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村长,吃菜。”
“啊,好好……吃吃,您多吃点……”
丁因梦见状,扑哧一笑道:“你很害怕我?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的。我……我很少和领导吃饭,我紧张……”薛小宝解释道。
“不用紧张,把我当成朋友就行了。薛村长这么年轻就当村长了,前途无量啊。”丁因梦说着,悄悄留意着薛小宝的脸色,只见他闻听此言,眼前一亮,随后又耷拉着脸。她问道:“薛村长,怎么闷闷不乐?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听,若我能帮的上忙,一定尽力。”
薛小宝暗骂丁因梦明知故问,不过既然丁因梦表态愿意帮忙,为何不就就坡下驴呢。想到这,薛小宝嘟囔着脸道:“碟片的事一出,我脸面丢尽不说,村长也干不成了,还谈什么前途无量,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丁因梦笑了笑道:“这件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薛村长,你不用在意……”
薛小宝道:“我已经不是什么村长了,丁科长若是愿意,就叫我小宝吧。”
“小宝?呵呵,这名字好。”丁因梦笑道。
“丁科长,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薛小宝轻声说道。
“什么事?”丁因梦见他终于要求自己了,心中不禁有点期待。
“这个村长干不干对我来说无所谓,但是这个碟片的事情,您看能不能别外传,我真……冤枉死了……”薛小宝现在最想弄死的人就是赫麻子,不弄死他,薛小宝估计连觉都睡不踏实。
“这个……”丁因梦犹豫了一下,又道:“这个事不好办,干部生活作风问题一定要上报,开会讨论。若是遮人耳目……”说到这,丁因梦稍作停顿,一双凤眼对薛小宝眨了眨。
“怎么样?”薛小宝见她卖关子,忙追问道。
“遮人耳目地事不是没有?只是有点难办。”丁因梦道。
难办?又不是办不了。薛小宝看到了希望,脸上渐渐浮现出喜色,笑道:“丁科长,你只要帮我这个忙,叫我干什么都行啊。”
“真的?”丁因梦话语之间竟然带着些许玩味之意。
“真的,你就说需要多少钱吧。”薛小宝急切地说道。
“钱?”丁因梦一怔,反问道。
“是啊,您开个价,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保证不还价。”薛小宝甚是爽快,笑眯眯地说道。
丁因梦摇了摇头,示意不是钱的事。薛小宝见状,脸上笑容一下子僵硬了,这老娘们真打算潜我?我是卖艺不卖身啊……
薛小宝低首不语,丁因梦也没有在说话,给他足够的时间考虑。
一桌子菜都没怎么动,薛小宝根本没有心情吃饭,丁因梦见他不肯就范,便起身告辞,试想给薛小宝点颜色看看。
“丁……”薛小宝见她要走,赶紧出言挽留,当“丁”字一出口,丁因梦真的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下面的话,薛小宝着实说不出口,他是个纯爷们,真的张不开口向一个中年妇女低声下气。
丁因梦见他还是不肯就范,轻哼了一身,迈步就走。
薛小宝没有追过去,而是坐在酒桌前发呆。他在权衡自己有没有必要出卖自己身体,只要他对丁因梦说一句,一切都听她的,区区几个字,就能摆平这场“碟片”风波。但是一旦说出口,男人的尊严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自己变成了一只鸭子。还别说,薛大村长还真有当鸭子的本钱,那么大一根驴儿任何一个饥渴地怨妇见了都欣喜若狂。
丁因梦以前有过一段婚姻,但是没有走到头,不只因为什么原因,五年前和老公离婚了。三十八岁的年纪,正值欲求不满的时候,这时候离开男人,好比鱼儿离开水,活不下去啊。当丁因梦看见薛小宝本钱雄厚之时,不禁动了潜他的念头,但是薛小宝却不上套,这不禁让丁因梦恼羞成怒。
薛小宝失魂落魄地回到村里,没有了往日的笑脸,见谁都不愿意搭理,因其招待所被炸,他只能暂时居住在王长贵家里。
王长贵到没有因为薛小宝停职而给他脸色看,反而不停的安慰他,劝他看开点。
王长贵没有过河拆桥,这让薛小宝心里多少有点安慰。王长贵好酒好菜地招呼他,两人一直喝到深夜,薛小宝醉得一塌糊涂,熟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这话一点都不假,薛小宝是越喝心里越难受,感觉自己很没用,辜负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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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刘瘸子“啪啪啪……”拍打着王长贵家的大门。
“王支书,出事了,出大事了……”刘瘸子扯着嗓门嚎叫着。
“什么事啊。”王长贵应了一声,连忙起身穿衣。
“小王庄的人要跟我们血战到底,孟连长和薛司令不知下落,我刚冲镇上医院回来,王支书,咱们要赶紧备战啊。”刘瘸子今天在镇上买东西的时候,听见小王庄的人议论和四湖村打仗的事情,他一路跟踪过去,才发现那两个人原来在买兵器,木棍、钢管、安全帽等等一些打仗用的东西。
他知道事情不妙,赶紧会医院找薛司令,却发现薛司令不在医院里,这才回到村里找村支书王长贵。
王长贵闻听此言,急忙打开房门,询问刘瘸子消息是否准确。刘瘸子一五一十对王长贵说了一遍,王长贵打发他走后,来到薛小宝房门前,他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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