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顿了顿,将头发从他手中抢回来,“给你这不专业的模特找点自信。”
柔软的发丝被收走,洛成野手中一空,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失落。
“来吧,我们继续。”苏晚晚重复强调:“你就当你在老家的农场晒太阳,自然点。”
“明白。”洛成野乖巧的模样就像准备拿三好学生。
谁知洛成野摆好姿势后,看了一眼窗外阴沉沉的天,认真发问:“苏老师,南方没有太阳诶。”
那张脸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他就是这么无辜老实的和苏晚晚抬杠。
生活在南方的朋友都经历过下雨阴天、阴天下雨这样反复循环的连绵痛苦,所以说南方没有太阳与说北京没有星星类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洛成野!”苏晚晚重重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她能不知道今天没太阳嘛,就是因为今天没太阳,她和灯光师才在阳台折腾了那么久,调整摄影灯的位置和亮度,试图营造最真实的阳光。
“噗。”洛成野看到苏晚晚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俊不禁。
正是这一来一去的互相调侃,让屋内的气氛轻松不少,洛成野接下来的拍摄也自然了许多。
因为他的状态太好,苏晚晚几乎是抓紧时间拍摄,都把被清走的工作人员给忘记了,她浑然忘我,全然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完成三组拍摄后,苏晚晚道:“我看看照片,你休息一下。”
“嗯。”
苏晚晚欣喜的看着相机屏幕:“你的状态好多了,照片都很自然。”
苏晚晚看着其中一张照片,洛成野换上了衬衫,坐在椅子上,衣领敞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他不耐烦的扯着颈子上的领带,像是要把身上的束缚撕去。
这张照片有种微妙的禁欲气息,能激发人心底的yù_wàng。
如果说伊立达穿着没有扣扣子的衬衫,身上是成熟沧桑,让你想帮这个男人一颗一颗扣好扣子,系好领带,那洛成野给人的感觉刚好相反。
洛成野穿着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衣,你不会想给他扣上,你只想帮他解开剩下的扣子,然后……扒掉扒掉全扒掉。
ヾ(≧o≦)〃嗷,苏晚晚觉得自己怎么忽然那么污,她心虚地看了洛成野一眼,却发现在她春心荡漾的时候,对方安然自若地睡着了。
苏晚晚怔了怔,唤了声:“洛成野?”
回应她的是一动不动的洛成野。
此时,窗外的阴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太阳终于露出了它的脸,灿烂的阳光足以让久未见到太阳的南方人欢呼。
苏晚晚也想欢呼,不是为了可以晒太阳,而是因为这时照进室内的光线太完美。
她将摄影灯关掉,让自然光充分笼罩在洛成野身上,微风吹拂着白色的纱帘,飘逸灵动,温柔地就像情人的手,轻轻抚过洛成野。
洛成野阖着眼帘,浓密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层薄薄的暗影,如同蝴蝶的翅膀在轻轻扇动,眼光勾勒着他的身躯,呈现出美妙的轮廓光。
一张熟睡的照片瞬间在苏晚晚的镜头里定格,她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刚拍下的照片,看着看着,她忽然心里一顿。
洛成野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又像是……
不好的念头在苏晚晚脑海里一闪而过,这种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记得她大学的时候听学长提过,有次学长去帮拍私人写真,结果拍摄对象躺在雪地里,拍着拍着就猝死了。因为这事,她学长和拍摄对象的家里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官司。
苏晚晚担惊受怕的将手伸了过去,探了探洛成野的鼻息。
温热的呼吸轻缓的扑在她的指尖。
还好还好,苏晚晚松了一口气。
但还未等她撤开手,手腕就被人抓住了,眼帘掀开,露出一双深邃漆黑的眼,苏晚晚有种被看穿一切的心悸。
洛成野还没有睡醒,声音有些软,像是甜点露出了红豆沙馅儿:“干嘛?”
“……”苏晚晚以为醒来一只狼,结果是只狗,还是奶狗,她淡然自若地收回手:“换地方拍了。”
“嗯。”这一声鼻音要命的性感,之后的音调更是慵懒:“去哪儿?”
苏晚晚有种被诱惑的感觉,所以她话都没过大脑,几乎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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