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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氏王朝,与其说他是淳王,倒不如直白点说,只是淳王府的王爷。这二三十年来,他母后为了保住他,对外抹去了他所有的光芒。
在所有穆朝人眼里,他穆砚之不过是一个不见身影,体弱多病,毫无野心的挂名王爷。
过去的日子里,他的性格略显孤僻,除了每日练功面对的袁绛师傅外,他像是生人勿进的典范。他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无为,这么多年来,他只是用此掩饰自己,防的就是翎王那派人对他起杀心。
可终究,该来的还是来了。
思绪缠身,穆寒不禁轻叹一声,睁开眼睛,看到已经睡着了的杜喜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每年的朝内庆典,他都会随母后同去,为了立证自己多病不堪,他都是戴着帽衫遮挡。也算是见过朝中女子,高矮肥瘦,不同气质不同长相,他都见过,却不曾多看一眼。
唯独见到杜喜儿后……她身上仿佛有特殊的吸引力,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月牙似的笑眼看了这几天都没看腻。
窗外起风了,树梢被风吹得瑟瑟作响。
这一夜,穆寒始终未能入眠。
***
第二天一大早,杜喜儿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昨晚喝的不算醉,但醒来也是头疼得厉害。
杜喜儿刚掀开被子,就看到一旁的床上没有穆寒的身影。
“穆寒?穆寒——”
杜喜儿下意识叫着他的名字,慌张的下床,刚要出去找他,就看到穆寒从浴室走出来。
“怎么了?”穆寒手里拿着毛巾,发丝还滴答着水珠。
杜喜儿松了一口气,摆手说:“没事了,我以为你出去了。”
重新坐回床上,杜喜儿发现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忍不住感叹穆寒竟然适应的这么快。
磨蹭到十点多,杜喜儿这才带穆寒下楼去吃饭。
酒店每天都有不间断的供餐,全部记账,剧组有折扣优惠。大家有懒得出门吃,就会选在留在酒店吃饭。
端着托盘,杜喜儿正想找个空桌坐下,就被不远处导演招呼了过去。
尽管杜喜儿有点儿不情愿,但还是领着穆寒过去了。
“刘导、罗副导。”
杜喜儿打过招呼就和穆寒并肩坐下了。
桌上还有剧务组的其他几位工作人员,听他们是在聊两点钟的开机仪式。
“宣传说请了不少记者过来,拍完开机仪式,应该还有群采。”
刘导点点头,表示这些按照流程走就行了,“对了,第一场戏都通知下去了吧?”
罗副导放下筷子,认真汇报道:“都通知下去了,不过刚才道具主任和我说,那场夜戏要用的古玩还没到……”
“怎么回事?不是提前一周就定了吗?”刘导语气有些不高兴了。
被点名的道具主任赶忙擦着冷汗解释:“是这样的刘导……咱这个古玩道具是特制的,上周倒是做出来了,但隔天就裂开了……这不他们就重新做着呢。”
闻声,杜喜儿也不自觉的抬头望了过去。
“吴主任,今晚上要用的道具,现在还没做好?”
道具组的吴主任一听杜喜儿也发出了质问,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密了:“这个的确没料到,刚才打电话说差不多下午能拿到,我还没来及派人回去……”
“这种东西确实难做,裂了一块也可能会裂第二块。”一旁的工作人员悄声说着。
顿时,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不乐观。毕竟那定做的道具是整部戏的核心。而且杜喜儿之前有看过资料,那道具需要用天然冰裂的玉石,雕刻出一个特殊工艺形体的扳指。而冰裂纹路自然好看,相对断裂性也极高。
更何况,开拍第一天的场次都已经确定了,临时改场次实在是太消耗了。
杜喜儿拿过纸巾,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说:“这样吧,开机仪式我让夏小涵替我参加,吃完饭我就回市里去拿道具,如果这次道具再出问题,只能空出几个镜头,之后再剪进去。”
“杜剧务,这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就这么定了吧。”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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