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一个小白脸,胆子不小!”
“妈蛋的!没有欺负了我兄弟,还能立着出去的。”
程乐乐知道出事了,揪着霍尧的衣服,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打了人想走?这事儿没完!”
“……”
花衬衣的朋友骂骂咧咧,其他桌子的客人事不关己,在一旁看热闹,有些跟着瞎起哄,胆小的人一见闹事了,早就躲开了。
霍尧抱着程乐乐放到沙发上,着急地左右摸摸程乐乐,“哪里伤到了么?”
“没事,就是脚崴了。”程乐乐把霍尧的手拉下来,她最多被喷到几滴酒。
“怎么会没事儿,我看看?”霍尧想起刚才程乐乐直挺挺地倒下去,眼底寒意骤起,怒火攻心,单腿蹲下,把程乐乐的鞋饿袜子脱掉,低头查看一下。
光线太暗,看不出什么,只是他一碰程乐乐的脚,程乐乐就吸溜吸溜地叫唤。霍尧握住程乐乐冰凉的小手,蹙着眉。
其实这种地方经常出事,三天两头重新装修,但今天的地方不一样了。容华集团做得大,各个方面的人都会给点面子,不在容华的地方闹事,有些不长眼的惹了事,立刻就被逐出会所,以后禁止入内。
周天被霍尧的冷气笼罩着,吞了吞口水,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要完了。手里拨通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焦急地说着,“范唯!快来!霍尧和人打起来了,快,带上人下来,我们就在一楼。”
敌多我寡,周天在桌子上看了一圈,没找到小刀,把酒瓶子往桌边一磕,瓶底被砸碎了,露出一截锋利的尖刃。窜到霍尧的前面,两手摆在前面,一副干架的模式。
程乐乐看着夸张的周天,嘴角抽抽,对方还没怎么样呢,他倒先挑衅上了,难道真的不是唯恐不乱?
没想到那边竟然有个傻蛋被激怒了,举着拳头冲了过来。周天一手抓出那人的拳头,单脚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然后又有三个人小跑到周天两侧,估计是和刚才那人平时关系好。霍尧见周天一对多,也加入了进去。
周天和霍尧他们都从小练防身术的,万一遇到危险,被人绑架。跟的都是获过奖的教练,虽然平时养尊处优,但野外生存什么的也干过。蛮力打群架的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跟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对方几个人见打不过,什么酒瓶椅子都抡起就砸。几人打得正欢时,范唯和章云来了,带着容华的保镖鱼串似的赶过来。
“停下!停下!”葛总见会所经理和保镖来了,抬脚踹上自己人的屁股,“让你住手,听不见!”
“霍尧,没事儿吧?”范唯急匆匆地问道。
霍尧看着程乐乐靠在沙发上,微闭着眼,他冷哼一声,走到程乐乐身边,“乐乐?乐乐,我先带你去医院。”
程乐乐觉得自己刚才还是撞到头了,脑袋晕晕的,犯着恶心,“我堂姐怎么办?”两人虽然不对付,但她还没有恨到把程可可扔给一群陌生男人。
范唯瞄见霍尧的眼神,对着葛总发炮,“怎么回事?”
“他们闹事!”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指着周天,说。
“闭嘴!”葛总扶着自己的额头,他怎么带这么个没眼色的人出来。
经理望着霍尧对着程乐乐勾起笑意,心里哀嚎,为什么偏偏是霍少。来这儿的哪个人不是大牌,大牌也分三六九等,若只是葛总和周天打起来,他代表容华集团协调一下就行了,可遇上霍家……经理看向葛总的眼神带着不满,“说说吧,我也好处理。”
葛总有些脊背发凉,今天估计不是只取消会员就能善了的。他意外地听懂了经理的潜台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你的问题,我好从轻发落。
旁边让出一条道,王珊珊惊慌失措地被人拖出来,甩在地上,“是她,她当时在现场。”
“不是我,不是我,”王珊珊没想到突然就打起来了,眼里闪着害怕,“是…是程可可,她和程乐乐不和,就把程乐乐推倒了…”
“那谢协是怎么回事?”葛总郁闷,不太相信她的话,谢协怎么抱着人家姑娘栽倒的。
“真的,程可可把谢总也拽倒了。”王珊珊说地词不达意,坑坑巴巴。
程可可本来昏迷着,听到王珊珊的话也忍不住了,不可置信地望着王珊珊,她没想到有天被自己样的狗反咬一口,“你胡说,明明是你在中间捣鬼,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你喜欢谢协,可他不理你,你就陷害我。”
“我陷害你?你让我当挡箭牌还少?我喜欢谢总,是因为我为他抱不平,他对你那么好,可你呢?你难道没有看不起谢总?”王珊珊把这么多年的委屈说出来,程乐乐的话只是个□□,两人的关系早就有了裂痕。
“呵,现在和我说这些,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你父母的工作也是我找人安排的,你难道帮我做点事情,还委屈你了,我就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喂熟了。”程可可整理头发,头发和衣服全被酒水淋湿了。
王珊珊突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揭老底,脸色涨红,“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们互送礼物也正常,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有骨气是好事,但骨气在现实社会没有用。”程可可知道今天丢人了,气场全开,冷冷地说道。
“……”
本来关系还不错的两人,这会儿狗咬狗一嘴毛。打架开始,骂街结束。
程乐乐怪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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