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告诉你?”郝大根左手按在腰上扭了几下,感觉没有之前那样酸了,抓过毛巾清理大战之后留下的痕迹。
“二流子,谢谢你。”陈金蓉喘口气又躺了下去,两手放在屁股下面撅起了身子,尽量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怀了娃儿,一定好好报答你。”
“怀娃儿?就你这块又破又烂的漏水田。天天找十个男人播种,也长不出根苗来。你想娃儿想疯了吧?”郝大根满眼嘲讽。
“二流子,你忘了一件事。”陈金蓉抽出双手抓紧两腿压在胸口上,蠕动小腹吸收留在体内的液体,“我不能怀娃儿,问题不一定在我身上。”
“你休想怀老子的优良品种。你他妈的不配。”郝大根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他倒是不怕突然有个娃儿。却不能白白的便宜陈金蓉,更不能免费帮刘建成传宗接代。他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冷笑提起陈金蓉的身子,扳开两腿抖出残留的液体。
“二流子,现在才抖已经晚了。第一次的早就被老娘吸收了。说不定已经怀上娃儿了。”陈金蓉没有挣扎,任由他瞎折腾。
“你想也别想。”对于行房后如何才能怀娃儿的事,郝大根现在是一知半解,可他真的不能把自己的种传给刘家。事到如今必须想办法弥补。
“二流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想找别的男人怀娃儿。老东西不争气。白白浪费了老娘这块良田。只要有了娃儿,我就能继承刘家的一切。”陈金蓉甩开男人的手又躺了下去。
“陈金蓉,别以为只有你聪明。大家都知道刘建成播的种子长不了苗,你突然怀了娃儿。傻子也知道,是你偷汉子得来的。”郝大根心里有气,决定报复,分开双腿,粗暴压了下去。
“轰!”
老式的四柱雕花木床,之前就伤痕累累了。这一压,彻底压烂了。不但中间的横条断了,两边的松木床方也崩裂了,床头板和床毛板全烂了。
“你猪啊!这样用力。”陈金蓉差点痛晕过去了,忍痛推开郝大根,扶着墙壁坐起身子,分开两腿低头打量,发现有血丝渗出,却不知道是大姨妈来了或是顶破了流的血。
郝大根拣起从床头板里面掉出来的破旧老书,有点像现在的十六开页面,厚厚的足有一指头。泛起毛球的发黄书皮,端正的写着鸡蛋大的四个篆体字:全能医经。
“拿来,这是老娘家里的东西。就算是一张废纸,也不能便宜你。”陈金蓉见郝大根专心致志的翻看里面的内容,怀疑里面有藏宝图之类的,劈手夺了过去。
别看她是村支书的女人,论起识文断字,她远远不如人见人厌的二流子郝大根。用他的原话说:现在的二流子不好混,没有几把刷子是玩不转的。
“陈金蓉,别说老子不给你面子。只要你能认识封皮上的四个字。这本破书不但归你,从此之后,凡是你们刘家的人看病,一分钱不收。”郝大根冷笑看着她。
“藏宝地图?”
“你有病!”
“屁股大大!”
“你屁股是够大的。可上面的四个字没有相同的。你猪啊!看不懂就明说,装什么逼啊?拿来。”郝大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回医经。
“你认识上面的字?”
“看在这是你家地盘的分上。实话告诉你吧。这根本不是什么藏宝地图。只是一本手抄的无名医经。里面记载的,全是和医术有关的东西。现在归我了。”郝大根把医经放进药箱里。
“你真能看懂?”陈金蓉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悲哀,人人都看不起的二流子,居然能看懂古时候的老字。可她一个字都不认识,这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老子把扉页的内容念给你听。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二十一世纪的二流子。别以为二流子好当。没有几把刷子,怎么罩得住?”郝大根取出医经翻开扉页。
“余东汉人氏,痴迷于医道,却败于华佗之手。历经五十年岁月,废寝忘食研究黄帝、素女、神农、扁鹊等上古神医留下的医经。呕心沥血,著成全能医经。可华佗已故……”
“你师父的医术非常高明,你为什么不学?”陈金蓉盯着他的双眼看了近一分钟时间,发现没有一丝闪烁,觉得他的话应该可信。
“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反正刘家没有人懂医。这本书可以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陈金蓉知道这本书对自己没有用处,开门见山提出条件。
郝大根沉默了少顷,勉强同意她的条件。不过,他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同意给她播种,可也是有条件的。双方谈妥条件之后,转移阵地,决定去堂屋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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