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跟随你马车,偷看你洗澡,陪你上天下海,都是因为我喜欢你!”
可怜巴巴的小哭包信誓旦旦:“从前是我道心不坚,现在我自愿舍去一身修为,下界再修三百年!”
被表白的正主诧异挑眉:“既有此心,何不直言?”
“??????”
“既已想通,便准卿所请吧。”笑得散漫又温柔。
又气又窘又羞又恼的小仙官也很刚,转身头也没回就跳了诛仙台
攻:
位高权重法力强、颜好腿长屁股翘
堂堂天帝扮猪吃老虎哄骗撩人就跑小妖j-i,ng
受:
身娇体柔易推倒、嘴硬心软尾巴摇
小小妖狐翻身想把歌来唱,怎奈夜夜被压倒
剧情走向狗血如下:
起初是高高在上的君和私心倾慕的臣
中间是落难流浪的仙和善良搭救的妖
接着是隐姓埋名的君和遗忘前尘的狐
然后是搂搂抱抱亲亲举高高的撒糖糖
最后是夫夫携手把家还幸福快乐大ending
☆、落难时节又逢君
第一章
白招拒在与魔君混沌的一场大战中,身负重伤,不慎从天上掉下来,落到了鹿吴山。
说来也巧,鹿吴山本就是几百年前他在人间修行时的道场,此回故地重游,不仅没有陌生之感,反而生出几分亲近怀念之情来。
白招拒乃是五天帝之一——西方白帝,五行属金,而金旺于秋,作为司秋之神,他的道场自然遍植红枫。恰巧人间立秋刚过,山上层林尽染,红叶纷纷似火,美不胜收。
他素来是个随性散漫之人,当下未作多想,敛了神相,一路在山间信步而行,且行且看。未几,神思困倦,便寻了处背y-in的芳草坡躺下,枕手而眠。
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待他醒来时,却蓦然发觉天地已然变色,入目皆是白茫茫一片,竟不知在何时下起鹅毛大雪来。
枝头红叶未落,地上已是白雪皑皑,颇有些四季错乱的荒唐感。
忽而天畔云光乍破,一声沉郁顿挫的钟鼓敲击之声遥遥传来。
白招拒闭着眼,默默数了数,三十六声,代表着仙界神明的陨落。而这钟声不偏不倚,单单落到了鹿吴山,再加上白雪作奠,傻子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想来大战之后,仙界诸君没能找到他,皆以为白帝在这场轰轰烈烈的战事中殒身了,凄凄切切地为他c,ao办起了丧事。
如此乌龙,只因他一朝贪眠,念及此,白招拒不觉抿唇失笑。能亲耳听见为自己而鸣的丧钟,三界六道恐只有他一人。
耳畔传来轻而浅的落足声,来人在他不远处停住。
猝不及防,一团冰冷的雪球砸到了他的胸口。
白招拒诧异侧首,一只白毛红耳的狐狸抱臂站在不远处,歪着脑袋,吊儿郎当地看着他。见他望过来,还朝他龇牙咧嘴地做了个鬼脸。
红的枫叶,白得雪,倒是衬得这小东西灵动又可爱。
几片雪花落在眉睫之间,胸口的雪球融化成冰水,渗入衣襟,四肢百骸的知觉好似在这一个回眸中重新复苏。说不准到底是骤然袭来的痛觉,还是熟悉的眼神令白招拒的心口不自觉地缓跳了两下,下一秒,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记忆中的一对清澄眼眸。
在他殿中当值过的仙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偏他对那人留下的记忆却最为深刻,那双眼睛不时便会浮现在脑海之中。
不过想不记得难,毕竟上万年来,同他表白的小仙女无数,小仙男却独那人一位。
此番y-in差阳错,再能遇上,想来他们原是有些缘分的。
白招拒眉头微挑,一双恬淡无波的眸子上下审视了红耳狐狸一圈儿,唇角一点一点向上弯起,露出温温柔柔一个笑,朝它招了招手,熟稔道:
“过来,青风。”
红耳狐狸闻言一愣,而后眯着一双眼,满脸狐疑地将他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似乎很是不解为何他会知道自己名字。
察觉到它警惕的神情和疏远的态度,白招拒心下了悟,看样子当初的狐狸仙官选择下凡后,忘却了曾经曾经种种。
曾经种种啊,也罢,并没什么好留恋的。
白招拒垂了垂眸,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他身上的神力流失得太快,只觉得浑身倦懒,不愿多动,干脆躺着继续出神望着飘雪,想着作为回报,下次黑帝叶光纪陨落时他该奉献点什么诚意出来。
红耳狐狸见他不动,反而慢慢走过来,在他身侧蹲下,细细地观察起他来。
白招拒未避分毫,噙着散漫的笑意,静静凝眸望着它,眼神中略带兴味。
红耳狐狸伸出尖尖的爪子,试探性地朝他脸上摸去。
白招拒眉梢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流转着浅淡的光,并未做任何阻拦。
红耳狐狸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好奇地对着他左看看、右看看,见对方坦然若素,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大着胆子伸爪摸向那对莹润温软的耳朵。
它是涂山红狐一族,本该天生貌美,可惜老天爷在造它之时,打了个小盹,少了些专注的心思,使得一族妖艳,唯独它长得对不起家族的名头。通身雪白,只有两只耳朵稍稍点题,红艳艳、毛茸茸。但看绝艳,可组合在一起,却俗得好似人间簪花扮丑的傻妞。
有所缺憾,便有所执念,遇见好看的耳朵,总是容易心动手痒。
当温暖的、粗糙的爪子落在耳垂的刹那,白招拒长睫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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