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衣裳,越发的不解了,“这我可就不懂了,衣服脏了,哪有不洗的道理?更何况,这件衣服可是大人的朝服啊,如何洗不得?”
“我也不知道原因,大人只说这件衣服可乐,我看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乐的,不过既然是大人的吩咐,你我二人听命便是。”阿启将她手中的衣服抱了回来,刚准备送回房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低头嗅了嗅那块水渍,却只闻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香气。
有点类似于香帕擦拭过后的味道。
阿启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这两日除了你我,可有人近大人的身?尤其是女子?”
“没有啊,”飘柔蹙起眉来,“大人尚未娶妻,何来的女子?”
“什么女子。”
背后突然传来赵时宪清淡的询问声,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阿启连忙挤眉弄眼道:“回大人,飘柔说在衣服上闻到了女子的香气,正和小人讨论呢!”
飘柔瞪了他一眼:“分明是你自己闻到的!”
赵时宪怔了怔,想起方才詹茵茵用纸巾给他擦拭的场景,那纸巾洁白如絮,带着淡淡的香气,似乎还近在眼前。
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赵时宪背着手,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丫鬟,忽然道:“以后你就改个名字吧。”
“啊?”飘柔很懵,甚至还有些难过,“奴婢不明白……这可是大人亲自为奴婢取的名字啊!大人当时还说这个名字取自花柔云静,红杏飘香,让大家很是羡慕呢。
赵时宪慢慢转过身去,沉声道:“我也没想到,我府中的丫鬟竟然是个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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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17年,博物馆。
詹茵茵带着口罩,买了票,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之前的工作人员曾经见过她,虽然那天的监控录像刚好坏了,并没有拍到她,但是还是保险一点为好,之前耳坠失窃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尽管已经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可是警察还是在追查的。
几乎已经在整个馆内走了一圈,之前陈列的南呈王朝的文物却全部都不见了,她忽然想起来上次那批文物是全国巡展,此时此刻不知道被运往哪个省去了,面前摆放的都是近三百年来的文物。
詹茵茵慢慢走到之前那个赤玉耳坠的展柜面前,里面重新摆放了另外一件文物,上面写着天蓝釉刻菊花纹长颈瓶,瓶身光洁细腻,颜色也是那般的淡雅,只是她此时此刻却怎么也欣赏不来这样的美丽。
她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包里,攥住了里面的耳坠,紧张到连指尖都在颤抖。
如果她现在把它放回去,大人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
大人是从这个耳坠里出来的,那大人是不是又回到了这个耳坠里?
就算被监控发现,就算被警察抓走,说她是偷文物的贼,她也要试一试。
只要能让大人回来,她什么都愿意。
曾经她只是觉得有趣,有大人这么一个神奇的存在跟在自己身边,是件多么特别的事情啊。大人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手机,也不知道什么是电视剧,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傻的人呢。
可是当他忽然离开的时候,自己却好像凭空被人劈成了两半,就连之前一直想要完成的梦想要实现了都不觉得开心。
他就这么离开了,连招呼也不打,也没有任何征兆,仓促的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但事实好像确实是如此,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人记得他的存在,就连他亲手写下的那份试卷,人们也会说,这是“当代蔡文姬”詹茵茵写的。
没有他存在的证据,连一张合影都没有。
周围人声鼎沸,人来人往,詹茵茵站在玻璃展柜面前,屏气凝神。一如当日的她,为了一个人而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半晌,她将包里的耳坠拿了出来,缓缓上移。
一开始,就是因为她碰到了这个玻璃,所以这个耳坠才会跟着她一路回家。
那么现在她只要将耳坠放在玻璃上面,说不定就会有奇迹出现。
詹茵茵深吸了一口气,将耳坠放在了玻璃上面。
不远处的工作人员看见了,眉头一皱,正要走上前来提醒她不要接触玻璃。
突然有人走进了他的视线,挡住了他即将要看到的东西。
那人的个头比周围的人都要高出不少。
身材修长,走路带风,一路走到了詹茵茵面前,然后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连同耳坠,将她的手从展柜玻璃上移了下来,然后对她绽开了比盛夏还要璀璨的笑意:“你室友说你在这,原来真的在这。”
詹茵茵愣在原地,攥紧了自己的手,“你怎么来了?”
没等她说完,一旁便爆发出一阵尖叫:“啊啊啊是应缜——!!”
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卡卡卡卡文啊啊啊
☆、r38
r38
原本还算比较有秩序的博物馆突然被一群妹子的尖叫声所覆盖,也不知那些热情是从何而来,整个场馆只剩下了一个人的名字。
原本要过来提醒詹茵茵不要触碰玻璃展柜的工作人员,也一下子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推到了十米开外,一脸懵比,呆了片刻后才想起来去找保安维持秩序。
詹茵茵连忙将手中的耳坠扔进了包里,看着汹涌的人群不知所措。
看着现在这么失控的场面,应缜似乎很是懊恼的样子,开始打起了詹茵茵脸上口罩的主意,突然想起她和自己一样被人关注着,才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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