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的众人都笑了,陆隽宇眼含笑意,道:“母亲和妹妹也跟着娘子起哄,能得解元已经是祖宗保佑了,会元、状元那可都是全大齐的学子啊。”
李荷花扬起下巴,道:“在全大齐,夫君也是厉害的,夫君一定会三元及第上金銮殿。”
苏氏和陆芙蓉立即附和。
陆隽宇无奈,轻轻的点了点荷花的额头,道:“那就托娘子吉言了。”
苏氏又看了一遍喜报,起身,道:“大郎,大郎媳妇,你们跟我来,我们要像列祖列宗禀告一下,让他们也高兴高兴,我们陆家振兴有望啊。”
陆隽宇和李荷花自然乖巧的跟着了。
一家人在东院吃了高高兴兴的吃了晚饭后,两人就回到了主屋。
一进屋子,李荷花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陆隽宇的手,神神秘秘的说:“夫君,为了庆祝你得了解元,我也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陆隽宇听话的闭上眼睛,嘴里调笑道:“莫非是娘子准备了穿你压箱底的衣服给我看?”
听着他话里的意有所指,李荷花啐了他一口,这色胚脑子一天到晚都不想好事。在有了布铺和绣娘之后,她自己做衣服也方便多了,于是就按照现代的比基尼做了一套,故意穿给陆隽宇看,结果她一整夜都没有睡,自此比基尼就被放在了箱底。陆隽宇要求了好几次,她都没有答应。结果这厮还念念不忘呢。
她拉着他站好之后,走过去拿出一个盒子,然后笑道:“可以睁开眼睛啦。”
陆隽宇慢慢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眼前泛着光华的羊脂玉,他拿起来,摩挲着,眼里顿时湿润了,道:“娘子,在哪里找到了?”
李荷花得意道:“在一个商人手里买的,据说是夫君小时候佩戴的,夫君看看可是这枚?”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就不枉她讨好范叔了,陆隽宇小时候的事情基本上可都被挖出来了。
陆隽宇点点头,道:“正是这枚,这是当初祖父送给我的,希望我如同这玉上的寒竹一样,风骨傲立,却又能节节高。”只是后来家里都快解不开锅了,他一狠心就把它给卖了,然后才有了陆家的基础资金。
他看着她,拿给她,道:“娘子花了不少精力,也花费不菲吧,辛苦娘子了,只是这玉佩既然于我无缘,与娘子有缘,那就是娘子的了。”
他后来赚了些钱,范叔就要去把那玉佩买回来,可是那就等于要花费一大笔钱之后,他们再节衣缩食。即便苦自己,也不能苦了母亲和妹妹,所以他自己放弃了。后来日子好了,再去找已经找不到了,他只能放弃,觉得这是天意。没有想到他竟然又这么快就见到了它。
李荷花推开他的手,嗔怪道:“夫君,不是说了这是给你的礼物吗?难道夫君看不上我这一片心意?再说了也是凑巧,有个客户到金铺里卖首饰,我看到他腰间的玉佩很好看,废了好久唇舌才买过来的,没有想到竟然是夫君小时候的东西,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缘分吗?夫君不要和我客气,快带上吧。”
陆隽宇见状,只好收起来,道:“娘子不用编瞎话骗我,你前段时间缠着范叔讲古,只怕早就知道这玉佩了。我知道这是娘子费劲千辛万苦找回来的,我领娘子的情。”说完拱拱手,给李荷花郑重行了一个礼,道:“多谢娘子心里总是惦记我,我三生有幸才能娶到娘子。”
李荷花咯咯笑道:“夫君又书呆子气了,夫妻本来就是一体,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陆隽宇走过去搂住她,笑道:“娘子说得对,是我着相了。不过娘子,既然你我夫妻不分彼此,心意相通,那么娘子什么时候把那个比基尼再穿给为夫看看?”
李荷花:………她高看他了!哼。不过能迷住他,也是她的本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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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解元的名头很快就传遍了望山县,以至于第二日陆家办答谢宴,准备的三十桌都不够,只好又重新轮了一遍。甚至连李家村的人好多也过来了。
他们见到李荷花的面,以前奚落过李荷花母女都扭扭捏捏的过来道歉。
李荷花并没有应他们,伤害已经造成,一句对不起完了,就想蹭上来?哪里那么好的事情?和陆家村的人一样,一视同仁罢了。
但真正对他们母女好的,她自然是笑意满满,以礼相待。如此区别,众人也都心知肚明,但鉴于以前的野丫头他们都不敢惹,现在就更加不敢惹了,只能安静的龟缩在角落里了。
第三天一大早,县衙就派了马车来接陆隽宇,李荷花给他准备了一些零碎的东西,一一给他展示道:“子铭,这个醒酒丸,这个是治风寒的,这个是治腹泻的,这个是治胃疼的……”
陆隽宇扶额:“娘子,我又不是去很久又很远的龙潭虎穴,不用担心。”
好之后,塞进他的袖袋里,嘀咕道:“还不知道是不是龙潭虎穴呢?”她见的多了,英俊而又前途远大的年轻人,县太爷怎么可能不拉拢?而最常用的拉拢手段就是美人计。
想到这里,她正色道:“子铭,你人生才刚开始,万不能有污点。”
陆隽宇好笑,他现在已经有些了解他娘子了,他家娘子就是一个醋坛子,刚刚不知道胡思乱想到哪里了?
他弹了她额头一下,道:“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打算只当一个举人,我会小心的,你放心。”
李荷花抓住他的衣袖,讨好道:“夫君,你们晚上是不是要喝得很晚,不如我雇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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