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一听童阿婆这么讲就明白,她在顾忌什么,她儿子要找对象,如果被人知道她家背后害人,谁家大姑娘敢嫁到她家,罢了!这事就到这为止。
“行,这事就这么算了。”说完就拉着徐宁走出去。“阿宁,还好有你,要不然我家还要继续遭难下去,便宜她家了。”
“这种人少惹为妙,就像我乡下的二叔也很恶心,我妈也是老忍着,换做是我的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有时候做人也不能做的太绝,我能明白我妈忍二叔的苦心,所以刚才才会劝你,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是有小人之心的人家,如果没有十足把握对付,还是不要把事情扩大严重化。”
喜儿听完她的话,不免多看了两眼徐宁,这些话可真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说出来似的,“阿宁,你今年真的只有十二岁?”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矮啊!”徐宁眨了眨眼睛,一脸无奈,她已经够矮了,难道还看不出是个孩子吗……
“噢噢,婶说错话了,听你说话还真不像小孩呢……对了!童婶家八卦镜摘了,我家以后就不会再像之前那么不顺吧?”
“不行!风水已被破坏,你家煞气还在,我得驱下煞才行。”徐宁摇了摇头,煞气已形成,即便摘了镜子,如果不驱逐掉,还是会伤害到人。
喜儿一听她这话,有些紧张道:“还要做法吗?”
“不用担心,处理下而已。”
见喜儿被她吓到,安慰道。她说的是实话,确实不严重,比起驱邪来的更简单。
徐宁又进喜儿家,让喜儿帮她准备了一些东西然后准备驱邪。
用三张黄裱纸对折,包住一双筷子,在门口念咒,“头带天罗尽解脱,脚踏地网尽消除,三灾八难一齐消,九刑十害早离身,千灾扫除,万病断根,急急如律令。”念完再用刀把筷子砍断扔出门外。
此法是用来家中有煞气或邪性东西干扰,以及家人突然发病或又找不到原因,造成人畜不宁财路化绝,无法安居常年有病等,必须用此法斩断煞气解救。
再默念驱邪咒,用剑指对半碗凉水画符三遍,后再杀大雄红公鸡一只,鸡冠血滴七滴于凉水中,一家子服用。
“婶,这样就可以了。”
“阿宁,好厉害,你什么懂这么多?”
“嘿嘿!不用问这么多,这两天你把衣服和被子拿出来在太阳底下多晒晒,去去病邪去。”
“好的。”喜儿高兴应道,然后从裤兜中摸出5块钱给阿宁道:“可不许嫌少!”
“唉!婶太抠门了,得了,以后记得多拿些好吃的给我。”徐宁委屈道。
其实心里觉得喜儿给她这点钱差不多了,喜儿家也不是很有钱的人家,对于穷人来说,徐宁本来就只收这些。
“乖啦,下午婶蒸米糕给你吃。”摸摸头,这孩子真不错,以后自家甜妞儿长大后要是这样就好了。
徐宁同喜儿挥了挥手,然后回家。
李秀梅已经回到店里面看店,石头不知道跑哪里玩。
“如何?喜儿家没什么问题吧?”
“妈,是邻居童阿婆家的捣鼓,不过已经被我解决好了,诺,给你钱。”
李秀梅这次没惊讶徐宁会收钱,之前徐宁已跟她说过做她们那行必须要收钱的规矩。
“行了,你在这边看店,我去煮饭,这石头就是坐不住,又跑哪疯去了。”
“妈,石头是男孩子,之前又在乡下野惯了,随他,男孩子调皮些才好,嘿嘿!”她就看起来太老成,刚才喜儿还怀疑她不是孩子呢。
“让你惯的不像样了……”
嘴里喃喃自语,走去后院煮午饭。
徐宁乐呵呵地目送妈妈离开,这一世有个弟弟,而且是聪明又善良的,她不免就想对他好些。再说石头才八岁,没必要盯的太严,他又是个顽皮跳脱的性子,还不如让他自由些,爱干嘛干嘛,只要不错什么出格的事就好。
快中午的时候阳光有些烈,徐宁翻开一本书来看,看店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太无聊了,不过她不像石头那样,坐不住。
才看了半页书,有个人来买了束花,徐宁收了钱,就见之前妈妈惦记的人,石头满头大汗跑了回来。
“臭死了,去哪疯了?”边说边拿出手帕给他擦脸上的汗。
“跟柱子他们在街头的那里玩弹珠呢。”
“行了,衣服都汗湿了,快去后面换件衣服,再帮妈妈搭把手煮饭去。”
石头点了点头开心地跑去后院。
下午,徐宁坐在店里正昏昏欲睡。
东哥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小弟手里还拎着礼品。看着徐宁。
倚在桌子边,吊儿郎当地站着,然后用手指敲着几下桌子说道:“丫头,你一个人啊。”
徐宁抬头一怔,这不是东哥吗?
“东哥,你不是被雷劈进医院,怎么这么快就出来?”
东哥一听这话,马上身体一趔趄,差点要摔倒。
“丫头,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语不……什么死什么的……”抓了抓头太拗口一下子说不出来。
“东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徐宁慢条斯理地说出来。
“哼!我只是突然忘记,好歹我也是读五年书小学毕业的嘛。”
“老大,你读一年级三年,读二年级两年,哪有小学毕业。”后面的小弟小声提醒道。
以前有的地方小学没有读幼儿园,也没有六年级,所以读到五年级就可以小学毕业。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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