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乐意的,哭过闹过,一向很照顾她感受的妈妈却完全像是变了个人,铁了心的要走。
离开薛宅的那天,薛烬没有出现在,她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无所谓。
溪城说大很大,大到2年多里,她都没再遇见他,甚至觉得这辈子也不会相遇了。
但溪城说小也很小,2年后,她从崇文被合并到平江,他就跟她在同一个班级,甚至,后来还成为了同桌,一直到现在。
恐怕当年小小的他们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
会这么的喜欢对方,甚至想要许下一生的诺言。
……
吻了两次,虎牙都被他舔的有些发酸了,还是意犹未尽。
但不管怎么腻歪她还是得回家,推开车门后,薛烬也跟着下来。
骆羊又是好笑又是嫌弃:“干嘛呀,不是说好明天就见的吗?”
薛烬有时候粘起人来也是要命,这让骆羊都觉得分别变得困难起来。
薛烬也没说话,只是帮她拍了拍身上衣服的褶皱:“明天下午1点来接你。”
骆羊:“恩。”
他还是站着没动。
骆羊小声的:“你还不走啊……”
薛烬说:“我看着你进去。”
骆羊叹了口气,然后踮起脚尖,嘴巴碰了碰他的。
蜻蜓点水一下下。
薛烬这才是满意了的样子,他说:“进去吧。”
似乎是非得看着她离开才行的态度。
骆羊刚转过身,就听见一道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声音——“骆羊?”
路灯或许在他们粘腻的时候就亮了起来,杨晓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下面的。
她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像是见了鬼,面色惨白,连连往前走了好几步,站定在他们面前,眉头紧紧皱着,呼吸起伏。
薛烬率先回过神来,下意识身体微倾,堪堪挡在了骆羊的身前,他清了清嗓子,叫她:“杨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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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r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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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清一开始并不能确认这个又高又挺拔的清俊少年就是薛烬,直到她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叫自己杨阿姨。
许多许多的回忆如同海潮一般纷至沓来,她恢复过来以后,勉强对着薛烬扯了下嘴角,然后再也不看他,只对骆羊道:“回家。”
冷声冷气,就连骆羊都感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
薛烬似乎是想解释些什么,骆羊却飞快的甩了个眼色给他,随后牵着杨晓清的手往前走了。
薛烬只定定的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
他心里不□□稳,半晌,才回到自己的车上。
……
骆羊回家一关上门便缠上了杨晓清,一口一个妈妈叫的甜:“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不是说好的过完年初七么……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妈,我有点饿了……”
杨晓清回转过身体,脸色相当难看:“我不回来还不知道我的女儿这么大胆,已经跟人谈起了恋爱,还一直瞒着我。”
这话对于她们母女之间已经很重了,骆羊愣了下不知如何反驳。
杨晓清却为此更生气,因为在她眼里这无异于默认。
最不想看到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她问:“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骆羊不自觉站直了身体,垂下了头:“对不起啊老妈,我……”
“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没有很久!”她赶忙道:“真的!”
骆羊把过程大约都说了一遍。
包括她合并到平江以后薛烬就成为了她同学的事情,省略了一些比较私密的情节,关于两人是怎么恋爱的,即便面对着自己最亲的母亲,骆羊也觉得难以说出口。
杨晓清听完以后,出乎意料的冷静,大约是已经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再次问道:“你跟薛烬有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骆羊的脸一下子涨红,却并非因为羞涩,而是难堪。
她觉得自己如同一个物品被人鉴赏着,这个正在鉴定的人目带审视,正是自己的母亲。
她说:“没有。”
杨晓清很轻的舒了口气,事实上,在她看到女儿跟陌生少年在巷口亲吻的时候,她只是觉得不像话,但心中并没有十分排斥这种行为。
这个年龄的孩子们往往正经历着情窦初开,杨晓清想,自己可以理解。
但这人不能是薛烬,不能姓薛。
“妈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骆羊咬着嘴唇,原本嫣红色的唇被虎牙磨的犹如在滴血:“我保证不会越雷池半步,也会好好读书,真的!我现在的成绩已经排名……”
谁知,杨晓清并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而是疲惫的挥了挥手:“骆羊,你听好,你还是学生,应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学业而不是别的上面。跟薛烬停止恋爱,保持距离,以后除了上学不要再见面了。”
这对于正处在热恋期的少年少女们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骆羊憋着气没吭声。
杨晓清实在是太了解自己女儿了,这副模样显然就是不服,不肯做。
她觉得胸口发紧。
按照骆羊的说法,至少他们的联系是始于高二学期初,到现在已经足足1年有余了。
在这期间,自己竟然什么都没发现。
这是作为母亲的失职。
要不是这一次她提前结束了治疗回家,或许骆羊还会继续瞒着自己。
她们母女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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