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兴许还有一点惊艳和害羞的眸色,他忍不住让宁一推他向前,伸出手在她头上青丝一抚而过,“去洗洗?”
卫明沅红着脸轻点了点头,“那夫君等妾身一会?妾身片刻便来。”
她目光期艾,他笑着点头。
屋内重又恢复静逸,宁王拒绝了宁一替他按摩的提议,坐在床上拿着卫明沅的一对耳坠把玩,直到她再次归来。
兴许考虑到她还未成人,给她准备的衣衫并非轻纱薄翼,可一身没有过多纹饰的红衣还是将她已经发育良好的身段勾勒出来,青丝垂肩,尚且带着些水汽的发将她肩头的一小片润湿,一瞬间便勾住了宁王的眼睛。
他眸色顿时一暗,却并未有过多的动作,只是朝她伸出手,“阿沅来。”
卫明沅也不是没见过男人这样,从前都是落荒而逃,此时却踟蹰着慢腾腾地挪过去,到了跟前,才揪着手指无措地看向他,“夫君?”
他并未多言,牵着她的手轻轻一引,将她引到身旁的位置坐下,伸手从旁边的床架上抽出一方帕子来,侧着身,细致地帮她擦着头发。
靠得近了,才闻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和当初百花宴的亭子里,她靠近时的气息一样,他眉心一动,凑近去嗅了嗅,问道,“擦了什么香露?如此好闻。”
卫明沅因为他的靠近而浑身一僵,总觉得他这是在借不存在的香味来调戏自己,结巴着回道,“没,什么都没擦。”
宁王看她不似作伪,讶异了一瞬,却并未细究,不管是自带的体香,还是后天形成的,他都很是喜欢。
正思索间,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轻轻地抚过他的双腿,只是短暂的一瞬,那轻软便如疽附骨一般窜入他四肢百骸,挥之不去。
“疼吗?”她垂着首关切地问道。
本来想要说不疼的宁王顿时因为这附骨之疽而改变了主意,蹙了蹙眉头曰“疼。”
果然,卫明沅如他所料地心疼起来,“练了多久了?你做什么那么傻,你人来了就好,耍那威风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受罪?”
“我希望给你最好的,只是,现在的我还不是最好的。”他如此言道,心里暗暗决定,如果还有将来,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更加完整的婚礼。
卫明沅咬着下唇,眼眶顿时有些红了,宁王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拇指指尖在她朱唇上轻轻一抹,“听说你按摩很好,帮我按按?”
他虽然希望小娘子为她感动,却不想让她在新婚之夜落泪,落泪也行,但不是现在,以这样的方式。
有了抒发的途径,卫明沅忙不迭地点头应承,宁王于是将擦头发的布巾丢到一旁,躺下来,目光炯炯地看向跪坐在他身侧的卫明沅。
卫明沅方才答应得毫不犹豫,真到了时候,却忍不住胆怯,这不是手不是肩,是腿啊!连着某个不和谐地方的腿!
她吞了吞口水,目光竟忍不住朝他那里偷瞄了瞄,宁王顿时僵了僵,动了动,忙转过身去,怕吓到了她。该死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卫明沅没看到他那里的变化,对于他忽然的动作有些不解,疑惑着问道,“王爷?夫君?”
宁王咳了咳,不知该如何接话,暗自平复着内心的悸动,待把反应压下去,他才回转了身子,言道,“你今日已经辛苦一天了,不宜操劳,按摩之事,还是改天吧。”
卫明沅愣了愣,可是改天和今天哪里能一样?他今日为她做的,她感念在心,不做点什么,今晚恐怕会睡不着。
她摇了摇头,“妾身不累。”目光期待。
宁王感受到她的心意,有些无奈又感动地转了转身,改为俯卧,“那就有劳娘子了。”
这个姿势不仅宁王自在,卫明沅也自在不少,起码不用在意某处随时可能突变的存在,虽然,某两个小山丘也挺让人分神的。
一下手,她便忍不住一阵心酸,实在是太纤细了!宁王看似颀长俊朗的身躯底下,藏着却是无法掩饰的病体,腿脚因为长时间不用,虽然时常按摩,不至于如同小儿麻痹一样,可也萎缩了不少,起码在卫明沅看来是身无二两肉的,手下的动作忍不住一顿。
宁王的身体因此而僵硬起来,他看着她,目光如炬,“吓到你了?”声音暗沉,辨不清情绪。
卫明沅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手下却开始动作起来,没有一点犹豫或颤抖,力度虽然比起宁一有所不及,却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喟叹。
她虽然没有回答,可他知道,她并未嫌弃他,心下暖融融,软乎乎的。
按完了腿脚,卫明沅看了看他闭着的双眼,素手向上来到他的腰腹,随后是他的肩,他的颈,筋骨舒展,宁王的呼吸也渐渐平缓。
待卫明沅无处可按,发现他如此情形,才小声地唤了唤,“夫君?”
没有得到应答。
卫明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道不明的失落。
她和衣躺在他身侧,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反应,顿时有些不甘,伸出手将他的长臂拎起来,搭在自个的腰上。
正当她暗自窃喜之时,头顶上一双眼睛含着笑意睁开,臂上一阵用力,卫明沅一声惊呼便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她抬起头朝他看去,与他专注含笑的眸子相对。想起自己方才的小动作,面色顿时绯红,眼神慌乱,“我,我……”
宁王笑着看她我了好久,这才含着笑,头一低,在她额间熨下温热的一个吻,熨了好久才离开。
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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