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叶小王爷殉国了,她的闺女可不会守着,说是不过不了多久,就要选婿了。”
“对了,叶小王爷的衣冠冢据说要在前头的佛山寺庙里头多停些日子?”
“是有这一说法。”
“我看我们准备准备,说不准还能娶这京城第一美人呢!”
“好兄弟,到时候带出来我们看几眼呗。”
“好说好说。”
柳枝和花枝听得在后头气得发抖,恨不得上前踹死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倒是朝露和冬雪双眸冷静,言语跟把刀一般,问:“姑娘,这要剁成几块比较好?”
“抽掉一层皮吧。”
朝露和冬雪直接冲上去,将三醉鬼前都摔在了地上,他们还脑子冒着金星,哼哼哈哈地说:“怎么床板有点硬?”
接着,秦筝掏出皮鞭,对着三人一顿打,直把他们酒给打醒了,求饶了,秦筝这才冷哼一声,“你们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
一阵鬼哭狼嚎过后,他们早就跑得没了影踪,第三日,叶小王爷的衣冠冢上了佛山,皇帝给了叶家更大的荣宠,追封了叶小王爷为最为尊贵的王爷,连皇子都上门致敬。京城百姓得知,有些许人自发地到城门口目送。
秦筝想出门拜祭,却被秦老夫人给拦住了,硬是不让去。长公主在第二日晚就到叶王爷府中安慰长宁郡主去了。
第五日,秦筝拿着长鞭出门买烤蛋,路遇了想上前调戏的登徒子,小商贩见秦筝穿着的衣服上等,心下茫然,只想逃,而登徒子眼睛估计涂了那一层屎,秦筝不想惹事,却也不怕事,不等朝露出手,只能冷声瞪大了眼眸子道:“正巧了本姑娘近日不爽!”
一脚踹,之后一通揍,登徒子脸上肿得跟猪头一般,抱头鼠窜,嚎着跑了,围观之人全都被秦筝凶悍的样儿给吓得退避三舍。
第十日,秦老夫人揪着秦筝要给她介绍新夫婿,秦筝本不愿看,秦老夫人趁着长公主出门之际,放出话来要替秦筝挑夫婿,总之一句话,第十四日,上门了一堆面容白皙,暗香浮动,一走摇三步,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掐着嗓音儿提着气息说着话儿,愣是秦筝听得恨不得上去揍两拳。
之后秦筝也这么做了。
上门的礼全都被扔了出去,秦老夫人气得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李嬷嬷哭喊着喊郎中过来救命,秦筝也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走。
倒是柳枝跟在秦臻后头,小声问了:“姑娘您总是要嫁人的,长公主替着去安慰长宁郡主,不外乎就是想磨着长宁郡主心软了,不给您闹事儿。”
“这放眼京城内外,除了宫里头的皇子们,哪里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叶小王爷,只是到底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了,您与叶小王爷也未曾见过一面,不过就是过客,老夫人平日里虽然处事不在理,可最近几日的事儿,倒是解了您的燃眉之急。您的终身大事,还是要早操办的好。”
秦筝沉静地瞅着院子里头一簇簇的牡丹花儿,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她心里头并没有什么心仪的夫婿,刚重生后,只想着摆脱叶小王爷这门婚事,可如今这门婚事似乎就这么没了,她又好似若有所失。
全京城上下的男儿,若真让她挑,在两年前,她定然想挑个软脚虾夫婿,从此过上教夫的日子,可如今,她竟没了这样的想头,京城内外的男儿,哪个不是烂泥糊不上墙?
比来比去,倒不如从未谋面的叶小王爷好。
若是真让她说出一个人来,她倒是对当年关了她三天的那个冷漠却又不失温柔的男子有几分挂念,只是往事太匆匆,她禁足后再出门寻人,已然没了音讯。
长公主见秦筝愣愣地瞅着糕点,正要开口劝慰几句,林嬷嬷却领着常嬷嬷进来了,只见常嬷嬷比往日里多了几分银丝,面上却喜笑颜开跪下道:“给长公主和姑娘请安。”
“常嬷嬷来可是有何事?”
常嬷嬷喜气洋洋地道:“长公主,姑娘,我家小王爷回来了!”
“什么!?”长公主张大了嘴巴,伸出手指头,直直地指着常嬷嬷,呵斥道:“你这个老奴才,胡言乱语些什么?青天白日的!不会是迷糊了还故意来我府上作践我姑娘吧?!”
常嬷嬷一听长公主骂就知自个欢喜坏了,说话没说个清楚,快速打了自己两个巴掌,恭敬地回:“长公主殿下,我家小王爷并没有故去,是前线传错了消息,今儿一大早才从马车上被搬下来,伤了腿,郡主也吓坏了,以为是梦魔了,硬是掐了好几下才确认了,真真是小王爷回来了!”
“那些个该死的传信的人,都没弄清楚,就空口白牙咒小王爷,可把郡主气坏了!”
秦筝这算是听明白了,活人传了消息过来被传成死人了,活人还回来了,总之她身上这门亲事还在。
常嬷嬷恭敬地磕头又道:“郡主说明儿是个好日子,想让老奴问问长公主若是得空,领着姑娘上门做客,郡主也许久未见姑娘了,如今倒是天天念叨着。”
秦筝听这耳朵就觉得变扭,只怕前头说是念叨她,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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