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虽然这么说,但知道要找到一个人是多么不容易,他在职时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无非是利用城市的交通摄像头,既然能动用交警局的人,想必这人必定不简单。
傅瑾渝应了一声,可眉头仍然紧锁,心里像煮沸了满满一锅水,不断有气泡涌来,似乎轻轻一震便会迸裂,她清脆的嗓音犹在耳畔:“谢谢你。”微黄的光晕,照着她杏眸里疏疏狡黠的星光,如同湿润的琥珀,柔软馨香的不可思议,宛如海藻的长发拢在颈间,衬得脸庞像是浅雪明月,洁白而皎洁。
风声渐大,吹得雪白的窗帘在半空轻轻漾起,傅爸爸于是走过去将窗户关上,屋子里刹那间陷入沉寂,他犹如耳鸣了似,头顶的白炽灯有细微的嗡嗡响,四面隐约传来欢声笑语,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一寸一寸揪紧,终究是无法平静。
山间的别墅。
浴室里亮着一盏温暖的壁灯,热气慢慢地升腾起来,连墙上的镜子也被蒙上一层细白的水雾,周围热气弥漫,就见洗脸池中盛满了热水,映着壁灯恍如粼粼的海。
宋清珏将毛巾放进去,再提起来拧得半干,她就坐在一旁的洗衣机上,一只手仍然被手铐锁在水管上面,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浴巾,只露出两条如凝脂般纤细的腿,那脚踝小巧可爱,隐约浮着一层淡淡的白絮。
明亮的灯光笼着他们,周围静悄悄的,他将毛巾温柔地敷在她腿上,然后将肌肤外那层白絮清理干净,她看着他,又默默垂下了眼眸,眉眼间浮着忧虑的颜色,低声说道:“这样真的可以去掉么?”
他嘴角扬起一道愉悦的笑,高兴的道:“恩。”抬头又凝睇着她,一双眼眸透出温润的光,宛如月华下的青玉般浩洁,惟有沉木的清香,幽幽地飘荡过来,像露水无声地沸热,他眼底氤氲着一片幽烈的暗影,只有她的面孔:“我掺了很多水,不会那么轻易就凝固的,络络放心好了。”
她早明白他是为了吓唬她,还说要扒她的一层皮,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嘟起苹果似红润的唇,脸上流转着一股忿忿难平的神气,她蓦地一抬脚,轻轻戳了一下他腹部,亦恼亦嗔道:“哼,要你吓唬我。”浑然像是在撒娇。
她脚趾圆润洁白,小巧的如同白玉珠子,在壁灯下泛出柔暖的粉色,他轻松地捉住她的脚,眼里刹那间散发着一种奇异至极的光彩,好似初生的日光,他抬头凝视着她气郁的神色,一双杏眸瞪得许大,湿漉漉的,如小鹿般天真灵沛,他的喉咙不禁一阵发紧,像傻了一样的笑着,半带恍惚的唤她:“络络。”他捧起她的脸,低头就狠狠亲了下去,她的唇温暖柔软,甜丝丝的,连胸腔里也满漾着蜜糖般的甜,渐渐浸润着他的四肢百骸,这一种满足,从心口蔓延开惊心动魄的灼热。
白络络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慢慢地发起烫来,她气恼地推了推他的胸口,艰难地出声道:“清珏,还没擦干净呢……”他不罢不休地吻着她,充满急迫和迷恋,将她舌头吮的发麻,这才舔了舔嘴角湿濡的银丝,半直起身子。
他鼻尖轻轻蹭着她鼻子,低低呢喃:“我喜欢络络这个样子,好喜欢。”她怔了一怔,抬头望着他,他额前的碎发柔软,轮廓温和宁静,却像是乖戾的小孩子,壁灯落下的暖晕里,映得他面容泛出一层绮滟而迷蒙的光,仿若清莲徐徐地绽开,一刹那的霜华流转,依旧是不染尘埃,濯濯漂亮。
她又看向他额头缠绕的绷带,心顿时被针扎一样,微微地缩紧,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涌进心间,是怜悯,是懊悔,或是无法深想的悸动,她大概也无可救药了,明知这一次再也无法逃开,她反而是觉得松了口气。
宋清珏将她的腿擦拭好,因为之前她在浴缸里浸泡了微量的蜡油,衣服和裤子已经放在洗衣机旁的篓子里,他将毛巾一齐放进篓中,这才转身走到浴缸面前。
蒸汽热腾腾地又冒出来,一直漫到卧室去,他拎着花洒,一遍遍将浴缸冲洗干净,等放了整整半缸的温热水后,他才对她低眉浅笑:“络络,可以洗澡了。”然后解开她的手铐,将她手上的戒指放在洗脸台上,连她浴巾也剥落下去。
她脸上是沉默的神色,一动也不动,被他小心地抱进温热水里,她蜷着双膝坐在浴缸中,直到他也解去全身的束缚,急不可耐地坐在她身后,她这才转过身,他见她看过来,好看的眉眼间惟有缠绵缱绻的宠溺,犹如发烫的蚕丝,一寸寸,一丝丝地缠绕住她,他是一个极端的人,她忽然想起父母亲,或许是被父亲抛弃的缘故,她尤其害怕受到伤害,母亲去世以后,她一直以为自己变得无坚不摧,却原来还是这样的怯弱,以至于这么多年也没有恋爱过。
白络络眼中泛起盈盈的光,即使他如此极端,即使他的病总让她害怕,可这一种害怕里却夹着难以言喻的欣慰和欢喜,就好似冰层上绽开的无数霜花,一层层地龟裂。
她轻飘飘的唤他:“清珏。”将脸缓慢地依偎在他颈间,她的手放在他匀称挺拔的背脊上,他浑身猛然一震,继而将她紧紧搂入了怀中,他低下头去,将脸庞贴着她温热的面颊,嗓音沙沙的,不可抑制地颤抖:“络络……”他深吸一口气,惟有她清甜的香味充盈着血液,她变得好乖好乖,此时此刻就蜷在他怀里,他的心砰咚砰咚地跳着,溃发出足以焚毁一切的狂热。
她的声音低而柔:“我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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