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危险,举剑抵抗,一会儿便冷汗沥沥,湿了衣裳。
“有本事不用法宝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挤奶似的挤出了话。
白衣师父厚脸皮的叫嚷着,好像白之榭这样的做法侮辱她修为人格一样。
“哦,你打算如何个比法。”白之榭收回法印,本来打算教教徒弟,修为拼不上,法器多照样打,不过想想,现在徒弟看不见,就先不以身试法了。
“哼,有本事就比剑!”白衣师父毫无羞耻的说出自己最厉害的,对方双手白皙光滑,一看就不是一个练剑的。
白衣师父余光看向冰小芯,给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垂眸,掩盖了泄露出的算计。
“可以...但”本人没有剑。白之榭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对方的剑。
“那就去死!”
白衣师父笑的很得意,一出招,白之榭空手接了下来,一看两人缠上,冰小芯立刻跃起,金色扇子抛向柳依依,眼神中恨不得马上就把柳依依戳出一个窟窿。
金色的扇子带着浓重的威压,带着狂风,位置刁钻,柳依依一直关注着师父,根本就没机会躲开。
白之榭一发现,神色马上冷了几个零,闪身躲开白衣师父的攻击,法印被抛了过去挡住了扇子的攻击,下一秒,白之榭抓着白衣师父的手腕,冷冷的看着对方。
“咔嚓!”骨骼碎掉的声音。
“咔...!”碎了又碎的短音。
“啊!”白衣师父惨叫,惊愣的看着白之榭,冰小芯听见师父的惨叫声不仅不回头看,手中紫鞭储蓄待发,金色扇子重重飞了过去,她还打算继续教训柳依依。
白之榭看了,神色更加冷了,忍不住又折了白衣师父的手臂。
一把夺了对方的剑,随手一抛,白衣师父惊愣的看着飞剑飞向的地方,大惊失色。
“小芯快趴下!”白衣师父大惊叫道。
柳依依只感觉一股风又袭了过来,立刻起身躲避。
“隆!”
紫鞭碎成了九段,金色扇子一半都陷进了青石地板上,这一击毁坏了半个街道,青石被翻了过来,像现代被凿开的水泥路。
老城主眉头一跳,这路不修不成了。
然而,下一刻只听见白衣师父更加撕心裂肺的叫声。
金色扇子已经废了,冰小芯倒在地上,那把长剑的落地处正是她的心脏。
白之谢蹙眉,不小心没忍住。
白衣师父就在白之榭松懈的一特,逃生而去,翻起了已经没有气息的冰小芯。
“你,你居然杀死小芯,你!”
“你的剑钝了。”白之榭很认真的说着,又道:“本尊从来不吃亏。”
一而三再而三的欺负挑衅他们师徒,不干点什么,以后怎么混,如果徒弟因为这个觉得她师父很窝囊,离家出走怎么办。
当着她的面,杀他徒弟是什么意思,不小心就弄死了,怪谁?
白之榭明显心情更加不好了,一股淡淡的威压泄露了出来。
老城主对着白之榭行礼,恭敬道:“前辈...”冰岳门好歹是一山三门的打门派,着嫡传弟子在他城中遭难...
白之榭视线淡淡的看了眼白衣师父,也明白老城主的担忧,于是从袖口拿出一张木牌,刻着涯山二字,老城主恭敬的接了过来,表示明白了。
白衣师父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木牌,身躯一震,全身颤抖着,那是什么,涯山的东西啊,他是涯山的弟子。
白衣师父不得不承认了,对方不是一个她能惹的。
这样的威压,这样的身份,那是她一个小小金丹可以惹的?
但,他的徒弟!
狮子总有打盹的时候,师父打不过,不是还有一个软柿子在一旁吗?
白衣师父立刻变了脸色,说服了自己,跪在地上大叫道:“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原谅吗。”白之榭视线移到柳依依身上。
白衣师父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立刻掩盖了起来,换了个反向跪着柳依依,可怜兮兮道:
“是我不对,我罪该万死,是我管教不严,是小芯的不对,就看在我这老骨头不知脸皮的求你,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柳依依先是一愣,刚刚不是还在打吗,不是很嚣张的说着什么,怎么就说跪就跪了?
白衣师父那里知道这个瞎子不仅有一个不知深浅的师父,还是一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她都跪下来说了那么多屈辱的话,对方居然敢甩她脸色。
白衣师父咬牙,下了狠心道:“我在一次机缘下得到了一张上古丹方,可以提升修为,我还未曾上交给门派,我把它送给你,你就原谅我吧。”
“好。”柳依依虽然疑惑怎么就这样了,但既然有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白衣师父暗暗骂的柳依依狗血淋头,千刀万剐都不足与泄愤,但她只能把东西拿出来送了过去。
柳依依接了过来,从触感来看是个老旧的羊皮卷,触手光滑,应该是哪上古丹方了,便打算收起来。
“那是假的。”白之榭走了过来,只用余光一扫就可以分辨出柳依依手中那张是假的,冷冷的目光看着白衣师父。
“不会的,是真的,是真的不可能是假的,前辈你一定是没看清楚。”白衣师父心露了一拍,但马上就跪扒在地上,咬口不信。
“假的?”柳依依无语很,展开了羊皮卷,让小赤念给她听,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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