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
“你不知道,叫醒一个梦游的人,有可能会让她猝死吗?”女前台不屑道。
“谬论!”男前台小王更不屑,“简直是耸人听闻,正确的做法是引导他们走回床上去,况且,我要是不去,她一会儿出事了你负责?”
女前台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
走廊。
“啊,找到了。”詹茵茵惊喜地看着某一栏上“生活制片”四个字,“在这里,我给他打电话。”
赵时宪喊住了她:“不用了。”
虽然不知道打电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上去应该是一种与人产生联系的行为,赵时宪及时制止了她的做法。
眉头轻蹙,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话。
“你,为什么偷东西。”
这话问得古怪,詹茵茵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偷东西……我偷了什么东西?”
“耳坠。”
赵时宪简简单单回了两个字。
詹茵茵张大了嘴,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她今天在博物馆看到的那个赤玉耳坠,心脏突然开始狂跳,难道博物馆失窃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吗?她明明没有做犯法的事情,却要被大家误以为是小偷了吗?
“不不不!”詹茵茵突然开始疯狂地摆手,紧张道,“你误会了,不是我偷了它!是那个脏东西,它它它自己跟着我回来了!拜托你不要报警,我会想办法跟博物馆解释清楚的!”
一着急便开始语无伦次了。
没想到赵时宪听了这句话,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突然一变,眉宇间多了些难以消散的寒意。
一字一顿。
“脏东西?”
那是他和茵茵相知相识的见证,一直被他视若珍宝,在别人口中竟然成了所谓的脏东西。
“啊?”詹茵茵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了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男前台带着房卡上来了。
詹茵茵一看见工作人员,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您好!能帮这位先生查一下住房信息吗?他刚进组,可能生活制片还没有安排。”
这话题转的太生硬,詹茵茵都为自己感到尴尬。
“???哪位先生?”前台小王正要英雄救美一番,没想到对方直接给他来了这么一句,让他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詹茵茵更奇怪了,指着身边身高腿长的绯衣男子道:“这么大一个活人,你看不见吗?这么出众的相貌,你竟然,看不见?!”
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前台看见了一堵冷冰冰的门。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前台叹了一口气,对梦游的人,还是要保持宽容的心态,便上前用房卡刷开了2117的门,“小姐还是回房间吧,您现在意识不清醒,万一出事了,酒店是要为您负责的。”
“你的眼睛怎么了??”詹茵茵感到震惊,“这里明明有个人啊。”
赵时宪立在原地,本来没打算解释,看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终是出声。
“他看不见我。”
詹茵茵哑口无言,咽了咽口水,“什么意思?”
赵时宪眉间带着淡淡的无奈,上前一步,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朝她伸了过来,随意地穿过了她细瘦的肩膀。
“我不是人。”
“……”詹茵茵全身僵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肩膀,脑子嗡嗡一片。
半晌,“哐叽”一声倒地。
竟然吓晕了。
赵时宪正要上前接住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做到,于是他便顿住了将要伸出的手,站在原地,看着那名男前台上前将女孩抱了起来。
“看着身材挺好,抱起来竟然不轻啊……”
前台小王自言自语,见周围没有人,心想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便背对着监控,悄悄摸了一把她的胸。
赵时宪站在对面,脸色一黑,眉宇间俱是厌恶之色。
见那名前台还要做出更出格的举动,没有要将她送回房间的意思,赵时宪终于叹了一口气。
上前一步,走到了男前台面前。
幽深的走廊中突然有白光一现,赵时宪低下头,看向了手中抱着的姑娘,面无表情。
以前曾经附过一次体,没想到现在居然这么顺利。
赵时宪走到了刚刚那扇开到一半的门前,抱着詹茵茵走到刚才的床边,顿了一下,脱去了她脚上的拖鞋,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了床上,顺手为她盖上了被子。
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脸,仍旧没什么表情。
****
路边。
午夜时分,行人不多,车流却依旧不减。
赵时宪顶着前台的脸,站在路边,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地方。
突然开始脱衣服。
西装外套、领带、腰带,裤子。
拉拉链的时候赵时宪明显有些茫然,但最终还是脱下来了。
良心发现,给他留了一条裤衩。
然后出体。
……
零零散散的几个行人呆在原地,少数车辆摇下了车窗,看着这个神经病,一脸懵比。
前台悠悠转醒,摸了摸头,疑惑地看着周围。
然后看了看自己。
半晌,路边发出一声堪比杀猪的嚎声。
“卧槽!!!!!!”
☆、r6
r6
5:50分,闹钟准时响起。
刷十分钟的微博。
起床,换衣,刷牙,护肤,化妆。
6:30分。
检查手提坐箱中的东西有无缺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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