!”我羞愧地轻抚管政的前胸。
“我真恨自己病了,要不然非得好好修理修理你,叫你乱说话!”管政在本子上留下了一个血粼粼的刀。
“来呀,来呀,来呀!”我挑衅地朝着管政哈哈大笑,急的管政在床上摩拳擦掌。
“你今天可别想那么容易地走掉!”管政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一只手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得意的笑脸。
“你现在可未必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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