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上心。只是真的难以想象我家的小妹妹也交男友了。”
郭芷汀皱眉,“回答我的问题。”
乔轶南笑,“有这么问人的吗,比我还凶。”
“你说不说!”
乔轶南不跟她开玩笑了,正色道:“你陪着他就好了,因为伤痛是在陪伴中消弭的……丁丁,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离开好吗?”
“怎么又扯到你身上了。”郭芷汀得到答案就往理(1)班走,乔轶南转过身拉住她,比刚才更加严肃,“丁丁,有一句话我不得不提前声明,你和顾司晨,最好别越雷池一步,否则别怪我这个亲哥哥对他不客气。”
郭芷汀拍开他的手,“想哪去了你!”
她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见顾司晨,她小跑过去,顾司晨拉着她的手下楼。
“原来……乔轶南是你哥。”
刚刚乔轶南最后一句话特地提高了声音,所以顾司晨也只听到这一句,故有此一问。
两个人走到林荫道下寻个地方坐下,“同父异母的哥哥,比我大几个月。”
“你们俩……关系不好?”
顾司晨问得随意,郭芷汀便也随意回答,“他妈妈怀着他的时候,我爸和我妈结的婚,我和我妈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知道初二那年,才知道一切。”
这是郭芷汀第一次将家里的事讲给他听,顾司晨被她这随意的回答惊呆。
“这世上这样的事很多,又不是独我一家,反正我看乔轶南不太顺眼。”
她似乎可以平静面对,“说说夏昱吧。”
“夏昱、沐宇、可嘉、肖迟,我们五个人同年同月生,同一个医院,同一个医生,同一个保温室。”
近二十年的情谊,一夕之间大厦倾塌一角。
“我最近都没怎么搭理他,他一直嚷着让我请他吃海鲜。”
夏昱会嚷着让请客,无非是因为顾二哥交了女友,带着女友请哥们吃饭,可惜之前郭芷汀阴晴不定,所谓的机会一直没到来。
上课铃响,两个人没有回去的意思。
夏昱已逝,悲伤难过亦是徒劳,顾司晨不想女友为他担心,便换话题,“乔轶南为什么突然转学?”
“大概……是来做说客的。”
“什么说客?”
“爷爷奶奶一直想让我回香港。”
顾司晨抓着她的手一紧。
郭芷汀笑道:“我不愿意,三年前就不愿意。”
顾司晨说:“我好不容易追来的女朋友,不能被拐走。”
郭芷汀今日格外坦诚,“自从我爸妈和他妈妈车祸后,他被爷爷奶奶接到香港,我不愿意和他一起,就跟了小阿姨,小阿姨成了我的监护人……”
顾司晨早知道她跟小阿姨住,早猜到她家庭成员肯定有意外,乍一听还是觉得心疼。
“爷爷奶奶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疼我,也疼他,他们老年丧子,希望我与乔轶南能承欢膝下,是我不孝,我无法天天面对乔轶南。”
道理她都懂,偏偏任性三年,想来乔轶南乃其父私生子,不愿面对也正常。
顾司晨轻抚她背,以示安慰,“……你的小名是丁丁?”
郭芷汀难为情地点头,都怪乔轶南老是这样叫。
“呃……感觉跟叫天线宝宝似得。”
“顾司晨!”
顾司晨笑了,“不过……你哥刚刚说要对谁不客气?”
郭芷汀脸瞬间红,她才是个高中生,乔轶南装大人警告她。
“看样子是对我说的了,还特意提高了声音。”顾司晨故意将脸凑到她面前,“哎,你们兄妹前面说了什么?”
“没有。”
顾司晨眉毛一挑,“噢?是吗?”他悄悄地一只手抚上她的腰,“他是不是说让我们规矩点?”
触碰到她腰的一瞬间,郭芷汀反应很大,太痒,太不习惯。
顾司晨搂实,郭芷汀脸更红。
“看来我猜对了。”
郭芷汀突然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又不忍心太狠,就改为亲,碰到对方时又稍微狠心一咬,顾司晨“嘶”一声。
咬完后她十分得意。
下一刻,顾司晨一手箍她腰一手箍她脑袋,狠狠压上去,上回在广播站他只是浅尝辄止,这回却是狂风肆虐,在她嘴里扫荡一圈,直把她亲的舌头发麻。
十月份的天气,秋装根本没法遮住脖子上的咬痕。
回到教室顾司晨求助陈子禾,“给我想办法遮一遮。”
陈子禾吞口水,“我一直以为,qín_shòu的是你。”
顾司晨警告:“不准到处说。”
陈子禾哼一声,“遮瑕膏有点悬,直接贴创可贴吧。”
顾司晨伸手,“创可贴。”
陈子禾摊手,“没有。”
顾司晨手按在脖子上,叫道:“阮嬷嬷,百宝箱,有创可贴吗?”
阮遇秋温柔体贴生性严谨认真,经常随身携带一些小东西,比如创可贴之类。
“你怎么了?哪受伤了?”边问,从小夹层里拿出创可贴递过来。
顾司晨在同桌和前桌的注视下,大大方方的将创可贴撕开,贴到“吻痕”上。
阮遇秋:“……”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夏昱还没来得及吃一顿,顾司晨的喜酒。
☆、第17章邪教信徒(上)
理(1)班斗志昂扬,势要拿个第一回来。
虽然晋级,但是顾司晨心里不爽,拿着自己的外套向校园外走去。
郭芷汀看着他萧索的背影,追了上去。
篮球赛是在下午放学后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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