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被人打了,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是。”
这次他捉住刘姨的手,皱眉说:“刘姨,我已经给了医药费,连带着几年的生活费,还有,就算我不接手,也会有其他人染指这里,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不行。”
刘姨嘴唇颤抖,突然大吼:“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就是不可以是你!做人要讲良心,当初你和你奶奶走投无路,是这里的大家帮你们,你现在怎么对他们,你要让他们无家可归!”
“我已经给了钱了,其他开发商可没我这么讲良心。”江晨予将发呆的顾晓玲拉上车,绝尘而去。
“我不同意。”顾晓玲看着他。
江晨予直直盯着前方,嗯了声,半晌说道:“我要退出康诚,一分钱都不要,忘了告诉你,我很早就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顾晓玲眼睛干涩,“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四年前你就打算好了?”
“是。”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车停住,他突然抱了她一下,“我知道你一向坚强,以后,我们各走各路吧。”
☆、第三十五章
虽然搬走了,顾晓玲偶尔也会去看望夏奶奶,有时候会碰上刘姨,一次,刘姨告诉她那个地方已经动工了,还说找到了新房子,只是不怎么提江晨予,顾晓玲还是可以感受到刘姨心中的痛苦和失望,毕竟一直以来她都把夏奶奶和江晨予当亲人。
那天下午,烈阳将大地烤焦,她们躲在充满冷气的办公室里忙碌,突然有人推门进入,大家从忙碌中抬起头,顾晓玲和葛韵大叫一声,这声叫唤里包含了太多的惊喜,她们太久没见面的老朋友突然上门了!
宋芳华仍然神采飞扬,干练的短发,炯炯有神的眼睛,开口讲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宋芳华要重新回到康诚,顾晓玲和葛韵只能用更大的呼喊声表示欢迎。
宋芳华笑得很开心,突然面带羞涩,“还有一件事,我离婚了,何为向我求婚,我答应了,我们明年结婚。”
何为守得云开,顾晓玲不知道多高兴,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那天晚上她们踢开吴友兰,三个女人在酒吧大醉一场,随时都在注意宋芳华一举一动的何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y市来到这里,像场及时雨从天而降,顾晓玲吐得稀里哗啦,醉得一塌糊涂,梦里她站在小摊前,雨淅沥沥地下着,她的头顶是把蓝色的伞,伞柄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握着,那双温柔的桃花眼在对她笑。耳畔又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宋芳华对于顾晓玲,仿若鱼得水,减轻了她的负担,生意却越来越好,效率永远是宋芳华的最大武器。
顾晓玲又在她三表姐刘芸的小区里买下两套对门的房子,将父母外婆和悦悦接来临江市住下,另一套是给杨斌父母住的,方便他们探望在临江市监狱的杨斌,顾晓玲不肯收他们的钱,房子只当是为悦悦孝敬二老的。
夏奶奶去世的消息是刘姨告诉她的,顾晓玲在夏奶奶的墓前站立很久,冷空气像结冰了似的,宋芳华拉了拉她,“去看看江晨予吧。”她一怔,这才发现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只是偶尔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新闻,俨然成了地产界的新秀。
很久没见过面的江晨予似乎像个陌生人一样站在她面前,顾晓玲在心里算着,从火车上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已经过去八年,他已经二十八岁,而自己也已经二十六了。
那天晚上,她脑子里浮现很多东西,而江晨予也失控了,两人抱在一起,都像抱住一块浮木似的,跟其他成年人一样,用最原始的方式相互慰藉。
之后,江晨予刻意疏远她,他们又成了陌生人,再次知道他的消息,是在公司一次会议上,她拿着报纸发呆,眼神在贪官下马,走私,坐牢,入狱这些词汇里沉浮,葛韵握住她的手,眼里的担心不言而明。
顾晓玲去了监狱,一次又一次,江晨予总是拒绝见她。于是,她只能从杨斌那里打听。沉默,他很沉默,这是她从杨斌那里得知的唯一消息。顾晓玲拜托杨斌照顾他,仍然固定地每个星期来几次,她想,对方总有一次会答应见她的。
吴友兰终于鼓起勇气向他二十几年的青梅求了婚,大葛狠狠揍了吴友兰几拳,说他浪费了大好的青葱岁月,脸上却无比幸福。
林蕊香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将曲哲的画册沉封箱底。
姚州恒守得云开,向楠师姐终于要嫁给他了,那天,顾晓玲见证了四对新人的婚礼,大家纷纷将绣球抛给她。
林可欣也来了,带来前公公,陆家豪要见她的消息。
顾晓玲呆呆地望着她,林可欣明媚的脸上有一丝动容,“虽然我也不喜欢他,不过他好像病得很重,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逼得两个儿子恨他,离开他,最后孤身一人,现在,他只想见见你。”
病房门口,站着貌似保镖的人物,秘书一样的人走出来,“顾小姐,我们董事长病得很重,医生说只剩下几年了,你进去吧…”
顾晓玲推门进去,窗边站着一个中年妇人,呆呆望着窗外,扭头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外面,侧脸非常平静,苍白。
“那是我们董事长夫人,”秘书小声说,“精神不大正常,时好时坏…”
顾晓玲别过头,盯着睡在床~上鼻子里插着管子的老人。
“他已经不能说话了…”秘书说。
这时,陆家豪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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