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 递过去。
和男人的手不一样,郁眠手指纤细修长,指关节并不突出,手掌在白炽灯下被照的很白,皮肤细腻。
沈修止盯着看了两秒,有些不自在,将视线移到别处,“谢谢。”
郁眠:“老师,你今天穿的衣服真好看。”
沈修止:?
“你今天的发型也很好看。”
“你今天的手表特别好看。”
“……”
“你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一定会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的对吧。”
沈修止:“……”
如果“您人真好”不算做夸人的话,那这还是郁眠第一次夸他,还是从头到脚的夸。
沈修止表情古怪,直到最后,扯了下唇角,很认真的回答郁眠,“不会。”
听罢,郁眠唇角下垂,目光哀怨。
沈修止约郁眠出来其实并不是为了和她道歉,而是想和她聊一聊关于冒充别人名字上课,还让他白补习那么久这件事,最后再聊一聊关于主动招惹他这件事。
对于道歉的事情,沈修止并不觉得自己想亲她有哪点不对,要说不对也是因为以为她是自己学生,这个行为不合时宜,但是既然不是他学生,又招惹了他,还让他屡次反省自己行为深受内心谴责,这点事总是要有点赔偿的吧。
郁眠先礼失败,撇了撇嘴,而后义正言辞谴责沈修止,“老师你今天不是要和我道歉的吗,难道受害者不能提出一点小要求吗?”
沈修止突然想笑,舌尖抵了下牙龈,“行吧,你那一点小小的要求是什么。”
郁眠:“明天不用交作业。”
见沈修止表情未变,连忙补充,“以后都别给我布置作业?”
沈修止想到之前给郁眠布置作业,留她课后辅导的时候,她虽然不愿意,不过还是会很认真完成,本子上的字迹工工整整,行文条理清晰。
以前没其他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她这么用心,他再好好补补,肯定会让她生化考满分的,现在想来,这姑娘是不是有点蠢,都不需要考试,还那么老实学干什么。
沈修止突然不想跟她聊“赔偿”的事情了。
他拇指在握着的玻璃杯壁摩挲了一下,“不行。”
郁眠没说话,两秒后,“其实只明天不用交作业也可以,我要求不多。”
说话间,她偷瞄了沈修止一眼。
有点像他家那个白团,白团子刚来家里的时候有些害怕,就连吃饭都要吃一口瞄沈修止一眼。
想到这里,沈修止轻笑出声,“那行吧,以后也可以不给你布置作业。”
?
郁眠怀疑自己听错了,搓了下耳朵尖。
正好服务员过来上菜,一道接一道摆上桌子。
沈修止岔开话题,“吃饭吧。”
郁眠“诶”了一声,追问,“老师你刚说的是真的啊,真的不布置作业了?”
筷子刚被拆开,沈修止给郁眠夹了一块鱼肉,“假的。”
郁眠不乐意,“做人要说话算数,你刚才都同意了,不能再反悔了!”
沈修止:“我家最近养了一条狗,还没名字,你帮我起个名字我就说话算数,你看怎么样?”
桌子上摆了三道川菜,两道都是辣的,红油在表面浮动,辣椒和花椒堆了一片,闻起来也特别诱人。
郁眠单手支着脑袋,筷子在碟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她也不算起名废,但是这猛地让她想一个名字,大脑唰得一下只剩下白色了。
片刻,郁眠看着那盆酸菜鱼,小声嘀咕,“小…鱼干?”
沈修止看她,“那是我的狗还是你的狗。”
郁眠:“?”
沈修止故意找茬,“我的狗怎么还带你的姓。”
郁眠:“……”
郁眠:“那沈鱼干?”
还真别说,这名字听起来还挺别致典雅的,前面是能证明狗身份的姓,后面再跟着个萌萌哒小名。
郁眠坐直,脑袋从手肘处挪开,跟沈修止分析,“老师你看,加个姓这不就是你家的狗了。”
沈修止挑眉,“所以你非要占我狗的便宜,非要让它戴着你的姓?当它妈很快乐吗?”
?
神经病吧。
郁眠瞪他,“行行行,沈干可以吧,你的狗。”
沈修止点头,“行,可以。”
之后两个人倒没再聊什么了,走的时候沈修止问她怎么过来的,在得知她开车以后,说了句“再见”转身就走。
等郁眠快到家的时候她才想起一件事,沈教授约她吃饭好像是为了和她道歉的吧,怎么从头到尾都没听到“对不起”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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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九点,楼下广场舞天团都还没解散。
刘培君上课的时间都在白天,一般吃过晚饭就会下去跳广场舞。
沈修止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客厅角落摆了一个宠物垫子,是白色的,白团子几乎和它融为一体了。
门口动静吸引了白团的注意力,它脑袋“噌”得抬了起来,盯着沈修止。
沈修止打开客厅的灯,走到玄关处换鞋,白团从垫子上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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