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钟奶奶摆摆手:“没有没有,这些我孙女去弄,我就在家待着就可以了。”
那大姐十分羡慕:“你有这么个孙女真是享福了,小妹这么高大了,说人家了没有啊?”那女人四十岁上下,这个年纪的人最爱给人做媒,看钟罄长得好,生的也高大,看着也孝顺,就起了做媒人的心思。
钟奶奶笑眯眯的:“说人家了。”
那女的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振作起来,又和钟奶奶聊了起来,车里的其他人看他们聊得开心,偶尔还能插上话,一时间,车里十分热闹。
到了望果乡,下车的人不少,钟罄等人下的差不多了才扶着钟奶奶下车,那大姐对着钟奶奶摆摆手,十分热情的邀请钟奶奶有时间去她家做客。
她家是在源头乡,从望果乡坐车过去还要半个小时。
回家的一路上,钟奶奶时不时的停下和老街坊打招呼,笑容满面的,和在林县时的焦躁不安完全不一样。
到了家,家里已经落了灰,把东西放到沙发上,把家里的电闸打开,给钟奶奶开了电视,钟罄撸起袖子干活。
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钟罄累的直不起腰,用手捶捶腰杆,钟罄心里泛着苦。
今年年初她就来了初潮,比阿朵晚来了一年,初一的时候虽然上过生物课,但那老师是个刚刚毕业的女老师,脸皮薄,讲男女生殖器这一节只是一笔带过,就让她们自己看书,钟罄看了,却一知半解。
西凉国的女人没有月事,来初潮时她血流不止,几乎吓坏了她,在阿朵的帮助下换上了卫生巾,钟罄别扭了七天。
这一年下来,月月来一次月事,她早已经习以为常,算算日子,也就这两天了,想到自己没有卫生巾备用,她寻思着一会儿到刘大嫂开的小卖部买一包。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二点了,中午饭还没着落。
钟罄扔下抹布,走到客厅,“奶,我去外面买个饭回来吃啊,家里还没收拾好呢。”
钟奶奶乐了,砸吧砸吧嘴,这也想吃那也想吃:“声声啊,奶奶想吃蒸肉,炸鱼,荷叶鸡,红烧肉,扣肉,大碗肉。”
钟罄呵呵呵笑,她奶挺会点,点的都是大菜,重油重盐。
“奶奶,这些你都不能吃,这样吧,我给你买一个酸汤饭,这里面也有肉。”酸汤饭是用酸菜的汤煮的菜,里面放了猪肉和青菜,和北方的酸菜炖猪肉差不多,都是开胃健胃的好菜,最主要的,是没有那么油。
钟奶奶不情不愿的点头。
钟罄拿了钱出门,先去刘大嫂家对面的小菜馆点了一个酸汤饭一个青椒炒肉打包回家,钟罄去刘大嫂的小店买了包卫生巾。
她来月经时量大,短一些的根本用不了,在乡下小店,也没有多少好卫生巾让人多加选择,只有两三款摆在货架上,钟罄拿了最大的最长的最厚的那一款,算钱回家。
刘大嫂也是个八卦的人,见到钟罄就和她瞎打听,这也问那也问,让钟罄烦不胜烦。
第29章相处
应付完刘大嫂,钟罄想了想,又给叶丹家打了电话,电话是叶铃接的,叶铃今年已经上四年级了,接着电话她亲切的叫钟罄姐姐,钟罄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这几个星期她去西郊卖饭,西郊人多,很多女工人都到了婚假年龄,来吃饭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提起婆家人或未来婆家人。
难搞的婆婆,刁蛮的小姑,她还记得第一天去卖饭见到的那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半个月前结了婚,却越来越憔悴,吃饭总听她在抱怨。
听的多了,钟罄难免会把她们所说的那些事儿和叶家人比较。
赵正春不难相处,只是性子直,有什么就说什么,说完就过了,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叶金发话不多,但是讲道理,也不难相处。叶家三兄妹,叶大哥她接触的不多,他在去年的时候就去当了兵,到现在也没回来。
再有一个就是小叶铃了,托小阿峰的福,小叶铃她从小就相熟,天真烂漫的性子,对她也亲近。
挂了电话,钟罄无视了刘大嫂充满求知*的眼神,转身就走。
刘大嫂在钟罄走后,一个人嘀嘀咕咕了许久,从电话本里翻出来一个号码播过去:“喂,我是刘大嫂啊…”
一无所知的钟罄端着饭回家,祖孙俩美滋滋的吃了一顿,饭后钟奶奶去睡觉,钟罄洗了碗,坐在厨房的门槛上,有些难过的抱着膝盖。
家里的猪圈空了,两头大肥猪托钟二爷爷卖掉了,大花沦为了野狗,不到天黑不回家,鸡鸭也没了。
呆坐了一会儿,她拿上背篓,去了钟二爷爷家,她家家里没人,米面粮油都放在了钟二爷爷家,钟奶奶对这个小叔子很信任。
钟二爷爷家和她家格局不一样,建的是二层小楼,小楼被一个大院子围着。
钟二爷爷家大门打开着,老两口在晒太阳,钟二奶奶带着个老花镜补衣服,时不时的和钟二奶奶说句话。
“二爷爷,二奶奶。”
老两口闻声抬头:“呀,声声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你奶奶回来了没有啊?”
钟二奶奶说着,放下手里的活计去给钟罄倒水。
“我奶也回来了,在家睡午觉呢,二奶奶你不用忙活了,我不渴。”钟声声放下背上的背篓,走到院子里放着的凳子上坐下。
“不渴也得多喝水知道吗?像你小姑说的那样,促进,促进什么啊老头子?”钟二奶奶记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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