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央央顿是就无语了:“所以你这一次想败在许奕晨的手里?”
“众理论上来讲,像许奕晨那样的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程月笙的语调平静:“但是你现在伤的这么厉害,明天要是发高烧的话,我肯定是要照顾的,参加不了他的那个什么新品发布会。”
曲央央听到这句话只差没暴走,她坐起来说:“程教授,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
她完全忘了自己有伤在身,这一坐起来,屁屁痛得要死。
程月笙淡淡地说:“你错了,不是我不负责,而是我太负责,对我来讲,丢掉一个部门真的不是什么事情,反正我还有很多的产业,我是不会为了那点小利益而弃我的家人不顾的。”
“家人?”曲央央一头雾水的看着他问。
程月笙凑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曲央央同学,我们领了结婚证,你就是我的老婆,当然也就是我的家了,在我的心里,你可比明天的发布会重要多了。”他的声音一向很有磁性,这么故意将声线再压低一分就更添了三分诱惑的味道,她立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家高冷的教授稍微露出一点温柔的样子,杀伤力立即就暴表,她立即就控制不住她那颗原本
就有些骚动的心。
于是她傻乎乎地说:“那好吧!”
她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她刚才说了什么,只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程月笙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
她很想尖叫一声来表达她此时的情绪,那记声音到她的嗓子眼里终于打住了,因为她又觉得真的没有必要叫出口啊!
因为她了解她家教授,她就算是叫破嗓子他可能也是无视的,最后还得揶揄般笑话她几句大惊小怪。只是她的下半身几乎什么都没有穿,她的心里生出了浓郁的羞耻感,脸立即就红了,脑子也有点当机,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干脆就傻乎乎的躺在那里,睁着一双有些纠结的眼睛看着程月笙的侧
脸。
程月笙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他的眼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心疼,这傻丫头,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她身上的伤比他想像中的要严重得多。
程月笙的眉头拧了起来,曲央央轻咳了一声:“程教授?”
程月笙终于回过神来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取过棉签棒沾了些药涂在她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药味在屋子里散开,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氛围。
曲央央不看看程月笙,身体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把身体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她知道自己是喜欢程月笙的,只是在她的心里有属于她的纠结,之前对自己下了严令要死守的心这会完全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
程月笙看起来很平静,其实内心比曲央央还要紧张,严格算起来,这算是两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坦诚相待的一回。
他来之前心里是有着绮念的,更谋划着借今天上药这事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只是在看到她的伤之后,他便知道他的算盘落空了,却对她更心疼了几分。
他满腔复杂地的情绪无从表达,于是他冷着脸骂了句:“曲央央,就没见过比你更蠢的!骑个马能把自己伤成这副样子!”
这话曲央央受了,不敢顶嘴,因为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挺蠢的。
因为他这一骂,她也终于回过神来,今天晚上程月笙过来说了那么一大堆话,威胁利诱都有,最终的目的似乎也只是为她上药,只是她却想不明白,他不过是上个药而已,他至于那么迂回曲折吗?
曲央央觉得她实在是弄不明白高冷的程教授的心思,再见他说给她上药就真的只是给她上药,就算上药的位置距离她的隐秘处那么的近,他的脸上也始终没有一分异样的表情。
曲央央有些气馁的意识到一件事情,对程月笙而言,她就算是tuō_guāng了站在他的面前,他可能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甚至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因为他根本就不好她这一口。
曲央央的心里生出了极为浓郁的挫败感,心里无限悲摧。
她不知道的是,程月笙的心里其实比她还要纠结得多,好不容易可以离她近一点,她却受了伤,他想要做任何事情都做不了!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那他就只能把满腔的情绪压下来,省得伤到她。
好不容易为曲央央上完了药,程月笙洗漱完之后又进了她的房间,她此时已经有些睡意了,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便迷蒙:“有事吗?”
程月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被子掀开在她的身边躺下。
曲央央愣了一下,似在询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间。
程月笙说得理直气壮:“你有伤在身,我睡在这里方便照顾你。”
曲央央想说她只是受了点外伤,真没有太大的事,更不需要他躺在她的床上照顾,只是她见程月笙闭上了眼睛,她也就什么都没有说,继续趴下睡觉。
她在睡着之前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这张床好像格外的大,她不是太清楚这是酒店的配置还是他的刻意交待。
睡意袭来,她的那些想法也就彻底中断了,管他是什么原因哦,困死了,先睡觉。
程月笙一直都让她的心里有安全感,晚上睡着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往他的身上靠了靠。
程月笙此时还没有睡着,见她乖巧的靠过来,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
喜欢教授,不可以!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