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纸,她妈总说她收集垃圾,好几次要扔掉,每次她扯着嗓子嚎哭才保住了她这些宝贝。也不知为什么,只要看着这些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糖果纸她心情就能变好,就像雨后的彩虹让人豁然开朗。
“师兄,”她轻叫一声,“还是我睡客厅,你在房间里睡吧。”
凉风从纱窗的小~缝里挤进来,顾晓玲抱着自己的胳膊,感叹,都快秋末了,冬天也快到了,可她还穿着裙子,她喜欢穿裙子,不到很冷的时候,她都不舍得褪群穿裤。
陆启轩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径直走到床边,嘎吱一声,他倒下,手臂盖在额上。
她的床~上铺着粉蓝色的床单,看起来暖而软,真叫人想躺进去,原本还以为他会推脱,让她睡床。
顾晓玲走到门边,关了灯,想了想,又走到床边,将薄薄的被单盖到他身上。
原本一动不动的陆启轩,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纳入怀中,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头埋入她脖颈处,她手挡在他胸前,心不可抑止的狂跳。
“我…”
“别说话。”他抽~出胸前的手反扭到她身后,紧紧贴合,顾晓玲忍不住嘤咛一声,不敢呼吸,整个人瘫软在他的禁锢中。
空气仿佛燃烧了一般。
陆启轩睁着眼睛,在月光下,晶莹透亮。
“舒不舒服。”
“呃…”她眼含醉意,任他煽动性的嗓音侵入她的神经,嘴唇划过她的脸,深入她的粉颈,带来一阵颤栗和窒息,像触电一般,她难受地想推开他,手却分外无力。
“别这样…”她找回一丝理智,心像醉了一样难受无比,矛盾挣扎。
陆启轩手上力道加大,将她的秀发拨到耳后,“还是扎马尾好看,活泼,很适合你,披散后有些勾人。”
“是吗…”她觉得呼吸困难。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松开她,顾晓玲乘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不离开。
枕着手臂,侧身盯着她的背影,另一只手拉过被单盖在她身上。
“谢谢。”她抓紧。
“以后别穿裙子,穿裤子。”
“冷的时候我就会穿长衣长裤了。”
“等你老了,就知道风湿的厉害。”
“呵呵,年轻的时候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嘶…”她后背一疼,对方弹了她一下,下手很重。“干嘛呀!”
“以后膝盖着了凉,风湿病犯的时候,比这个疼几倍。”
“说的好像你亲身经历过一样!”
“以前我爷爷风湿发作,捂着膝盖咬牙忍痛,那样子太痛苦。”
“...我知道,我自己会小心。”
“你答应我,以后除了最热的两个月,都别穿裙子。”
顾晓玲沉默半晌,点了点头,又说了声好。
她正昏昏欲睡,突听他莫名问道,“你喜欢他?”睁开疲惫的眼睛,思索片刻。
她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扪心自问,她对江晨予有好感,她会担心他的安全,会同情他的遭遇,会心疼他的忍耐,他能力强,人聪明,她钦佩,甚至羡慕,看到他和宋芳华走在一起,也会吃醋,甚至嫉妒,几个月的同舟共济,她依赖他,遇事会找他,她不知道,如果这些被称为爱情,那她应该是爱他的。
“那我呢?”
她心里颤动了一下,像被无数根小针扎着。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好…”
“明天陪我去泛舟吧?”陆启轩突然转移话题,“我喜欢你们镇的小桥流水。”
顾晓玲一愣,点点头,“可是,下雨…”
“这种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带把伞就行。”突然又说,“怎么不挂铃铛了?”
她再次一怔,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什么铃铛?”
“铃铛能连接两个世界,铃铛叮叮当当一响,死去的亲人便来看你了。”
顾晓玲噗嗤一笑,“这种傻话你也信,不过有些耳熟,不知在哪听到过。”
头吃痛一下,顾晓玲愤怒转身,陆启轩直直盯着她,让她心咯噔一下,“你怎么这样看人?”
他闭上眼,抬手又敲了她一下,“睡吧。”
她气呼呼翻身,用脚踢了他一下,闭眼入睡。迷迷糊糊之间,一阵似有若无的叮叮当当,她又回到了那个紧实的怀抱,那样的安全,那样的温暖,她嘴角带笑,一夜好梦。
碧波湖水幽人心田,桂花芬芳怡人心脾,雨后空气清新,小舟泛于湖上,顾晓玲坐在舟尾,忍不住用手拨了拨那清澈的湖水。
咔擦——
她抬起头,陆启轩用手机对着她,她脸一红,挑起一波水到他身上。
他坐到她身边,船夫撑着舟,从桥下驶过,湖水的波光映照在桥下的石壁上,仿佛置身洞中一般。
天空中零星地飘下雨丝。
“船家,靠到那边岸。”
“好嘞!”
“要上岸了吗?那边的景色更美。”顾晓玲说。
船家大笑:“丫头,他是想给你买把伞。”
顾晓玲一愣,果然那岸边有中年妇人卖伞,精美的油纸伞,挺多游客买。
她撑伞端坐,倒有些古典美人的灵秀之气。
他怔了怔,举起手机,又一声咔擦。
她一阵恍惚,盯着他俊美的侧脸,突然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犹豫一下,飞速的按键。
铃声一响,陆启轩看了看屏幕,又转向她。
“果然是你吗…”顾晓玲呆呆地望着他。
他晃了晃手机,不答,两相沉默。
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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