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哭笑不得,他算是见识到了,女人的记仇。
“昨日的事,本王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能告诉你,你知道,有些事无知是福。”他最终如此说道。
这么半天了,他还是同样的话,卫明沅无法,明白从他这里撬不出东西来,便也不再揪着不放,反正当事人不止是他一个,不过——
“你不告诉我也无妨,我大约也能猜到,大约是我爹做了什么,让你吃了亏,否则你不会这么瞒着我,而这件事说出来恐怕会让我更气,生气的对象应该是我爹,或者说你们两个同时都气。”她说着顿了顿,看向宁王,见他的神色没有丝毫波动,才继续往下说,“我能想到的,皇上和太后未必想不到,你有何打算?”
皇上和太后未必会以为卫清朗蓄意谋害宁王,却也会觉得蹊跷,毕竟宁王身上的鲛人殇不是轻易就能发作的,而他偏偏不让触手可及的祁院正看一眼,反而匆匆回府,任谁都看得出来里头有猫腻。
宁王这时才长叹一口气,“去了圣上跟前,我还是那句话,发病了,没有别的缘由。”
赤果果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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