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儿。
如今懂了,对秦老夫人多加防范,她说一句话,秦筝恨不得想三回都不止。
三人落座时,倒好似话本子里头的三国鼎立,只是长公主与秦筝是母女关系更为亲近,秦老夫人以往能够拿捏得住秦筝,跟揉面团一般,最近看出了秦筝装相,也多了几分警惕。
可惜秦老夫人还没有开口,李嬷嬷就飞快小跑了进来。
伴随着李嬷嬷进来的身影,越来越响亮的吵闹声,秦筝不由得站了起来,往前头走了几步,长公主微微蹙眉。
院落里头安然栖息在树上的飞鸟,叫了两声,慌张地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出什么事了?”秦老夫人紧张地吞了下口水,站起来盯着李嬷嬷。
李嬷嬷面上略微犹豫,快口直言,“老夫人,邹家人过来了。”
秦老夫人一听,脸上挂起了笑容,自个小闺女自从上次闹翻后就很少上门了,过年时候也不过来走一遭,说不上几句话,如今吵吵闹闹过来,怕是带了礼吧?只是邹府昨儿不是才给了么?怎么今天又拿?
秦老夫人面上多了几分容光焕发,可却又有几分疑狐,她正要直接出门,李嬷嬷赶紧道:“老夫人,换身衣裳才是,您今儿早起还不舒服,得再加上一件。”
秦老夫人早上起身精神头旺着呢,哪里不舒服?秦老夫人正要劈头盖脸骂李嬷嬷一顿,都是老人了,还口无遮拦,却见李嬷嬷抽搐着眼角,跟快要抽筋了一般。
见李嬷嬷似乎有所暗示,秦老夫人只能打哈哈地挂上几分笑意,“哎呀,人老了,不中用了,你们等着,若是不等,先过去,反正你们两人也熟。”
秦氏与长公主两人感情不错,若说秦氏出嫁担忧的,也就是自个亲娘不分身份,随意磋磨自个的小嫂子。长公主性格虽好,可也经不住秦老夫人那样乱来。
她也劝过秦老夫人好几次,可秦老夫人就跟折腾惯了一般,好似满不在意,随口应和了几句,等秦氏回去,照常如此。
秦老夫人一进卧室,就沉了声音,“你这个老货,让我进来做什么?”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狠瞪着李嬷嬷。
李嬷嬷俯身小声说:“姑奶奶没有过来,过来的是亲家二婶,带着一帮人过来,气势汹汹,倒不像是来走亲戚,像是来找茬的。”
“哼!不就是个破落户儿,我们秦家还怕了她?你是怕姑奶奶不好过么?如今她儿子都是看着我外孙行事的,下她脸,她敢叫屈?”
邹凯是禁卫军的小将军,是秦老夫人的外孙,而邹文与邹凯是堂兄弟。
“不是的,我的老夫人呐,这事啊,咱们不占理,他们嘴里找的人是表少爷。说是表少爷拿着棍棒打伤了邹小将。”
“什么?!”秦老夫人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办?怎么办呀?”
“老夫人,耽误之际,这事您摆不平,不能出去。您装个病。”李嬷嬷忠心耿耿地建议着。
“装病?可今儿装了,明儿怎么办?”秦老夫人愁死了,早知道就把那惹祸的给丢出去了,她是欠了白家么?!
李嬷嬷小声说:“这不还有长公主么?再不济,咱们郡主也在。”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秦老夫人赶紧躺下了。
秦筝与长公主携手要往前头去,走到了莲花门下,秦筝顿住了,对长公主道:“娘,我总觉得祖母有点怪,刚才还想提起气骂你一顿,现在倒是病了?您还是别过去了,让我去吧。”
“你去?你一个姑娘家,能做什么?”
秦筝俏皮一笑,“就是我一个姑娘家,才好什么都做,若是做得出格了,也不过一句小孩子家家不懂事,您去这可就不同了。这事啊,您先别管。”
长公主见秦筝打定了主意,便让林嬷嬷跟着,之后又不放心,找了王嬷嬷派人给叶炎递了消息。
邹文的母亲苏氏身形略微发胖,脸上一抹黑,嘴角冷笑着,若不是为了仪态,早就把袖子都撸上去了,身后跟着六个足足有秦筝三个胖的嬷嬷,她们全都手上要么拿着棍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硬是要把秦府搞得天翻地覆!
秦筝出来时,苏氏愣住了,她嘴里叫嚣着喊白伯疏,心里头却知道等会出来的定然是秦老夫人,可没想到,秦老夫人竟然推了个小姑娘出来,而且还是个郡主。
这让苏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郡主,这事儿可不是您能做主的,我这次来找的是白伯疏!他竟然把我儿子给打了,这事怎么能够就这么算了?”苏夫人微微行了个礼,一出口就不给好话。
秦筝瞅着苏氏,缓缓地唤了人倒茶上来,指了指座位,让苏氏坐,苏氏不坐,秦筝不说话,只是悠悠地瞅着,似乎在看戏,苏氏没得法子,只能不情不愿地坐了。
秦筝的手敲了敲桌面,看着苏氏喝了茶,才柔声劝道:“邹二夫人带着这些人过来,说到底不过就是为了讨个说法。白家人已经落魄了,独留这么一个独苗苗。邹二夫人今日来我秦家找白家人,虽说白伯疏是祖母的外侄孙,可到底是客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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