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里走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夏冰。
她现在不应该是在京城里养伤的么,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目前这个阶段是在“诈伤”,但也得养着不是?
怎么还从京城跑回来了,经过老爷子批准了么,该不会是偷偷溜回来的吧?
陈可逸着实是感受到了惊喜,不过惊的成分显然占了主导地位。脑子里不断地在思考,有点凌乱了。
而夏冰下了车,看着在不远处等待的陈可逸,心里蓦然一喜,一种温馨的感觉,从心里升起。看着那在雨中撑着伞的身影,不由得有些错觉:咱们这重逢的场景,怎么隐隐有一丝断桥相会的神韵……
尤其是下车后,冲着陈可逸走过去的途中,更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生怕陈可逸把伞一扔,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过来,紧紧地与自己相拥,吹着风淋着雨,说一声“娘子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这里人来人往的,实在是有些面上过不去。
还好,这一幕场景没有发生,陈可逸别说扔伞狂奔了,连动都没动一下。直到夏冰走近了,才把伞挪过来一点,然后轻轻地拉住夏冰的手,没有任何激动的举动。
但这种细水长流的感觉,却更人感到温馨和踏实,就像是把幸福轻轻地握在手中,不需要那么用力,也不用担心随时会丢掉。
“你是不是偷偷跑回来的?”片刻之后,陈可逸问了一句。
夏冰不置可否地看着陈可逸,狡黠地一笑,回道:“你说呢?”
我靠,你这不是把问题又给哥扔回来了么?问了等于没问,一点都不严肃。
“你这样擅自行动,是要出大问题的,爷爷没有通缉你啊?”陈可逸摇了摇头。说道:“搞不好五花大绑,把你给抓回去。”
“嘿嘿,这你就错了,我回来的事,老爷子不但知道,而且还批准了的。”夏冰笑道。
“怎么可能,别说让你回来了,恐怕连你去逛街什么的,老爷子也不同意吧。”陈可逸说道:“老爷子现在可是把你当宝贝疙瘩,生怕磕了碰了。”
“嘿嘿。我那天在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在场的情况下,告诉他我已经痊愈了。他还不信,于是我下床来跑了几步,由不得再他怀疑。”夏冰笑道:“他看到后,眼睛都直了,一直在赞叹你的医术高明。
不过我又告诉他,现在还不算彻底权欲,现在京城的环境不好,尤其是空气质量。非常不利于我养病,于是我申请回容城,在山清水秀的桃源村住上一阵,有利于伤病的恢复。”
“老爷子就这么被你忽悠住了?”
“什么叫忽悠啊。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夏冰说道:“老爷子想了想,觉得我句句在理,于是就批准我回来了。
老爷子还说了,过两天。等你这里的开业人潮的高峰下去后,他就亲自来桃源村住上一阵子。”
“我勒个去,你自己回来不就行了。还给我招客源?”陈可逸撇撇嘴,说道:“老爷子要是来咱们这里,可不太好招待,他老人家出门,单是安保人员就有一个队。到时候来了村子,该不会要整个封了,不对外开放,专门为他老人家服务吧?就算不封,那些个武警战士整日里荷枪实弹地在村子里转悠,还有多少人敢来?”
“不至于吧?老爷子要是出来散心,铁定不会弄这么大的阵仗,即便是有战士跟着,那也是在暗中保护,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吓人的吧?”夏冰说道:“我爷爷到你这里来住,不也是轻兵简政,没带人么?”
“那是以为桃源村以前没开发,人都没有,所以没啥安全隐患;现在不同了,人气太高。不过估计老爷子自己心里有数,也用不着咱们多担心。”陈可逸摇头说道:“哎,你这次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哼,我好心好意来看你,结果一见面就被你数落,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啊?”夏冰似笑非笑地撒了下娇:“我该不会是影响到你们的两人世界了吧?”
“说的哪里话?”陈可逸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当即回道:“有一个真理,亘古不变,三角形非常稳定。”
汗……夏冰被这无耻的言论彻底击败了。
“哼哼,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以前还装得跟纯情小少男似的,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夏冰瞥了陈可逸一眼,说道:“你现在是得意了,左拥右抱,典型的人生赢家。”
“人生哪有什么输赢,只有过程。”陈可逸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人生有朝一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无论是现在的家庭,还是感情,都不是我原先想象的样子。”
夏冰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人生就是在不断的变化,连自己设计的剧本,都派不上用场,人永远不知道下一秒,自己面临的境遇是什么,就像在大学的食堂里吃饭,永远不知道下一道菜里,是吃出苍蝇还是蟑螂……呃,我的意思是,处处有惊喜。”
晕,这个比喻也太……贴切了吧,不愧是大学老湿。
“对了,你那个教书育人的工作,还干不干啊?”夏冰问道:“现在你也是个boss了,忙得很,怕是没那个时间了吧。”
“时间就像那啥,挤挤总是有的。”陈可逸不怀好意的眼神,瞅了瞅夏冰那对巍峨的山峰,坏笑一句,然后被夏冰狠狠地用粉拳捶了捶。
“教育下一代,那是一个神圣的使命,哥看得很重的,怎么会轻易放弃呢?”陈可逸正色道:“而且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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