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会中毒呢?
“十年前,一伙打算复辟前朝的乱党混入宫中,劫持了皇后和太子,被劫持的那个‘太子’就是瑾玉,当时瑾玉正好和太子在一起玩,当时一发现有乱党闯入,瑾玉就和太子一起躲了起来。”
“乱党将东宫所有宫人全部杀了,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太子,所以瑾玉趁太子不注意打晕了他,自己换了地方躲藏,故意被乱党发现,等皇上和父王赶到的时候,皇后已经不知所踪,瑾玉也被人下了剧毒。若不是父王他们去得快,估计乱党会直接将瑾玉杀死。”
“即使是没有立即...但毒性剧烈,太医束手无策,只能拖一日,拖到了玄机天师赶到,救了瑾玉的命,但终究是晚了,瑾玉原本聪慧过人,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痴傻的。”
“后来听玄机天师说瑾玉若想好转,需得去江南应山书院借读三年,故他十二那年我们送他去了应山书院,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姜昊虽然讲的简略,刘凌却知道这其中的危险性有多高,他的双手攥成拳头,短短的指甲全都c-h-a进r_ou_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那些乱党都抓到了吗?”
姜昊摇摇头,“虽然进宫作乱的人都死了,但是幕后黑手还没有找到,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可惜...”
‘砰!’刘凌怒的拍了桌子,他捧在手心里连风吹都怕伤到的人儿,被人下过毒,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他们怎么敢?
“继续找!一定要找出来!”
刘凌不仅联想,是不是上辈子害了他们夫夫y-in阳相隔、害的大哥英年早逝的人就是这个幕后黑手?如果是,他一定得从薛宝珠身上撕下点什么才能让她死!
“夫主,”送走了姜昊,刘凌做了很久,直到红瑕来叫他,“少爷醒了,在找您。”
“知道了,你去小厨房要一碟儿松子糖来。”
刘凌抬脚迈进卧房,屏风已经被收起来,姜昱正依着床喝水,看上去还有几分虚弱。
“瑾玉,睡够了吗?”刘凌坐在床边,将他揽进怀里。
姜昱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顺手便将水杯塞进他手里,“嗯,我是不是睡了很久,身体都睡散了。”
“没有,刚好赶上吃午膳,再喝一口吗?”刘凌端着杯子,让红珠再倒一杯。
“不了,不渴了,嘴里苦苦的,想吃糖了。”姜昱只是说说,他知道子晋不让他吃糖,怕把牙吃坏了。
“红瑕去拿松子糖了,等一会儿再吃。”刘凌就着姜昱喝过的地方将一杯水喝完,让红珠他们下去。
“正好你醒了,给你。”刘凌把小小的红木箱子递给姜昱。
接过巴掌大的小箱子,“这是什么?”
姜昱看上面既没有锁也没有缝隙的,不知道这是干嘛的。
“我弟弟送给他嫂子的礼物,这是个机关盒,你看从这里一按然后这样一掰,钥匙孔就出来了,然后用之前给你的那只青铜簪就可以打开了。”
姜昱觉得这小东西还挺有趣,也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催促着刘凌把青铜簪拿给他,打开了箱子,“这是...你的庚贴?还有,一把钥匙。”
刘凌早就猜到了,“那把钥匙是用来开我存放私房钱的箱子的,箱子在弟弟哪儿,等他来了带过来。庚贴是之前咱们成亲时差的,现在补上。”
“弟弟要来吗?那太好了,让他在京城多住一段时间吧,你也好久没见家人了。”姜昱拨拉着手里的钥匙,心里甜甜的。
刘凌摸着他的头发,“不只是弟弟,我母亲也来了,估计要比弟弟先到,我已经让人去租房子了,等她们到了也好安排。”
“嗯,你决定就好,只是,万一你母亲不喜我怎么办?”姜昱听说了岳母要来,顿时紧张了。
“不需紧张,我喜欢你就够了。她喜不喜欢无所谓。”刘凌前一句话温情满满,后一句却淡漠的很。
姜昱将钥匙收起来,“子晋,你不高兴?为什么呀?”
姜昱对他的情绪太敏感,刘凌又是甜蜜又是心疼,原本瑾玉应该是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现在却懵懵懂懂。
“没有不高兴,只是我母亲是带着表姐一起来的,心里有一些不痛快,担心你多想,我不希望你因为无关紧要的人不开心。”刘凌捧着他的头,和他对视。
姜昱眨了眨眼睛,“我不会不开心的,我相信你。”
刘凌奖励似的亲亲他,“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人,等薛宝珠来了,不要对她客气,好吗?”
“好,那我盛气凌人一点。见到她就扬起下巴,让她给我行礼,好吗?”姜昱说的很认真,在他印象里,那些不客气的人都是下巴仰的高高的,用鼻孔看人。
“哈哈哈,好,你只要见到她,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就让她给你行礼,还得是行大礼。”刘凌觉得姜昱特别可爱,连欺负人的法子都可爱。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姜昱把他的话当成金科玉律一般,令薛宝珠吃尽了苦头。
第十四章
入京的官道上,一架朴素的马车不紧不慢的移动着,车内是三名女子。
其中一人还是一名妙龄少女,明眉皓齿,雪肤朱唇,当真是一派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只可惜容貌只说的上是清秀,一双过于艳丽的桃花媚眼使得这几分清秀也大打折扣,当真是浪费。
“姨母,珠儿还从未来过京城呢,想必一定十分繁华。”薛宝珠在刘母身边凑趣,“表弟可真真是厉害,想那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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