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惊又怒:“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没事没事,你别紧张……”秦芜忙起身安抚,却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少女脸蛋微红,片刻才稳了稳心神,小声地说,“早上做错了点事情,母亲罚了我一小下,不碍事的。”
“都这样了还不碍事!”她的皮肤白,那些乌青看起来触目惊心,秋翎看着心疼,替她上好药之后就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秦芜拦他不住,便不再拦,等他出去之后,笑眯眯地吃着果子靠在了床上。
成亲之后秋翎对她很好,就是改不了总爱在外头浪的习惯,最近更是整天整天地泡在酒楼里,听一新来的小姑娘唱曲儿。
若不是知道他去听曲儿就只是听曲儿,她都要以为自己要多个妹妹了。不过就算只是听曲儿,那种地方去的多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外头明媚的阳光,少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底是自信狡黠的光。
从前没有可能,她自然不会去奢望,但如今既然已经嫁给他,那么再不好好把握就是傻子了——她会断绝其他人的任何机会,让他的眼里心里,从此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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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秋翎在赵氏院子里大发了一通雷霆。
他本就是个混不吝的,赵氏向来不敢正面惹他,所以哪怕气得厉害也没怎么说话,倒是秋静心,看不得母亲被欺负,忍不住冲出来叫道:“娘作为长辈,小小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媳妇儿哪里有错?阿兄你实在太过分了!何况那秦芜就一个孤女,你娶她回家不也放着做摆设,整日不搭理的么,现在跑来做什么英雄!”
什么摆设什么不搭理?
秋翎意识到不对,等审问过秦芜身边的丫鬟们,这才知道秦芜平日在家没少被这母女俩刁难,只是她从来不跟自己说罢了。少年生气又不解,回去问秦芜为什么,早已敛了笑的少女沉默许久,勉强弯了一下唇:“我……不想让你为难。毕竟他们才是你的家人,我只是一个……外人。而且,而且你平时也忙的,我不想让这些小事坏了你的兴致,你……放心吧,我自己能处理好的。”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懂事善良的姑娘?
秋翎听得心里发疼,同时也有些羞愧,张了张嘴,许久才握着她的手认真道:“以后不许再瞒着我,小爷娶你回家是想叫你享福的,可不是叫你来受委屈的,知道了吗!”
说到底是他疏忽她了,所以别人才会以为他根本不在乎她,因此可劲儿欺负她。
秦芜愣愣地看着他:“什么事……都可以跟你说么?”
她的眼睛有些发红,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又可爱。尤其是里头的仰慕和依赖,更是看得秋翎心中一下豪气万千,拍着胸脯就道:“那是当然,我可是你夫君,不论什么时候都会保护你的!”
秦芜一下笑了起来,两眼弯弯的,像月牙儿。她有些害羞地点了一下头,洁白的脸蛋上浮现两朵红晕:“那……我知道了。”
这几日忙着在外头浪,都没有时间与她亲近,眼下一看新媳妇这难得露出的娇态,秋翎顿时心神荡漾,跟着红了脸。
他有点儿洁癖,以前在外头浪归浪,男女关系是不乱搞的,所以在这方面生嫩得很。不过心里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表面他还是很熟练的,嘿嘿一笑就亲了上去:“阿芜,你今天真好看。”
秦芜心说废话,我研究了好多天才研究出这么个妆容和姿态的好么,表面却是害羞低头,欲迎还拒地推了他一下:“大白天的……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我会轻点的!”
秋翎说着就扑了上去,一双桃花眼闪闪亮亮的,看得秦芜满意地弯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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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秋翎外出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一个是因为不放心秦芜,一个是因为他发现跟秦芜待在一起越来越有意思了,比出去浪还有意思。
她会斗鸡,会唱曲儿,会各种游戏,连玩骰子赌大小竟也会!最重要的是,和她在一起,还能愉快地做某种羞羞的事情……
秋翎觉得自己挖到了一个宝,每次更靠近她一点,都能看见惊喜。他喜欢这种感觉,忍不住就越发地想要探究她了。
哪怕后来秦芜要拉着他去读他最讨厌的书,他也没觉得生气,反而因为她说背下一篇诗文就可以得到奖励的什么,对这事儿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当然他只是喜欢这种游戏,对读书这种事,还是很不喜欢的,每次念一会儿就不想念了。可对上秦芜期盼的眼睛,听着她甜甜的夸奖,那些个抱怨放弃的话,他又怎么都说不出口,所以这渐渐地,也就习惯了。
秦芜并不想要他多么文采斐然,只是男儿立世,不管怎么说都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所以当秋翎通过自己的努力得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之后,她就不再变着法儿地逼着他念书了。
不过秋翎是不喜欢当官的,太拘束了,所以一直不大能适应。这日傍晚,他突然气呼呼地回来说不干了。
秦芜正在屋里绣花,闻言不解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秋翎一顿炸,末了才挑着桃花眼气哼哼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官场中常见的一些勾心斗角的琐事罢了。
秦芜听完之后很快笑道:“你要实在是不喜欢,那这官咱们就不当了。”
秋翎很是满意,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为了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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