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叶炎放低了嗓音。
秦筝踱步,走到门口,指着两个守卫,争声厉色:“外头两个侍卫守着我,却纵容下属吓唬我?怎么?看我没有吓出什么你们想听的话,换你来询问了?”
“我可是把话扔在这了,我,你审问不起!”秦筝昂着下巴,做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她想试探,这个看似是他们的主子的人到底有何破绽她能够加以利用。
叶炎见她突然如竖起尾巴的刚断了奶的狼一般虚张声势,心底竟然起了一丝温意,他强压下那股子莫名而起的情绪,低头望向他,个子有点小,也不过十二岁,也不知以后能不能长高长壮。
“你误会了。”
“我可没有误会。我可是实话跟你说了,你在戏院来得晚,我可是与叶小王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你若是得罪了我,等我踏出你这院门,非得拆了你的院子不可!”秦筝对着叶炎龇牙咧嘴,作出凶悍样儿,本来不懈借用叶炎煞神名讳,也只能一用再用了,大不了之后送个礼赔罪就是了。
“你说和谁?”叶炎怔住了,连带着守门的侍卫头都不由得垂下去了,心里暗骂里头的小白脸,看着聪明,咋关键时刻蠢得比十一十五还明显?
秦筝转了个眸光,微微闪动,露出凶悍的表情,吓唬他:“叶炎,京城里头人称煞神的叶小王爷。他可是我家亲戚,自幼待我最好,还经常给我送礼,我可是他的座上宾!他现在定然知道我不见了,你若是不想住处被他带着人马踏平,还是乖乖儿送我出去才是正事。瞅瞅你这张俊俏的面孔,也不希望被叶小王爷划上一道吧?”叶炎的名声,应该很好用吧,秦筝心里满满都是笑意,只等着面前的人跪地求饶说自己有眼无珠了。
守卫踉跄了两步,差点给秦筝跪了。
叶炎冰冷的眸光竟然染上了一层暖意,嘴角勾起了温柔的笑容,他轻声说:“是么?正巧我也闻名叶小王爷已久,不曾与之相见,看他有没有本事寻上门来?若是有,我想着,这煞神的名号,也得换给我用用了。他用太久了,我听着不爽!”他言语虽轻,却好似四两拨千斤,一字一句都重重锤打在了秦筝摇摆不定的心上,一下一下,慢慢击垮她的狐假虎威之势。
秦筝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抿了下唇,一下子被眼前的人出乎意料的招数给弄懵了,叶炎的名号怎么突然不管用了?
秦筝快速睃了叶炎一眼,察觉不出他在强撑着,越发心慌了。
看来眼前这人与叶炎有得一拼,可前世到底有几个年岁与叶炎相差无几,却实力相当的人物在?
她不记得了,或者说上辈子她只盯着那一亩三分地,一心想摆脱这门亲事,哪里会耗费力气在意这些,更别提之后就被拐出京了,她其实连叶炎到底长的是圆的扁的方的长的白的黑的全都不清楚。
叶炎悠悠地凝视着面前的小人儿,小小个子,心思倒多,他颇为期待接下来秦筝该如何应对了。
只见秦筝抬眸,呆愣着望着他。
叶炎见他只凝望着他,久久不言,正当被看得有些许不自在,正要开口时,只见秦筝睫毛颤抖了一下,眼眶里头充盈着泪光,一瞬间,一滴泪水,顺着眼角,轻轻滑落,滴在地面上。
“你......”叶炎的心似乎被烫了一下。
☆、11章 011耍花招
女人得眼泪是最好的武器,男人的眼泪就是惊吓了。至少叶炎以前是这样认为的,可今天见到了秦筝的那泪光点点,好似塞北夜空中繁星璀璨夺目。他按下心中的慌乱,不动声色。
秦筝不愧是京城第一美女,她的哭并不是后院妇人泼妇般凶悍之势,也不似未出阁小姑娘娇羞抽泣,她哭得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翘长的睫毛好似有了灵气,轻微抖动,双眸星光闪烁,眼眶泪珠滚动着,似落非落,嫩白的肌肤上微微泛红,娇软的鼻音中带着侬音,滑落的泪珠好似流星坠落,虽无痕,却印在人心间。
她变脸如此之快,让门口守着的侍卫以为自家主子如今已经荤素不忌了,对着小白脸伸出了魔爪。
叶炎见她雾气朦胧,欲诉还休的眼神与晶莹的泪珠,只一伸手,将瘦弱的秦筝直接拎着后领子到了书房。
秦筝站在叶炎的书房,里头的书并刚才那间更多些,书案上却没有任何东西,她弱着嗓音说:“我,我知道是我不对,我刚才都是胡说八道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叶小王爷,那些都是听来的,都是为了吓唬你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我知道你有权有势,何必跟我这样的小老百姓过不去呢?我真的是个本分人。我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扶持,只有一个年老卧病在床不堪走动的祖母,家中只有一间破屋子,今儿晚上刮大风,我担心我祖母病更重了,没人给她倒水喝,还有我家稻草屋上头的屋顶,只怕都要吹乱了,若是下雨了,我祖母可怎么办呀?我祖父是在打工路途被官人的马车压断了腿,被人扛回来一口气就上不来去了。我爹在我两岁的时候,为了讨工钱,被主人家活活打死了,我娘当时怀着身孕,见我爹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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