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老夫人被人扶着坐下,手中还紧紧的拉着仓木决的手。
“蔺儿,你父亲呢?”
“父亲,是指阿大吗?”
仓木决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状,刘棠连忙上前,同他们解释事情的原委。
“这么说,二弟如今尚在大夏边境,他为何不愿与你们一同回来?”谢大人皱着眉。
“不管怎样,活着就好。”
老夫人已经不求那么多了,她的儿子,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自是知道他在犹豫些什么。
如今得知他过的尚好,那颗吊了十几二十年的心也算是能放下来了。
不管他回不回来,总算是有了念想。
“现下这番,倒真是双喜临门了。”沈蓉突然说道,“一为三郎娶妻,二为二郎归来。”
“哈哈,”老夫人笑道,“对,对,双喜临门,该高兴。”
小谢清不懂大人世界的种种,沈蓉教他,“以后啊,要叫二叔,这个啊,变成三叔了。”
他掰着手指,像是没弄明白,怎么一下子,就多了个三叔出来。
从沈蓉的腿上下来,跑到仓木决的面前,大声喊道,“三叔好!”
惹得众人纷纷开怀大笑。
小谢清倒是不明白大家为什么笑,以为是他喊得小声了,于是加大音量,又喊了声,“三叔好!”
“清儿,过来。”沈蓉揽过他,一个个的指过去。
“这个才是三叔,那个是二叔,明白了吗?”
谢清摇晃着脑袋,口中振振有词,像个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二叔三叔的,太多了.....”
众人再次笑了出来。
谢家向外宣告谢家二郎谢蔺的回来,惹得建康城中纷纷讨论,谢家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二郎,还有这谢蔺究竟是谁?
因为在婚假期内,刘棠闲来无事,便拿出荀潜连同众名士校注的古籍,仔细翻看。
两年前她参加到一半便无疾而终,幸好这本校注最终还是完成了。
她翻看着书,看着其他名士留下的对古文的注解,再想到自己的理解。
两相比较之下,总能知晓些新的东西。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身体,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闷闷的开口。
“你都看了一天的书了。”
刘棠早就习惯了他的这副模样,这样的举动这几日不知反反复复的来了几回。
刚开始她还被惊吓到,甚至不太习惯。
到如今,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了。
“我才刚把这书拿出来。”
“可我就是感觉已经很久了。”
刘棠叹了口气,将书合上,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肯定无法专心做事。
“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见她将书放下,谢诣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里。
“再抱一会儿。”
周围站立的下人们纷纷低头捂嘴笑。
他们可从未见过三郎这样的一面,看来,只要有三少夫人在,他们清衡院的压力可要轻松多了。
“一会儿到了吗?”
“没有。”
隔了会儿。
“现在总该到了吧。”
“再等一会儿。”
半刻钟过去。
“再抱一会儿。”
“谢诣!”
刘棠忍无可忍,喊了出来。
身后的人嘴边勾起一抹笑,突然双手挠上她腰间的软肉。
刘棠向来是个受不住痒的,加上她腰间的位置向来敏感,被他这样一挠,顿时浑身软了下来。
谢诣不依不饶的跟上去,挠着她的痒痒,“要再挠一会儿吗?”
“不了。”刘棠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浑身发软,不住的挡着她的手。
他挑眉,“我倒觉得,真真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不了,别闹了......”
声音酥软,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美人倒在榻上,面上红晕,眼波含水。
谢诣看的喉头一紧,停下手下的动作,定定的望着她。
旁边的下人们早就在两人嬉戏的时候退了下去。
他们可是经过专门教导的,什么时候该在,什么时候不该在。
两个人之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
刘棠抓着谢诣的衣襟,不知为何,也变得紧张起来。
怔愣着看着他越靠越近。
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薄唇轻轻的压到了红唇之上,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块,混合出某种急切的味道。
谢诣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揽住她的腰,将人从榻上带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炽热的唇不停的厮磨着她的,辗转反侧想要寻找新的出口。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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