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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嵘生这句话一说出口,就代表他已经认可了调查组组长冠给我的内奸罪名。
那一刻,仿佛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我跌跌撞撞的冲出公司,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给我大舅打了电话。
他一接通电话,我就心急火燎的问他:“大舅,你和其他舅舅最近是不是收过一笔100万的汇款?”
我大舅“恩”了一声:“收到了,请你帮我转告你们老板,我们都收到了!”
我大舅的话让我一愣:“大舅,你的意思是,这笔钱是我们公司汇的?”
我大舅也愣了下:“当然啊!不是苏氏还能是谁!之前你们公司的人挨家挨户的来找我们,说是你们老板因为以前的冲突,倍觉歉意,加上觉得合同上的价钱有点不合理,便每家补偿一百万。”
“大舅,你们觉得这理由说得通吗?哪位老板会钱多得花不完,会因为愧疚掏钱补偿别人啊!”我的声音有些大,大舅那电话那头有些发愣。
“那个……那个小清,我们最初也不信,但都以为是你为我们争取的,所以才……”
我一颗心都凉透了,但还是尽可能沉着性子说:“舅舅,这笔钱不是苏氏打的,是竞争公司打的。反正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简而言之就是因为你们收到这笔钱,我成了出卖公司的罪人了!”
大舅很自责的说:“舅舅们真不是故意的,这样吧,我立马召集你几个舅舅,去银行把这笔钱原路退回去。”
“行!不过你还记得去家里找你们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哎……”我大舅叹了声气儿:“那个人说自己皮肤过敏,戴着墨镜和口罩,我们根本没看清他的样子。”
听到舅舅这样说,我已经确定这是一场蓄谋已久并精心策划过的陷害了。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只能让大舅说服其他舅舅们去银行把钱先退回去。
我后来又给徐康俊打了电话,我开门见山的问他有没有收到来历不明的钱。
他说没有:“我的储蓄卡只有一张,而且是开通了短信的,除了工资外没有其他进账的。”
事到如今,再瞒下去也没啥意义了,我便把听到的话简单的说了一遍。他听完后很生气的说:“这些人疯了吧,怎么能因为我们无权无势,就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
“我也很生气,但生气也没什么用了。待会一上班,苏总肯定会叫我们去办公室。”
徐康俊转而安慰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还不信某些幕后推手会把黑的说成白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也定了定神:“对了,那个调查组的组长的确说你有一笔800万的进账,但你既然没有,那到时候就能有理有据的推~翻她的论断了。”
“等等……”徐康俊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声音都变了:“那个……我突然想起我大学时办过一张银行卡,没有注销,但毕业后也一直没用。”
听到徐康俊这样说,我刚放松了一些的心又紧绷起来:“那会不会……”
徐康俊好像从床上跳了起来:“我现在m机查询!”
大概20分钟后,徐康俊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的确有八百万,罗主任,这些陷害我们的人,还真是下了翻功夫,我们俩这次可能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和徐康俊都陷入到了一种巨大的惶恐中。
火红的太阳从东边的远方徐徐升起,这将是一个艳阳天,可我的心却跌入进北极,宛如被动的不会运转……
该来的总会来的,上午九点一刻,我和徐康俊果然被请进了苏嵘生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我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甜蜜而幸福的,可这次却是带着忐忑的心情准备接受最爱之人的审~判。
办公室里有浓郁的烟味儿,看来苏嵘生没少抽烟。我被呛得咳了起来,还没缓过神,苏嵘生就淡淡的开口。“你们是什么关系?”
最近没休息好的他满眼红血丝,脸上新长出来的胡子使他显得更有男人味的同时,却也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同事关系。”我尽量简短的回答。
苏嵘生看向徐康俊,徐康俊说:“在罗主任来公司前,我从未见过她,一起共事的这段时间,也维持着很普通的同事关系。”
“但根据调查组提交的资料,你们的关系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苏嵘生的语气云淡风轻,我却听得咬紧了牙根。
他明面上是我的上司,私下是我的恋人,他怎么能人云亦云的说这种话?!这到底是对我忠心的臆测,还是对他不自信的自嘲?
“苏总,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他避开我的视线,看向地面的某处,转移了话题:“徐康俊,我在你账户上查到一笔800万的汇款,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苏总,我和罗主任都非常清楚你把我们叫来的理由,但我以性命担保,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公司的事。至于你说的这笔钱,我也莫名其妙,到底是谁为了转移责任,才会往我卡上打了这么一大笔钱。”
苏嵘生又看向我:“罗澜清,那你呢?你和刘增发的关系,又怎么解释?”我早就被他的话伤得千疮百孔了。
“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我的语气明显令他不悦起来,但我还是接着说:“今天我比较早到公司,无意间听到你和调查组长的对话了。我也打过电话给我大舅,他说那笔钱是有人打着苏氏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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