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周晓兰的睡房。
一个黑影轻手轻脚的从窗口翻了进去,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蹑手蹑脚的向双人木床走去,看清四肢大张躺在床上的女人,他笑了。
“这事儿太刺激了。等会儿偷偷的干了她。”郝大根以最快的速度扒了身上的衣裤,屏着呼吸爬上了床。
偷听杨大全和严红梅两人说话,他来本压住了失控的。后来太兴奋了,加上月光照在严红梅身上,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平息的兽性又失控了。
他本想利用走路的时间冲散兴奋的。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想到他有可能控制姚长军玩弄杨大全和王红艳,心里越来越兴奋,心情越好,身体越坚硬。
无奈之下,只有过来找周晓兰。按道理说,他现在不该找周晓兰。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可他也不明白,偏偏爬进了周晓兰的房间。
上了床,看着微微挺起的小笼包,这货嘴角浮起苦笑。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她的身子有病,必须采取安全措施才能用。没套套,干不了。
“郝大根啊郝大根,你真是人头猪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这下好了。自己找罪受,看着不能用,活受罪。”郝大根抓在手里捏了捏,硬的快爆了。
之前还能勉强忍受,这一捏宛如导火线似的,彻底引爆了他的男人野性。紧靠周晓月躺了下去,张嘴含住双唇亲吻。右手从睡裙下缘钻了进去,一边亲吻一边揉捏。
周晓月很快有了反应。不过,她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很有默契的配合男人的攻势,一边回吻一边爱抚。右手摸到男人胯下时,身子不规律的颤抖着。
迷失而兴奋的二流子没有发现这细微的异常,抓起睡裙掀了上去,完全露出微微发硬的两枚粉苹果,张嘴吞了左边的,左手放在右边揉捏。
周晓月的嘴里空了,发出间断的呻吟声,抱紧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胸口,一边扭动一边喘息。好似兴奋、又似痛苦、仿佛快乐、又似难受。
郝大根吐出左边的含住右边,如法刨制,很快养肥了它们,硬硬的、胀胀的、鼓鼓的。宛如两枚白里透红的粉苹果,顶端的小樱桃也起来了,欢快的跳跃着。
郝大根又一次放弃了,挪动身子爬了上去,含住双唇绵绵亲吻。周晓月努力配合,伸出小香舌闯进男人嘴里,卷住舌头用力舔吸。
突然之间,周晓月感觉自己的灵魂空虚了,可以容纳下一头大水牛。空虚之地凭空涌起一股液体,从灵魂尽头向出口流去。很快流了出来。
周晓月用力抱紧男人的脑袋,张开两腿盘在腰上,挺起屁股向上迎去。可能是太激动了,忘了自己还穿着小裤,方位对了却有障碍。
她迫不及待的扒了绣着粉色玫瑰花的蕾丝小裤,尽量张开两腿,完全露出那片空洞之地,右手挤到腿间引导,饥渴万分的把男人吞了进去,迅速充实了她的身体。
“怎会这样?”沦陷的瞬间,郝大根的原始有瞬即的停息,脑子里清醒了许多,虽然有充足的液体滋润,他却能清晰感受到黑暗深处的紧致。
上一次戴着套套闯关,也没有如此紧。现在少了一层障碍,反而比上次更紧了。这种感觉和小说里面描写弄处的差不多了,紧紧的包裹着,连透风的缝隙都没了。
“你不是晓兰,是晓月?”郝大根突然停止,右手迅速摸到胯下,虽然也是短毛,和周晓兰的差不多,可下面的毛毛还扎手,显然是刚剪的。
“二流子,好好疼我。月儿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难道你想当逃兵?”周晓月突然睁开双眼,双颊泛起火烧云似的红潮。
“周晓月,你有病啊?为什么这样做?”郝大根彻底蒙了,吐口气趴了下去,静静压在胸口,掏出手机按亮背光,死死盯着她的双眼。
“讨厌啦!不许看。只能摸黑干。”周晓月夺过手机塞在床单下面,含着下唇亲了口,“我说过,只要你能治好姐的病,我就陪你睡一次。我虽然是女人,却言而有信,绝不失言。”
“既然如此,为什么把毛剪了,假扮你姐蒙我?如果不是你的比兰姐的更紧,我真被你骗了。”郝大根的右手滑到胸口轻揉。
“姐不同意。她说了你们的事。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不想让我再做牺牲。可我想过,她是她。我是我。我找了个借口,和姐换了房间,一直等你出现。”周晓月说了事情的经过。
“不会是思春了吧?”
“咬你。”周晓月双颊红的似火烧,含住男人的双唇,舌头闯进去堵住他的嘴,禁止他发出一点声音。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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