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驸马出去了,才拉起被角捂着嘴巴笑,想着今晚要不要让秦驸马上床,就看他等会的表现了。
这不,秦驸马一进书房,唤了仆人去将酒窖里头的各色酒都倒一瓶上来,又让婆子去唤了叶炎过来。
左等右等,才等到叶炎姗姗来迟。
秦驸马本想着灌醉叶炎,到后头,他已然是计从心起了。
叶炎一坐下,秦驸马就替叶炎倒酒,叶炎赶紧站起来,双手捏着酒杯,反手恭恭敬敬地给秦驸马倒了一杯酒。
两人说了说最近的朝中大事,秦驸马话题一转,说起了今日的午膳,“今日午膳长公主可是从前几日就一直准备着。特别是中午那道汤,是长公主的心意。”
“是。”
秦驸马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意,“我也是过来人,知晓这急切的劲头儿,可也不能伤了腰啊。”
叶炎一脸懵,啥意思?伤腰?他可以再战两百回合呢!!
秦驸马端起酒杯,碰了,两人喝干,秦驸马悠悠地倒了,才说:“这男人腰啊,伤不得啊。今儿这汤,对你这腰有好处,这不,刚才进门,就见你腰好了。果然这牛鞭汤啊,奇效!”
叶炎一听,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站起来反驳说他很行,要不他可以证明给他看,可是咋证明啊?
秦驸马见他急切得额头冒汗,心下只暗笑,正要开口安慰几句,说是安慰,不过是在他伤口上再洒把盐。
“不是,岳父。”叶炎觉得与其被其他男人说不行,还不如说自己惧内更好一些。
“我只是惹恼了筝儿,被赶地板上睡了,这腰有点不得劲而已。”
秦驸马本悠闲地拿起酒杯,正要好好就着叶炎这窘境尝尝酒味儿有没有和以往不同,却听到了这样的回话,差点一口酒全喷出来,感情这是同病相怜?
这么一想,秦驸马顿时看叶炎有几分顺眼了。被自个女儿治得死死的,他觉得高兴呀。
秦驸马大发慈悲地给了过来人的金玉良言,“这睡地板嘛,多铺垫床垫就是了,选床冬日里头最厚的铺盖垫上,若是觉得热,上头再垫层凉席。筝儿脾气好,说点好话就是了。对了,枕头拿比平日高些,躺的时候小心些,别摔疼了背。”
叶炎连连点头,恨不得拿笔纸记下,秦驸马又说了几家京城铺子里头铺盖最为厚实,哪款的枕头最好用,差不多把快二十年睡地板的经验都贡献出来了。
他等着叶炎说声谢时,叶炎心里默记了好多遍,转头问:“岳父大人怎么懂得如此之多?”莫不是也睡了很多次地板?
秦驸马冷哼一声,觉得果然发善心不好,你看,叶炎这个白眼狼,转头就挤兑他了。
当然,秦驸马这个新任岳父泰山是需要面子的,不能掉落神坛,冷哼道:“我好歹是个探花郎,这点小事都不懂?也太小看我秦家的学识了。”
叶炎并没有回话,只是乖巧地给秦驸马倒了一杯酒。
秦驸马的小心肝啊吓得一颤一颤的,庆幸自个圆过去了。
当然,等送秦筝叶炎回家后的晚上,秦驸马自是将这段难堪的对话全都悄然抹去了,反而说了好多叶炎尴尬的事儿来博长公主欢心,长公主这才软乎乎地应了让他睡回床上。
与秦驸马这岳父泰山一样,叶炎也睡回床上了,只不过是捏着秦筝在秦府说的话把柄混上了床。
叶炎洗漱过后,见秦筝还坐桌边看书,含笑着上前合上了秦筝的书,将她拦腰抱起放置在床上,自个也顺势躺了上去。
秦筝推了推叶炎,“你不累么?今日来回奔波。”
“不累。”叶炎话音刚落,脸色突然变得委屈巴巴,捏着音色,跟小可怜一般,“难不成你中午的话都是骗我的?”这话一说出口,倒是有些许的控诉负心汉的味道在里头。
秦筝无奈地回:“我骗你啥了?”
“你中午说了,那事只是不能在娘家做,现在不在娘家了,你答应我的呢?”
秦筝被堵得无话可说,愣了好一会,瞅了眼他的沮丧样儿,知道没办法了,只能嘟囔着说:“那你要轻一点,疼嘛。”
她见叶炎没说话,只能又说:“那要怎么做?”
叶炎眼睛一亮,轻柔地说:“没事,这次我来,你,等下次。”
秦筝正要张嘴问什么叫你等下次时,就被叶炎给堵上了嘴巴,发出了含糊不清唔唔的声音,一时间,秦筝的面容一下子就绯红了,双手不由得抓住了他的中衣。
等叶炎从她的樱唇退处来时,她的唇瓣已然微微红肿了,双眸含情似水波脉脉,裸露的肌肤微微发红,双腿软弱无力。
叶炎凑上去,将吻一下一下轻轻地顺着她的修长的颈部一直往下,手也忙碌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燃了个遍。
等叶炎轻轻将秦筝抱起时,秦筝轻轻地呼了一声,叶炎放缓了动作,关切地望着秦筝,秦筝察觉到他热络的眼神,意识些许迷糊了,只是本能地摇头和往他怀里靠。
叶炎见她如此,才肆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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