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询问了白洛雪的意见。白洛雪的意思简单明确:
“让柳萤若把他拉黑就好了呀!”
秦三卿:……
甘拜下风。
第二天,秦三卿看了手机消息,更是目瞪口呆,险些把手机摔了,然后就拽着柳萤若不松手。近冬的风刮拉拉地吹着,比联谊时候的风更大了些,秦三卿觉得冷到骨子里。
“我怕!!!”秦三卿妝疯,“他居然对我表白了???说考虑这么多天觉得我们可以试试???什么鬼!!!说好的只做朋友呢!!!”
其中逻辑矛盾,柳萤若不甚清楚,她甚至也是懵的:“我该恭喜你还是该默哀?”
“哀悼我!”秦三卿说,然后发消息给查潜。
[我心累了。]
围观的柳萤若:我该鼓鼓掌吗?
秦三卿这时候又期期艾艾地问柳萤若:“我感觉我在耍他……你会觉得这样子的我很糟糕吗?”
柳萤若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摇了摇头:“你耍他,和我又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耍我,我不会觉得糟糕的。”
“y~”秦三卿合手笑,“太好了……”
柳萤若有点懵,不知道秦三卿为何如此放飞自我。
紧接着她看到了秦三卿更大程度上的放飞自我。
她见着秦三卿接了查潜的电话,“声泪俱下”——光听声音的话——地控诉查潜不能给她安全感,这段时间让她心力交瘁——说完就挂了电话,冲她做了个鬼脸。
“他还说他要见我,当面说,还说已经在教学楼门口等我了……”秦三卿“啧”了一声,“怎么可能会去见他……”说到后面声音却突然低了下去。
柳萤若:“嗯?”
欢快的喜剧气氛散尽,秦三卿叹一口气:“我怕我会同意。”
柳萤若:“……”
这时候的秦三卿其实内心下了雪,并不是认真的雪——茫茫纷飞的雪中,白洛雪微笑着,洁白无瑕,令人向往。
秦三卿又叹了一口气,她想,她还是太幼稚太年轻了,既没有勇气去爱,也没有强大的心脏去玩。
半吊子。
那周的周六晚上,秦三卿一个人窝在宿舍里玩手机,寝室其他人都去和王林他们聚会了。回来后,柳萤若和秦三卿说,查潜没有去参加。
秦三卿“噢”了一声,内心一阵波澜,波澜完也就散了。
“然后,”柳萤若颇为无语地和秦三卿宣布最新八卦,“他们宿舍里的舍长,叫赵大皋的,加了陈灏的联系方式,今晚也一直在找她聊天。”
“哟?!”秦三卿眼睛一亮,“这是有戏?”
柳萤若神色复杂:“可是白洛雪和姓赵的关系很好,他认白洛雪做师傅来着。”
“什么师傅啊……”
“不知道啊,白洛雪管他叫徒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徒弟。”
“那她人呢?”
“和她徒弟逛校园呢。”
“她就一个徒弟吧……”秦三卿无语,“那就只能当普通朋友,该咋样咋样了,不想太多。”
“哎……”柳萤若叹一口气,“来大学两个月了,我还是单身狗。”
“可能四年都会是的。”秦三卿说。
柳萤若无语:“哦!”
奇怪的赵大皋
秦三卿和查潜的事情在寝室起了一阵波澜,最后以柳萤若和陈灏邀请查潜开黑一局告终。抱着手机在地图上激烈厮杀一回拿了mvp的陈灏打完一局后甩了甩手,撇嘴说:“查潜不行啊,玩的这么烂。”秦三卿便赫然想起来查潜和她聊天时无意感叹“女生都这么会玩游戏,想不到”,秦三卿以为她已经忘了,可别人偶尔说的一句话都可能触动她记忆深处的暗角,让她在茫然中沉浸在过去中。
“所以你不玩吗?”陈灏苦着脸,“我们寝室里四个人玩了,加上你刚好就五个人了!”
“啊?”秦三卿一愣,想到陆涵也玩游戏调剂的,陆施施更是寝室里段位最高的,的确是五个人。“不玩啦,我手机不太好,带不动。”秦三卿说。
柳萤若笑看秦三卿一眼,秦三卿无奈,想到柳萤若是去兼职得的钱买手机的,她又没去兼职……
恰好这时候白洛雪风风火火的回来了,笑说:“我参加校艺术团啦!”
大家自然都道了声恭喜,倒没人太在意。只秦三卿问傻问题:“那是要排练节目吗?”
“当然啦!”白洛雪今天穿了高跟灰绒皮靴,腿裹着肉色长袜,衬着她腿又长又细;裙子是短裙,上身披着夹克,隐约露出她的腰身,更完美显露出她的优势——她看上去更高了,站在那,凛然高傲的御姐气势x。白洛雪这时候心情很好,把随身带的包往桌子上一放,坐椅子上就支颐着下巴和秦三卿说:“我有走秀和一个民族舞要排练,从明天开始,”说着又有了甜蜜的苦恼,“接下来一段时间大概会很忙了。”
秦三卿的第一反应却是团里的各种人情往来,顿时替白洛雪(虽然自觉颇有些自作多情)感到头大起来了。而陆施施这时候从温暖的被窝中挣出来,声音带了些痛苦:“那你晚上几点回来?”
问白洛雪每天几点回来赫然成了寝室里的日常任务,即使任务完成的奖励有时会是无语x1。
“还要看团里的安排……”白洛雪的御姐气势一秒垮,又变回她惯有的小白兔气场,眼里盈盈盛水,在宿舍的白炽灯下波光粼粼,颇为天真的灵动。可陆施施和柳萤若只管自己的睡觉质量,当即柳萤若从游戏的快感中脱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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