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导演,做得好了,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导演,几乎能接触到组里的每一个人。而制片主任的助理,长期只能呆在家里做工作,偶尔才会去现场,也就认识不了多少人脉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翟曼一直处处针对詹茵茵的原因了。
詹茵茵拎着箱子,走到导演身后,小声道:“导演,我回来了。”
导演正在拍戏,没空理她,摘了一半的耳机瞥了她一眼,“哦小詹啊,你等一下,拍完这一场再跟你说。”
詹茵茵便将箱子放了下来,看着坐在本来属于自己的位子上的翟曼,不知道说什么。
赵时宪并没有跟着她过来,他说为了弄清楚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具体坠楼的原因,暂时还不能离开医院,詹茵茵本来也打算陪着他一起的,但是又不想耽误剧组的工作,最后还是自己出院了。
翟曼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露出轻蔑的笑意来,一边记录着场记单一边道:“哎呦,这么快就出院啦,还以为我能一个人多睡几天呢。”
詹茵茵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仔细查看着里面有没有。
然而不止是住在一间房里的翟曼,剧组里其他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有质疑的,也有不屑的,也有羡慕的,“哇茵茵你现在可是名人了,当代蔡文姬啊,出个车祸倒出名了。”
“茵茵给我个签名呗。”
翟曼不屑地哼了一声,“上个电视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啊。”
这边正因为詹茵茵的出现而闹得沸沸扬扬,那边保姆车就已经开了过来,应缜出了车祸之后,虽然也没有伤筋动骨,但是房车却是彻底报废了,财大气粗的公司迅速给他配了一辆保姆车,所以一时之间大家竟然还没有认出来。
“哇,应缜好敬业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今天的戏那么多,他伤都还没有好就赶过来了,真的是好心疼啊。”
远处来了什么人,詹茵茵并没有放在心上,看着监视器,忽然道:“导演,地上有根线出来了。”
导演一看,地上果然有根电线露出来了,连忙对着对讲机喊道:“停停停,把那个画面里的电线拿出画。”
说完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翟曼:“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明显的看不出来吗?”
翟曼被骂的愤愤不平,又回过头来瞪了詹茵茵一眼,“现在我是场记,要你管什么闲事,一个萝卜一个坑,你都出车祸了还回来干嘛。”
詹茵茵勾唇一笑,淡淡回道:“不好意思,我跟剧组签的合同是四个月,组里说我养病期间由你暂时接替工作,现在我回来了,我当然要继续我的工作了。”
翟曼气极,正要说些什么,远处却突然有人端着杯水走了过来,气势汹汹。
众人都愣住了,化妆组的小璐姐,她怎么了?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詹茵茵跟着大家的目光回过头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兜头浇了一杯水!
全场静默。
导演正拍着戏,被这一幕惊得都忘记看监视器。
围观的众人纷纷呆在原地,就连刚才嚣张跋扈的翟曼都僵住了,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是化妆组的组长严小璐,一个是场记詹茵茵,这两个人有什么瓜葛?
詹茵茵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水,沿着她的下巴一直滴答进了她的领子里,冰的她心底发凉,“小璐姐,你在干什么?”
严小璐端着杯子,目光和从前和善的样子全然不一样了,“詹茵茵,你真是臭不要脸!”
“我怎么了。”
“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背地里打我们化妆组的小报告?你以为自己是东厂西厂吗?让我们挨骂你很高兴吗!我不就是去买了点零食,你至于一状告到公司那里去吗?”
詹茵茵明白了。
那天给特约补妆的时候喊化妆,人却不在的事情,好像当时还串了台。
不过那张日报表是邵导让她记下来的,她本来不想记,还求过情。但是导演执意坚持要她记录,因为之前化妆组就一直不太听他的话,经常在现场找不到人,导演希望她记录在日报表里,向上面反映一下这个情况,借此机会改一改化妆组的毛病,日报表需要导演签字才能交上去,詹茵茵不能擅自做主。
詹茵茵将目光投向了一旁也大惊失色的邵导,他明显也没有料到事情会突然闹成这样。
要说吗?说是导演让她这么做的?
绝对不可以。
如果她直接说是导演让她这么做的,那就相当于直接把刚才严小璐骂她的话转移给了邵导,一个要面子的人,绝对不会接受她这样的下属。
在剧组可以得罪别人,但绝对不能得罪导演,于是詹茵茵决定自己揽下来,任由脸上的水慢慢朝下滴落,轻声道:“对不起。”
邵导明显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点不敢继续看詹茵茵,假装继续看监视器。
“对不起有什么用?”严小璐明显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见她服输了,上前一步继续道,“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利用自己的一点小权限,看谁不顺眼就记上一笔,在场的大家估计都被她记过吧?这种在背地里打小报告的贱人,都是心理阴暗的lr。”
——“哇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心理阴暗的lr。”
安静的现场,突然传来这样一句话,却不是从詹茵茵口中说出来的,而是非常非常熟悉的,带着些磁性却又不失清朗的男声。
应缜接过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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