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两个女人被陈可逸并排压在身下,顿时有些慌张,脸色羞红,略带惊慌地问道。
“嘿嘿,都这个样子了,你们说我要干什么?”陈可逸一脸得意的坏笑,两只大手在两人的sū_xiōng上搓来揉去:“都怪你们,把哥惹起火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两女的红霞,一直延续到了脖子根:这个家伙太坏了,大白天的,就想着干坏事,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
其实无论是夏冰还是冉冬夜,都是完全成熟的女人了,对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也都有需求,原本不至于这么羞涩;但问题是,谁都没有双飞的心理准备啊。一想着当着别人的面干这种事,别提心里有多忐忑和别扭了。
“我们不惹你,行不行,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夏冰赶紧求饶:“你先放过我吧,要不今天先跟冬夜妹子……我去帮你们把门都行。”
我靠,多么高的觉悟!
“冰姐在胡说什么呢?”冉冬夜也急了,当即说道:“你还是先照顾冰姐吧,你们订婚都六年了,现在还没碰过,实在太不像话了。你说什么都要好好补偿补偿冰姐。”
晕,这两个女人,居然还互相推诿扯皮起来了,这是在学孔融让梨?
“哥又不是货物,让你们推来让去的,谁都别想跑,让哥来个一锅端。”陈可逸一脸荡漾的坏笑,嘿嘿道:“忍了好久了,哥今天就要来个厚积薄发。”
呃,不愧是搞文学研究的,好一句“厚积薄发”,相当之形象,好有穿透力。
两个女人都是霞飞双颊,羞得不行。心说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急色了,让人家都羞死了;但怎么说呢,心里隐隐地还有一丝期待。
“哇咔咔,哥活了快三十年了,今天应该是最快活的一天。”陈可逸一脸得瑟:“继续跟哥拽啊,看哥怎么收拾你们!”
说话间,手上还加了把力,揉搓着丰满的山峰,虽然是隔着真丝的罩罩,但那种美妙的触感和逐渐升高的温度。却是一点不落的感受到了。
“沙发上是不是挤了点,咱们是去卧室的大床呢,还是直接在地上?”陈可逸嘿嘿一笑,抛出了一个很具有学术性的问题。
两个女人一听,都把恨不得把脑袋钻进地缝里。
“嘿嘿,一龙二凤,真是想着就刺激啊,先尝尝哪个的味道呢?”陈可逸越笑还越荡漾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纯粹是要收拾一下这两个使唤自己的美女。让她们知道家里是谁在当家作主,也没真的想着要当场玩个双飞;但这抠抠摸摸,耳鬓厮磨的,一来二去。还真的把给挑逗起来了,让他忍不住想来一个弄假成真了。
而看看沙发上躺着的两个女人,都是脸颊羞红,气喘吁吁的。原本两个人都是那种精明能干,强势主动的女强人风范,但现在呢。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模样,更是诱人。
就在这个当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旖旎的气氛。
我靠,谁特么地吃多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关键时刻杀到,这是要破坏哥的性福生活乎?谁这么不要脸!
陈可逸气呼呼地翻身,站起身来,然后快步走过去开门。
“急急吼吼地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啊?”陈可逸正准备骂几句,但一开门,心里的怨气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在他眼前,是一幕让人难以忘记的景象。
在门前的一大片草地上,铺开了一副画:画上的青山绿水,很有桃源的味道;而在青山绿水间,有一个q版的人物,显得很拽的样子,尤其是嘴角的那抹不经意的坏笑,很有某人的神韵。
“这……这是谁干的?”陈可逸一时之间有些震撼:坦率来说,这幅画也不是什么大师手笔,应该管不了几个钱。但这份心意,却不简单。
“大叔,开业也不知会一声,怕我们来吃土豪啊?”
沈薇薇的声音响了起来,陈可逸定睛一看,一大群学生正以一副吃大户的眼神,看着自己。
自己代的那门汉语言课,只有寥寥十来个学生,全都来了,还有更多不是自己的学生,也都来凑这个热闹了。
“老湿,开业大吉,财源广进哦。”
“难怪老湿一直都说想要一个桃源,想不到还真的梦想成真了。”
“老湿啊,这里就是你的水帘洞吧,不知道里面收没收着女妖怪?”
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让陈可逸心里暖洋洋的,看着这些年轻的脸庞,就像看着当初的自己:意气风发,懵懵懂懂,但却充满了诚挚。
他们的世界里,还没有沾染社会上的那套习气,很真诚,甚至可以说是单纯;尽管这种单纯终有一天会被这个社会所消磨,但至少曾经拥有过。
这也是他到了现在,依然愿意当老师,与学生接触的原因:多与年轻人交流,不但能让自己的心态变得年轻,更能够感受到这种在成年人的世界中没有的感动。
简简单单的一幅画,不值几个钱,但却饱含着学生们的心意。陈可逸甚至可以想象出,学生们在画这幅画时的场景:几个人打打闹闹,在那里动笔;更多的人旁观,指手画脚点评,指点江山,就像当年自己跟一帮子弟兄们一起画宣传海报时的样子。
或许,作品并不精致,但其中的乐趣和心思,却远远超越了画本身。在现在这个商业化时代,什么都要用钱去衡量,还有多少人有那个心思,付出心血去画一幅不可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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