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放上肩,刘美玲叫痛,她的腿不能拉成一字马。不管是站立式或是侧卧式,都不能尝试这一招了。郝大根苦笑,只能放弃,提起两腿盘在腿上,改为“猿上树”。
刘美玲勾紧男人的脖子,两腿尽量夹紧他的腰,一边扭动,一边尖叫。十分兴奋,贪婪野蛮,恨不得一口气弄干自己的液体,或是把里面顶破。
第一轮结束。刘美玲累的满头大汗,缩在男人怀里,不停喘气。再玩这个姿势,她真的没有力气坚持了,睁开双眼,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老公,去沙发上玩吧。这样太累了。”
“其实啊。这个姿势只要配合好了,男女双方同时用力,不会这样累,你比母狼还饥渴,一个劲的乱动,不累太怪。”郝大根抱着她走了过,坐在三人沙发上。
他正想扶刘美玲躺在沙发,试试“野马跃”的威力,听到刘老三乐的哈哈大笑,松开刘美玲,扭头看着茶几上的电脑视频,发现刘老三拿了一幅黑桃大顺——10、j、q、k、a。
玩梭哈,黑桃10、j、q、k、a大顺是最大的牌了。这是王者至尊。刘老三如此兴奋,显然知道这幅牌代表了什么。这就是说,刘老三可能真的康复了。
“这是不是最大的一幅牌?”看着刘老三因为兴奋过度而轻度扭曲的双颊,刘美玲握紧了双拳。刘老三一直装逼,就是不想面对郝大根,等他走了,一定还赌。
对刘美玲而言,这是沉重的打击。对于刘老三的变态赌瘾,她无能为力,除了哭泣、呐喊、尖叫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可这些,刘老三早就习以为常了,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应该恢复了。最近这几天,多他一点空间。继续监视他。不管发现什么,暂时不要惊动他。看他到底想耍什么把戏。”郝大根躺了下去,拉她压在胸口。
“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他。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生父。老公,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刘美玲张开两腿,小心纳入,静静享受充实快乐。
“不是吧?你好歹是大学生,信这个?”郝大根蒙了,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怀疑她和刘老三上辈子是仇人,她欠他的太多,这辈子成为父女,就是为了还债。
可是,他从不相信这个。所谓的前世今生,转世投胎。全都是迷信说法。迄今为止,没有任何纯粹的科学依据。这种说法,主要源农村。农村是迷信的发源地,根本站不住脚。
“你不觉得,我和他之间太纠结了吗?醉后强暴我。我认为了。可是,那只是噩梦的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我们都不知道。”刘美玲扭了几下,拉着男人的右手挤进了腿间。
“别想了。如果刘老三铁了心要逃避。我没有离开之前,他不会……离开?离开?”郝大根念了四五遍,两眼一亮,开心笑了,“女人,我有办法试出真假了。”
“真的?”
“嗯!”郝大根推开她,翻身而起,扶她躺在沙发边缘,提起两腿扛在肩上,躬身趴了下去,顶在口子磨了几下,推进少许,把小光头陷在里面,快速磨动。
“啊!老公,我受不了了,狠狠的日吧。活活的把我日死。我就解脱了。”刘美玲发出兴奋而苦涩的尖叫,吸气挺身,抬起屁股迎了上去,迅速充实了自己的身体。
……
杨大全忍了这样久,一直没有盘问王红艳,是不想刺激杨慧。可是,王红艳不知进退,主动找杨大全的麻烦,愤怒质问,为什么要听郝大根的安排?
现在好了。不管结局如何。杨家彻底没了。好与坏的区别,只有一个,好的话,他不用进去。可是,又有多大的意义呢?村长没有了,家产也没有了,留在家里或是进去,没有区别了。
坏的是,杨大全一定会进去,到底要关多少年。很大程度取决于郝大根对他们的恨意深浅。恨意越深,关的越久。反之,如果只有浅浅的恨,估计只两三年,甚至更短。
可是,杨家退婚,扫了郝大根的面子。如此机会,他绝不会轻易错过,一定狠狠的报复,让杨家弄的家破人亡。这就是说,杨大全少说也要关十年或八年。
什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红艳的想法就是。她小肚鸡肠,以为郝大根也是如此小气。所以,她一直坚信,郝大根不是帮他们,而是落井下石,趁机报复。
“王红艳,你最好不要无理取闹。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你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杨大全双颊抽动,拼命压住抽耳光的冲动。
不管怎么说,杨家能有现在,王红艳功不可没。有的时候,她是急功近利。可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这个家好。如果没有钱,不可能有这样豪华的大房子。
可这一次,必须破财,或许有可能消灾。分文不舍,想牢牢拽住现在拥有的一切。结局只有一个,家破人亡。不但保不住一分钱的财产,还会闹出人命。
“不客气?我真想听听,怎么个不客气。老不死的。你一把年纪,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那个二流子,摆明了是报复我们,你却睁着两眼跳进他的陷阱里,你有病啊?”王红艳扑了过去。
“不可理喻。愚蠢无知。我反复想过,以现在的局势,这是唯一的办法。即使不能完全化解,但是,我们占据了主动。又咬出刘建成,他是主谋,我是从犯。事情没有想象的坏。”
杨大全一把推开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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