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还是你自己小心眼罢!”
谁知谢檀更是不屑,“哼,他们那些个大户人家的浪荡公子的心思谁能猜的清楚,这种人咱们得罪不得,但是以后你也要小心着点儿,我总觉着这人心术不正,我见他看你的眼神也是贼兮兮的,总觉着他是不安什么好心。我说这话你也别不信,有的时候这男人的心思,只有男人最理解!”
桃儿弹了下谢檀脑门儿,嘴巴一撅,“切,胡说,我这都好几日没见过你了吧,是不是又跟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这几日你都没着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不怀好意的?再说了,你整日在外,我怎么知道你去了哪里,可别是自己心里有鬼就拿我说事!”虽然这样说着,但知道他是因为心上装着自己这才疑神疑鬼,心里便有些暖暖的。
见谢檀一脸无辜失望,这才噗嗤一笑,搂过他的脖子,似是哄小孩儿一般轻轻抚摸脑袋,“不要怕不要怕,那个赵公子过几日学好了手艺也就走了,我俩从小的情谊,你还怕我会见异思迁负了你么?”
见他仍是不见笑颜,只得施出杀手锏,撅嘴在他脸上吧嗒一口,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我的五哥哥是世上最最英俊最最有担当的男儿,我这就发誓,只要你不变心,我就只爱你一个好吧?”
谢檀这才露了笑容,在桃儿看来,真是又阳光灿烂又憨厚踏实,嘴上说的虽是为了哄他开心,可实际上这也是她从未动摇过的真实想法。
☆、无耻
第二天莲燮果然又来了,桃儿和他两人又做了一上午,这才做出个差强人意的框架,这在桃儿看来虽是也不甚满意,可一想到自己整日与他相处谢檀已有牢骚,还是快些把这事了结,打发了他满意。
框架做好又教了他如何糊纸,如何上色,只是这样的后续工作便是自己心意的问题了,传授者也无法一步一步地教了,只教了些技法,又让他自己发挥,不当之处再提些意见。
桃儿见莲燮坐在对面笨拙地画着,想起了谢檀提醒自己的话,便偷偷拿眼瞄了眼莲燮,见他一心扑在手里的风筝身上,也并未有什么不妥,便放了心,看来真的是谢檀多想了,再说,他怀疑就罢了,我在这胡思乱想些什么,真是好笑,便无奈地摇了摇头。
到黄昏来临了的时候,风筝也算将就着做完了,两人便约着明日到西边的山坡上去试试。
***
第二日吃过了早饭,桃儿便要往约好了的地点去,开门却见莲燮早早就等在了门口,身边还停了一辆轿子,只说到那边的路不近,便要拉着桃儿上车,谢家虽是比一般家庭富裕,可哪里坐过这样金贵的东西,况且桃儿尤其不喜,总觉着自己坐在里面,让外面的人抬着就很是别扭,怎么忍心让他们顶着日头抬着自己呢?然而想到莲燮这样一个富家公子确实不好走那么远的路,自己又不好在轿后跟着,便只得咬了咬牙上了去。
莲燮也跟着上了轿,坐在她对面的位置,两人在途中一边说些风土人情一边聊些做风筝的技巧,轿子颠颠簸簸走了一段,桃儿便觉得有些头晕恶心,渐渐地说的话也少了,她这状态被莲燮看在了眼里,这才发觉她坐的是反方向的位置,这样坐着被抬着倒着走,最是容易头晕,便怪自己粗心大意。
莲燮想到她可能是第一次坐轿不适应,更恨自己粗心,搀着她坐到另外一面,两人交换了个位子,想要上前让她靠一靠,又不敢唐突,一直纠结到了西坡。
“公子,到了,到地方了。”外面有个轿夫提醒道。
莲燮听了,扶着桃儿的手臂下了轿,又拿了些银两给了轿夫,这才找了块平地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在了她的对面。关切地问着,
“你感觉怎样?”
桃儿脸色煞白,却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无妨,让你见笑了。”
莲燮知她尴尬,便连忙装作大大咧咧解释道,“这有什么,都是我的不是,这轿子的那一面正是反着走的,很容易就有些头晕,我有个表亲的妹妹也是,每次坐了那边也得头晕一阵,你们女孩子啊,身体娇弱,还是要好好保护自己。”
桃儿听了,又是忍不住一笑,这个赵公子也算心细如发,便催着他赶紧去试试风筝,见他笨手笨脚好像也不知道怎么放,等自己歇息差不多了,走上前去,亲自试了试,却发现这风筝飞是飞的起来,但总是歪歪斜斜,风一大又在空中打着转儿,就知道还是骨架的平衡上出了问题,只得无奈地让莲颉明日再来重新再做。
无奈的只是她,莲燮倒是一直盼着这风筝飞不起来的,它飞不起来便还要做,还要做便还要去找桃儿……
桃儿有些失落,手里拿着纸鸢走在街上,身旁跟着美滋滋的莲燮,看桃儿的表情不知怎么安慰,又见夕阳的余晖照在女孩的脸上,仿佛她脸上的绒毛都粘上了阳光,又看她红红的脸蛋,就像那日初次见面她亲自喂乞丐吃饭的温柔面孔,便忍不住停了脚步叫了桃儿一声。
“桃儿……”
桃儿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叫,便也跟着停了脚步,仰着头看着他。莲燮是个男孩子,个头却高她一头。
“怎么?”
那个了字还没说完,莲燮却突然就俯下身来在自己的嘴边啄了一下,弄得桃儿一阵无措,见对面的人一脸后怕又有些愧疚的样子,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脸一红便把风筝向莲燮怀里一摔就要走。
莲燮见她生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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